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成年族人同時跺腳哄笑,大聲的吹起了口哨。篪虎貅的聲音顯得更加出眾:“哪個娃娃帶了一只小雀兒回來,就割掉他的雀兒吧。”
‘哦嗚嗚嗚~~~’,又是一通震天的鬼叫聲,篪虎族人的叫囂聲更加大聲了。
黑盄嘿嘿了幾聲,手中骨杖揮動了一下,一圈黑蒙蒙的霧氣籠罩了那些參加成年禮的孩子:“這是祖宗靈魂給你們的祝福,讓你們不會受到山神、山鬼的阻攔。現在,孩子們,你們進山林吧,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后,帶著你們最強大的獵物出來。看看誰才是我們今年最強的年輕人。嘿嘿!”
陰笑了幾聲,黑盄盯著夏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當然,有個娃娃是例外。貅家的阿一,你去云夢澤!你要是去了山林,恐怕一座林子里的猛獸會被你一個人殺干凈,別的孩子就不用想通過成年禮了。你去云夢澤轉一圈吧,一個月,正好夠你一個來回的。”
夏侯拍了拍白的腦袋,大聲說道:“那么,巫公,我可以帶白一起過去么?”
黑盄可有可無的說道:“你們都可以帶自己的伙伴過去。不過,貅家的阿一,你帶的是一頭貔貅,這也不是很公平啊。”成年的貔貅,哪怕是還沒有開辟靈智獲取某些特別能力的成年貔貅,都有單獨搏殺數頭霸王龍也就殘龍的實力,夏侯帶著一頭貔貅參加成年禮,是不是難度太低了一點兒?黑盄,雷牛以及所有的成年族人相互看了看,只能不斷的搖頭。
其他的孩子更是一肚子的火氣,看著夏侯的眼睛里滿是怒火。有了這么一個看起來就很有力氣,尤其帶著一頭貔貅的同齡人參加成年禮,別的娃娃還有希望成為第一么?根本不可能了。
篪虎貅在旁邊拼命的挖鼻子掏耳朵,和篪虎火狐等一眾兄弟同時朝著別支的族人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哈哈,哈哈,我們阿一的運氣好了一點,從小就有一頭貔貅一起長大。其實,我們阿一的實力不如你們想的這么強的。”
篪虎貅那個得意啊,聽自己族里的巫篪虎鷲說,阿一的實力已經超過了黑盄,那豈不是可以輕松的干掉一頭龍么?篪虎龍?這個名字簡直就太威風太霸道了,不愧是我篪虎貅的崽子啊。想到得意的地方,篪虎貅仰天發出了瘋狂的笑聲,氣得其他的族人個個暗地里咒罵不已。
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難度,夏侯和白連夜趕路,不過是十天的功夫就到了云夢澤,隨后小心的偷襲獵殺了幾頭落單的霸王龍,挑選了其中一頭特別巨大的,準備耗費點力氣,把那條霸王龍給運回本家的村子。
但是,就在準備動身的時候,夏侯發現了上次刑天大風他們殺死的那種渾身黑色鱗甲,顯得特別威風的變異霸王龍。雖然只是一頭身高不足四米,顯然還沒有完全成長的幼獸,可是這頭幼獸卻在捕殺比他高了幾倍的成年霸王龍。當下,夏侯立刻就把目標更改成了這倒霉的小家伙。
巫力放出,幾塊巨大的巖石從地下冒了出來,被巫力裹著重重的咱在了那幼獸頭上。白彷佛一陣狂風撲向了那幼獸,鋒利的爪子上閃動著白光,極其兇悍的把那幼獸的兩只眼睛給扣了出來。夏侯一劍重重的劈在了那幼獸的身上,大風劍卻攔腰斷成兩半,那幼獸的鱗甲不過是冒出了幾點細細的火星而已。
夏侯駭然之下,突然發現白已經成功的挖出了那幼獸的眼睛,看來眼睛是那幼獸的唯一缺點,立刻操起長弓,一支拇指粗的長箭準確的射進了那血淋淋的眼眶中,深深的沒入了那幼獸的大腦內。
這頭在云夢澤都幾乎可以說橫著走的鋼甲暴龍,先是被幾塊巨石砸了個頭昏目眩,立刻又被白挖去了眼睛,隨后腦袋里又被穿了一根長箭過去,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就很不情愿的倒在了地上。
夏侯握著半截大風劍,狠狠的劈了那鋼甲暴龍好幾劍,卻只劈出了大片的火星,那鱗甲上一點傷痕都沒有流下,不由得驚嘆這怪獸的防御驚人。他想到刑天大風他們扒了這暴龍的皮,想必也是用去做鎧甲的吧?這一身皮子的防御力,可比鋼甲都要強上太多了。
當夏侯帶著四米多高的獵物,好容易穿越了茂密的叢林回到本家的村子時,族里的大人除了吃驚,就只有麻木。
鋼甲暴龍,起碼要數十名四等巫武、巫士聯手才能重傷一匹的兇獸啊。
雖然是一頭幼獸,可是一個沒成年的孩子能夠殺了他,這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篪虎暴龍,這就是夏侯正式擁有的名字。他胸口,也被紋上了一個大大的活靈活現的暴龍頭像。
篪虎貅高興得差點笑掉了下巴,除了笑和拼命灌酒,他就不知道還要干什么了。圍坐在黑盄石屋的火坑邊,篪虎貅口水四濺的吹噓著:“我家的崽子,篪虎暴龍啊!方圓兩千里的山林,有哪個用暴龍做名字的?鋼甲暴龍啊!有幾個崽子能殺死的?”
他樂不可支的叫嚷到:“老子殺了一頭貔貅,我崽子就殺了暴龍,這可是比貔貅還要厲害三分的怪物,老子好漢,兒子也是勇士,哈哈哈。”
族人們氣急,紛紛起哄,三五下就把篪虎貅給灌得爛醉如泥,人事不省的倒在了地上。
夏侯,篪虎暴龍麻木的坐在石屋外的臺階上發冷戰:“篪虎暴龍么?老天,如果我知道這東西叫做暴龍,我絕對不會去殺它,我寧愿殺死一只名字好聽一點的野獸。白,你說是么?”扭過頭去,愕然發現白已經不在身邊,夏侯連忙站了起來大聲叫嚷到:“白,白?”
遠處,傳來了族人憤怒的咒罵聲,隨后,白光閃動,白的嘴里叼著一條連著尾巴的豬腿,得意洋洋的跑了過來。
夏侯氣煞,連忙搶過了白嘴里的豬腿仍在了一邊,拉著白沖進了石屋。
看著爛醉如泥的父親,夏侯強行讓白乖乖的坐在了火坑邊,自己抓過了一壇子酒,和白大口的灌了起來。一邊灌酒,一邊聽著外面那個家里的豬被偷殺的族人來回咒罵的聲音,夏侯一邊盤算到:“可以去安邑了吧?當然,看看是否還能讓玄武真解再進一步,實力更強一點再出山,安全更有保障啊。”
“安邑,安邑!大夏朝的都城,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
“篪虎暴龍,老天爺,你一道雷劈死我吧。出山后,我還是用本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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