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它所有的籌謀只差三個月,如果不是他們夫妻來了江南,如果不是那么巧合的它所圖謀的事情他們夫妻必然不可袖手旁觀,它是不愿意正面和他們撞上。
怪只怪它太低調,無心插手朝堂,一直未曾伸手。否則在溫亭湛來江南任職前,動動手腳,這三年溫亭湛不來江南,想辦法將他們夫妻調走得更遠,讓它所謀劃的事情爆發之后,他們夫妻無暇插手,就可以避開。
夜搖光自然不知道亓的迫切和小動作,她回到蘇州宅子里,第一件事就是將瘟珠埋在了海靈珠之上,為了防止亓來爭搶,她壓根不敢破壞陣法的平衡,只能辛苦魅魎跟著埋在地下。連接著海靈珠和瘟珠的兩段,用海靈珠蘊養瘟珠。
不過和紫靈珠不一樣,紫靈珠是夜搖光的所有物,催動起來很方便。但海靈珠并非夜搖光之物,蘊養起來就沒有紫靈珠那么的迅速。
“希望能夠來得及。”看著緩慢的進度,夜搖光輕嘆一口氣。
夜搖光也不知道為何她就想在離任之前把亓給徹底解決,總覺得亓已經快狗急跳墻,如果不速戰速決,一定會有什么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要爆發,她想要在亓沒有發動之前,先下手為強。
這一日,原本已經清閑了的溫亭湛,突然深夜未歸,讓夜搖光很是納悶,她立刻派了金子去尋,將孩子哄睡之中,等到五更天,金子才將溫亭湛帶回來。
看著一身風霜的溫亭湛,夜搖光連忙張羅著讓他沐浴:“又發生了何事兒?”
“江蘇商會兩個當家人一夜之間離奇死于宅中。”溫亭湛眸色暗沉鋒冷。
“人為還是”妖魔作怪,夜搖光問。
溫亭湛閉了閉眼:“從表面上的痕跡來看,指向有一個兇手,而我認真的查過,卻發現他們倆更像是自殺。”
“自殺?”夜搖光不可思議,“好端端的自殺做什么?”
能夠進入省會商會的哪個不是家財萬貫,江蘇商會更是江南富豪齊聚之地,兩個人不可能欠債,也不會是得了絕癥,怎么就好端端的自盡了呢?
“這兩個人素來與我交好。”溫亭湛接著又說。
算起來,溫亭湛和這兩個人相交已經有七八年,從當年科舉鼓動他們給永安王設局,之后他為他們謀劃了海利,漸漸的他們成為了他在江南的眼線,一直是暗處,直到他來了兩江,才多有往來,不過并不密切,和其他商會之人一樣不近不遠。
溫亭湛這一下都有些想不明白,他們是不是受到他的牽連。若是,對方的目的是什么?警告他?還是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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