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十二暗君之一的鬼章,在戰場之上樣貌可怖,雖然依然不會流血,可單單看災難竟然幾乎和人族一模一樣了。
在此刻,他周身只有若有似無的紅色血霧,里面摻雜著絲絲縷縷并不明顯的黑霧,眼睛是正常的,難道暗君可以控制自己所露出的形態?
而暗界實力越強的會越來越像人族?
這些都是問號。
她瞇了瞇眸,沒有擅自動作,站在原處,靜靜地等他們在說什么。
她隱匿于暗處,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卻不動聲色。
月光稀薄,灑在他們身上,為這詭譎的畫面添上一抹銀白。
鬼章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與先前的猙獰可怖判若兩人。
他微微垂眸,以一種極為蔑視的姿態俯視下方單膝跪地的兩人。
“今日這一戰,損失了多少我暗界戰士?”
骨醉微微垂眸,“十二萬。”
“呵,”鬼章一鞭子甩到她身上,“你說的倒是輕松,你們兩個帶著接近兩百萬大軍,不僅擅自行動,竟然還拿不下一座城池!當真是令我覺得荒唐!”
月光下,鬼章的身影拉長,鞭影如蛇,骨醉身形一晃,紫衫上留下一道暗色血痕。
她咬唇不語,身旁的樓棄緊握雙拳,肌肉緊繃。
四周,暗界戰士的殘影在夜色中搖曳,仿佛無數亡魂在低語。
鬼章垂眸,“你們兩人雖然莽撞,可平日里也不是隨意行事的人,說吧,為何攻打暴雪城。”
樓棄咬了咬牙,將從結界出來后遇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