上天還是很眷顧夜搖光,雖然到了晚上夢尋也沒有出關,可長延卻已經和小乖乖一道來到了辜府。
“長延師兄來了,我便放心了。”不得不說,長延的到來讓夜搖光很是松了一口氣。
“這可是你難得開口求上我們一次,我這是接到消息,就被師傅給踹下山了。”長延哭笑不得。
他到現在還記得正午之時接到夜搖光的傳信,師傅的反應,他就頗為無奈。他知曉千機因為夜搖光在玉皇殿的事情沒有想到他們,而心里不高興,別人都說他們師傅是修真界第一人,仙風道骨。
可只有他們知曉他們的師傅脾氣執拗的像個孩子,也許是太少與人打交道的緣故,千機一把年紀很多東西都不懂。所以,他很直接的表達不樂意的方式,就是夜搖光在緣生觀醒來之后,就一眼沒有看過她,一直打著閉關的借口。其實,千機最近都沒有在閉關。
當夜搖光傳信來求助的時候,雖然其實也不算是求助,只是因為這件事的性質他們緣生觀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就不得不管。但千機就認定這是夜搖光求助,瞬間就高興了。連觀中的事情都不給他向師弟交代的時間,就直接把他從觀星臺給推下來
長延那一刻是心塞的,果然女兒比兒子重要。在千機眼里估摸著他們三個徒弟是如草一般不值錢的兒子,除非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兒,否則師傅看都不多看一眼。而夜搖光這是心頭肉一般的女兒,任何事兒都是驚天動地得重視的大事兒!
若非是怕嚇到夜搖光,擔心夜搖光下次不敢輕易傳信,只怕他師傅要親自來吧。
“踹”夜搖光不信,千機師叔在她的心里那就是高不可褻瀆的神祗,他的一舉一動那都應該完美無缺。千機師叔怎么會有這么不雅的舉止,“師兄可別騙我。”
“說了你也不信,我也難得費口舌。”長延搖了搖頭,才面色凝重的問道,“血嬰劍,你確定?”
“我昨兒抓到的那兩個閔羅宗的人是如此說,我相信他在我的嚴刑逼供下不會撒謊。”夜搖光頷首,“不然,也不會如此急忙的尋師兄。”
“非我不信你,而是這血嬰劍已經失蹤了五百多年。”長延凝眉,“如果血嬰劍一旦問世,必然是一場殺孽。我來前已經在長青縣走了一道,倒是沒有察覺魔修之氣,一時也不知他們隱藏在何處,但倒是可以肯定這地方魔修之人并不多,想來這消息他們并沒有散開。”
“我知道他們在何處。”夜搖光突然開口道,“我昨日就已經將他們發現血嬰劍的地方逼供出來,不過是我一人不好以身犯險,既然師兄來了,那我們便去一趟看看便是。”
“好,我們現在就去。”長延頷首。
夜搖光將金子留在辜府鎮宅以防萬一,就和長延一道去了當初尋到蜈蚣精的青山村背后的長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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