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排除這個可能。”溫亭湛頷首。
“對了,岳書意為何殺人你可知?”夜搖光問。
“這事兒密封得很嚴實,對外只稱岳書意和寧緒洲同時看上了一個女子,并且兩人還在青樓大打出手,一怒為紅顏,不過后來美人傾心承郡王世子,岳書意酒后企圖對這女子用強,恰好被寧緒洲看見,兩人又發生了爭斗,岳書意失手殺了寧緒洲。”溫亭湛得到的消息就是這樣。
“岳書意會為了個青樓女子,和承郡王世子斗毆,甚至酒后還失德對別人的女人意圖不軌,被當場抓住之后,還殺了人?”夜搖光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這絕無可能。”
岳書意是個君子,雖然他有一筆爛賬,但他心里這輩子只有兩個女人,一個是摯愛但已經不能再面對的邑德公主,一個是最愧疚已經魂歸黃泉的月九襄。
“越是淺顯越是看著漏洞百出的計謀,其實越是千頭萬緒,越不好尋到源頭。”溫亭湛握著夜搖光的肩膀,“我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全部回來,再等等看。”
“陛下讓你提前封印,即刻趕往海津府。”夜搖光皺眉,這個時候去,距離廣明的生辰還有好幾日,但如果先去海津府,就極有可能錯過廣明的生辰。
揉了揉妻子的眉峰,溫亭湛低聲笑道:“我不但不會提前去,我還要延后去,我這兩江的雪災可不能忽視,過幾日我們先去渤海陪廣明過完生辰,再去海津府。”
溫亭湛可沒有打算這么聽話,本來兩江的雪災規模不小,他的理由十分的充足。而岳書意那邊,既然這么久了也沒有人對他動手,看來不是沖著他去,多坐幾日的牢也沒什么,有樞密使在,怎么著也得照顧他一二,受不了委屈。
過了兩日,知曉夜搖光和溫亭湛夫妻回來的玄月,按照約定將沐冷送到了他們的府宅,并且神秘兮兮的告訴了溫亭湛一個很爆炸性的消息:“我都聽說了,你要去查海津府的案子,前年的時候我們天一居接了個活,就是寧緒洲的命,動手的就是她。”
“你前年殺了寧緒洲?”夜搖光看著沐冷問。
沐冷點頭:“一劍穿喉。”
“你確定你沒有殺錯人?”夜搖光不可思議,一個死了的人如何被人殺第二次?
“天一居從不會查錯目標。”玄月難得正經道,這可是人命哎,他們干殺人買賣的人也是要講信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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