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族長還在做法,大祭司說追溯時間太長,推盤演算都極其復雜,需要三五日才行。”溫亭湛特意去詢問過。
夜搖光點了點頭,就看到桌子上有些書籍,隨口一問:“這是什么?”
這些書很明顯并不是他們的,溫亭湛的書都在她的芥子里,她可沒有給溫亭湛準備書。
“是玉族長送來,都是關于天麟的記載。”溫亭湛將雞腿上最嫩的肉剃下來分給兩個孩子,也不冷落妻子,認真的回答。
“你看了多少。”夜搖光不由多看了兩眼,十來本書,但真正記載了天麟的內容恐怕不多。
“看了一半。”就因為記載關于天麟的不多,溫亭湛才看得更仔細,他心中一直還有最后一步證據不足,雖然所有的真相他已經了然于心。
“有什么收獲?”夜搖光吃完飯,擦了擦嘴,關切的問道。
溫亭湛也已經吃完,放下筷子:“這把劍鍛造好之后一直沒有落于旁人之手,不過喻氏家族的子孫用過兩次,也是這兩次才導致短刀的遺失。起初倒是去尋找過,后來喻氏遭逢大難,一直為族中詛咒所困擾,便就此不了了之。”
“所以,是沒有什么線索?”夜搖光聽完有些失落,“阿湛,我們能夠尋到爹娘被害的真相么?柳家那條線你有沒有深入調查下去。”
原本以為那盆松柏是柳家送來,但后來證實柳家也不過是被借之手,經手過那盆松柏的人,似乎好像都已經死亡,而且都沒有被害的跡象,一切就這樣斷得干干凈凈。
溫亭湛輕輕的搖頭。
夜搖光蹙眉:“阿湛,我還是希望能夠查明真相,告慰爹娘在天之靈。”
為人子女,如果連父母的死因都查不清,真的是無顏茍活。
“你放心,我會查清楚。”溫亭湛輕聲道。
“當年我在淳王府尋到了第二把小刀,是有人拿來暗害素微。”夜搖光沉吟,“會不會是我們想得太簡單,下手之人知曉這把刀出自于喻氏,也知道素微的身份,就是想要用此來對付素微,和東宮之事并沒有多少關聯?如果是這樣,我們能否從喻氏的敵人入手?”
“喻氏隱居五百年,除了麒麟怨跟了五百年,誰的仇會記五百年再來報?”溫亭湛好笑。
五百年是世俗人十代以上的更替,三代近親,父親、祖父的仇恨或許刻骨,要到了十代以后,還要扯什么先祖恩怨,一定是另有所圖尋了個借口。喻清襲的存亡影響不到其他人,只能影響太孫妃的地位。
當時也已經查出這把刀乃是喻家自家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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