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他們,給他們準備了牛乳和羊乳。”溫亭湛早就準備充足,才會下狠手。
如果還有力氣,夜搖光真想一腳朝著溫亭湛踢過去,不過她現在渾身酸軟。她也顧不上肚子,先盤膝而坐,用五行之氣將身體的疲乏紓解些,才不給溫亭湛好臉色起來用膳。
“明兒我們啟程去湖州府。”溫亭湛聲音輕柔的對夜搖光道。
“我也去?”
溫亭湛瞬間目光深了深:“怎么,搖搖這是要讓為夫獨自一人去?”
“可是孩子還這般小”夜搖光顧慮的話在溫亭湛越來越深不可測的眼眸之中打住。
“此次文賽,非同小可,囊括了大元朝過半的頂尖學子,淵博學士。”溫亭湛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開陽是白鹿書院的代表之一,你做娘的難道不去為他打氣?”
夜搖光覺得也是,丈夫和長子都去,而且在文賽之中舉足輕重,她總不能只為了兩個小魔頭而把這么重要的事情耽擱了,兩個小家伙也已經足月,而且如今氣候適宜:“好,明日與你一道去。”
“這次文賽競賽項目極多,各項都有大成者坐鎮,之南也被請來作為畫藝評審之一。”溫亭湛接著對夜搖光道,“原本是打算請你作為易學的評審,不過我幫你推了,我知道你最不耐煩這些事兒,你猜陛下派了何人來?”
“我們當年是請的長延師兄,想來后來的文賽陛下應該也是請了緣生觀。若還是緣生觀,你才不會讓我去猜。”夜搖光覺得一點懸念都沒有,“陛下能夠接觸到的信任的,除了緣生觀那就是元家,元鼎陛下肯定是請不來,估摸著人都尋不到,那就只能是元奕。”
“夫人聰明。”溫亭湛贊許,“還有單久辭也是此次文賽書賽的評審之一。”
“單久辭的字寫的很好?”夜搖光這才知道呢。
“可自成一派。”雖然是敵人,但敵人的能耐溫亭湛從來不否認。
“那今年的文賽可真是熱鬧了”夜搖光驀然臉上浮現一絲隱憂。
“怎么了?”溫亭湛連忙擔憂的詢問。
握住溫亭湛的手:“阿湛,你說這么多人,他們會不會搞事情?”
不論是元奕還是單久辭,只怕都很想在這么多溫亭湛的崇拜者的面前將溫亭湛從神壇拉下來,這是一個十足的大好時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果溫亭湛栽了跟頭,那真的是很難翻身,尤其是這些文人最擅長的就是口誅筆伐。
“哈哈哈哈”溫亭湛爽朗的笑出聲,“那就讓他們放馬過來,到底是誰栽跟頭,各憑手段。”
“元奕想必恢復了不少”元奕和單久辭,夜搖光其實不是很擔心,因為交鋒過太多次,他們從來沒有吃過虧,“阿湛,他們倆我不是特別擔心,我擔心的是拿一條大魚。我覺得它不像是這樣輕易就蟄伏的個性,如果他們是要避開我們的鋒芒,坐等你調任,那就不會想著往我們府邸安插人,很顯然它只是暫時不知何原因退避,文賽是因你而起,又是這么多人,隨便出點意外,就足夠元奕和單久辭做文章,讓陛下尋你問罪。”
夜搖光擔心的是這三方就算是沒有合謀過,也彼此搭橋給溫亭湛設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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