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妻子一如當年的心性,溫亭湛忍不住就抿唇寵溺的笑了,能夠讓一個成婚的女人一成不變,那就證明她有著最美滿的婚姻。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解元的熱門人選是哪些。”溫亭湛舉步隨同夜搖光一道進了賭坊,嘈雜的賭坊因為他們倆的出現而靜默了片刻。
實在是他們雖然衣著簡譜,可架不住他們絕色的容顏太吸引人,兩人走在路上都是回頭率百分之百,也不是沒有人攔路,可惜夜搖光的氣息一散開,他們根本近不了身就被撞出去。
“這位爺,這位夫人,樓上請”賭場主事的人連忙親自來迎接,為了不影響下方的秩序,客客氣氣的將他們往樓上請。
夜搖光和溫亭湛也不想被人當猴子圍觀,緩步跟著主事沿著木質的階梯而上,夜搖光踩著樓梯就看到正中間垂掛著三幅畫,畫上沒有人,就是三個人名:肖隨雨,梁邴,韓靖。
對著溫亭湛投去詢問的目光,溫亭湛含笑點頭,告訴夜搖光這三個人的確是本屆學子最優秀的,這三人的旁邊還有些人,不過名字沒有這么突兀。
“梁兄你可要奪魁,小弟我可是押了全部身家性命賭你中的頭名解元。”夜搖光剛剛步上樓梯就聽到了一道聲音,側首就看到四五個穿著算是儒雅,一看就是學子的人。
其中一個坐在中間的,雖然五官俊朗,可沉穩目光清明,想來就是今年解元大熱門之一的梁邴。
“阿湛,你說這梁邴是不是有些面熟?”夜搖光隨意的掃了一眼,這個看著不過弱冠之年的少年,長大有幾分面善,可夜搖光過目不忘的記憶之中又沒有梁邴這個人。
“梁邴,祖籍濮陽。”溫亭湛含笑提醒。
“濮陽,姓梁”夜搖光立刻回想起來了,十五年前他們還在書院之時,去保定府之前被老和尚傳喚去尋找舍利路經濮陽,“他是梁成蹊的后輩?”
現在已經沒有梁成蹊,只有百馬寺的一個守著石榴樹的僧人。
盡管十五年過去了,可阮思思和梁成蹊的事情還是讓夜搖光記憶猶新。
“堂侄。”溫亭湛回答夜搖光。
夜搖光不由側首又去看一看梁邴,看在和阮思思的淵源份兒上,想看看這個孩子有沒有官運,只要他有官運,夜搖光就買他解元,賺與賠都無所謂,可這一看卻讓夜搖光臉色變了。
“怎么了,搖搖?”溫亭湛正好給夜搖光倒了一杯水,抬眼就看到夜搖光那熟悉的目光,“梁邴身上又不干凈之物?”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