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的丈夫尊嚴呢!”魅魎有些著急的叫著,頗有些恨鐵不成鋼,還覺得溫亭湛似乎丟了他們男人的臉,當然它已經忘記它不是一個人,“你這般縱著,當心那日她翻了天,有你哭的時候!”
“何為丈夫尊嚴?”溫亭湛反問道,“丈夫的尊嚴是需要對妻子的束縛與猜疑來成全么?”
魅魎一噎,繼而強硬道:“可她也不該當著你的面兒,將你視若無睹和旁人聊得歡實,女子就應當以自己的男人為天,時時刻刻以自己的男人為首!”
“那樣的女子千千萬萬,卻不是她。她也成不了那樣的女人,而那樣的女人也非我所喜。”溫亭湛淡聲道。
“我道你是當真不介懷,原來是愛之深,而縱之嬌。”魅魎幸災樂禍道,“其實你心里也是頂頂不是滋味,卻還要佯裝大度不表現出來,是與否?”
溫亭湛沒有說話,而是略帶些同情之色看著魅魎。
魅魎瞬間就怒了:“你這是何眼神?”
本不想理會魅魎,奈何魅魎纏著溫亭湛不放,這又是做客,溫亭湛不想折騰出大動靜,才淡聲道:“我只是在憐憫了,不知這世間情為何物。”
情為何物?
魅魎呆呆的沒有再動,它哪里知道情為何物,上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動過情,就算有過,它的記憶中也是半點都沒有。
耳邊終于安靜了的溫亭湛,繼續往前走,他先是看了看這高山之上的農田,土質,農作物,因為是狂歡,隨處都有人,遇到不懂的溫亭湛也會親自去問。而后是對他們的屋子構造產生了興趣,問他們這樣建筑的好處等等4等到時間差不多,溫亭湛想知道的東西也已經都知曉,他轉身往回走之后,魅魎又湊了上來:“你待她情深至此,不覺著自己吃了虧?”
魅魎怎么看夜搖光,怎么覺得夜搖光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若知何為情,便無計較之心。”溫亭湛淡聲回答它,“我和搖搖之間,你日后就會懂。”
他和夜搖光之間,先動心的是他,但這并不就以為誰先愛了就輸了,夜搖光花在他身上的心思,又何嘗不多?當他每日處理政務時,她也是這樣靜靜的在一旁,從不覺得枯燥陪伴著他,當他和蕭士睿等人議朝政之時,她不也一樣安靜的坐在他的身側?
他覺著他們現在這般很好,他們可以無話不談,互不有所隱瞞。但又有屬于自己的領地,彼此之間不用猜忌,不用顧慮,不用爭5你長我短。
當溫亭湛回到石族長的院子的時候,恰好夜搖光和石族長等人告辭,兩人就這樣默契的隔著一道門檻,看著彼此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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