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賽場,有話晚些我回來之后再說。”謝欣前腳剛走,溫亭湛就前起身對夜搖光道。
夜搖光沒有阻撓,昨日喬洋死了,這事兒捂不住,想必今天早上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這個時候如果溫亭湛不去主持大局,只怕學子的心會更加的不安。
為了以防萬一,白奇也跟著溫亭湛去了賽場,夜搖光在院子里照顧兩個孩子,順便準備午膳,思考一些問。謝欣去看了謝立約莫一刻鐘的時間,就眼眶微紅的離開。很是知禮的來和夜搖光道了別。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是一個上午,夜搖光掐著點做好了午膳,溫亭湛和古灸還有白奇白野二人就剛好趕回來,沒有想到元奕也跟著來了,夜搖光連忙多添了一副碗筷。
雖然元奕是修煉之人,可以不用吃東西,但沒有道理就讓他在一旁干看著。
用了午膳,夜搖光和溫亭湛等人坐在院子里,她才將一上午整理的疑惑說出來:“謝立沒有說謊,衛荊也已經檢查了他的身體,除了臉上的傷,的確沒有其他近期的傷痕,也就是他的血不可能是到了這里之后才被人取。那就意味著謝立是他們早就盯上的人,很顯然最初謝立不是他們說安排的替罪羊,那一滴血其實是另有用處,只是昨天那樣的情況。假冒喬洋之人不好不留血,以免引起了注意,但又不敢留下自己的血,情急之下只能用了謝立的血。”
說完之后,夜搖光總結了一下:“從這種膽怯慌亂的做法,我倒是覺得假扮喬洋之人不會是靈修。值得探究的就是謝立在他們的計劃之中,原本扮演著什么角色。”
“謝立是水命。”元奕對夜搖光道。
元奕既然見過了謝家的人,救下了謝立的表妹,自然是對謝立更加的了解,他已經知曉了謝立的生辰八字。
“你的意思是”夜搖光立刻反應過來,第一個金命的學子被他們救下來,第二個死的是喬洋是木命,第三個,就應該是水命,對方又有謝立的血,這樣說來謝立原本是他們的第三個目標。
“第一個學子是哪個書院?”夜搖光驀然問道。
“是白鹿書院。”回答夜搖光的是溫亭湛。
喬洋和謝立是衡陽書院,但第一個并不是衡陽書院,這一點是沒有依據。
“那他們現如今是把謝立棄了?”夜搖光皺眉,“是不是會另覓目標?”
白奇揚了揚眉:“我倒是覺得他們沒有把謝立棄了,他們不是把謝立變成了殺人兇手?并且做足了證據指向謝立,雖然我們知曉謝立是無辜,可證據卻不足,殺人償命,喬洋的死不給出一個交代,謝立依然是死路一條,反而是我們成全了他們。”
“謝立就算是殺人罪成立,也只是誤殺,怎么著也判不了死刑。”夜搖光辯解道。
“不是故意殺人。”溫亭湛望著夜搖光,“我看了弓箭,做了手腳,還有箭靶的位置,恰好對著喬洋的屋子里,另外一處也有個深痕,顯然是以前立靶的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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