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夜搖光沒有多關心,而是接著道:“能夠在你毫不知情之下取走你身上的東西,這不是蕭又姝的能耐,蕭又姝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僅僅只是為了惡心我們?”
“之所以讓她得了逞,我便是想知道她背后到底是誰。”溫亭湛放下手中的小刀,將碗推到夜搖光的面前,“嘗嘗,據說是陛下特意請了一個蒙古廚子所做。”
“你現在知道她背后之人了?”夜搖光就拿起筷子加了一片,說完就放到嘴里,肉質鮮嫩而不生,入味三寸肉,是高手啊,立刻加了一片,完全忘了這里是什么場合,就遞到溫亭湛的嘴邊,“好吃,你也嘗嘗。”
溫亭湛也不在意,俯身就著夜搖光的手就吃到嘴里:“嗯,的確美味至極。”
“被只知道吃啊,快說。”夜搖光心里急。
溫亭湛端起酒杯,目光穿過中間的舞臺,望到了正對面,眼眸深不可測。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夜搖光正好對上沖著溫亭湛搖搖一敬的單久辭,頓時拳頭一緊!
是了,溫亭湛的身手距離一代宗師也只差臨門一腳,能夠從他身上輕易的取走貼身之物,就只能是修煉之人,在這里能夠將修煉之人帶到宮里的除了她自己,就只有興華帝和單久辭,別人都遇不上修為這么高的人,她的目光突然銳利了起來。
“莫氣,指不定事后我還得感激他。”溫亭湛的手在案桌下握住夜搖光的手。
“感激他?”夜搖光就差壓不住火氣了,用這等法子來坑害溫亭湛,他們還要感激!
“是,感激。”溫亭湛重復一遍,眼底有笑意散開。
夜搖光正想伸手摸一摸溫亭湛的額頭,腦子沒有燒糊涂吧。
“搖搖多吃些,吃飽了才好看戲。”對上夜搖光納悶而又探究的目光,溫亭湛輕笑。
白了溫亭湛一眼,夜搖光就接著吃東西。
沒一會兒當當當當的敲鑼打鼓的聲音就吸引了夜搖光的注意力,竟然是戲班子上臺了,以往宮廷盛宴都是一些宮廷樂師的節目,最好的也就是皇子們大臣們親自上陣,極少會請戲班子,因為宮里沒有養,但戲班子又不懂宮里的規矩,且民間人多眼雜指不定就混入兩個刺客,到時候主辦的人就是罪不容恕。
廣安王倒是好膽色,盡管戲班子人人都可以往府里請,可在宮里著實少見,這一下子還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過去,包括夜搖光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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