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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京都之怒,百官爭議,江寧郡平亂,龍顏大悅

            國公府內。

            顧千舟滿臉的郁悶,顧家雖然家大業大,可也架不住顧錦年這般鬧騰啊。

            殺儒囚文,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而且一口氣得罪三千讀書人。

            這三千讀書人背后牽扯的勢力又有多少?

            顧家沒必要得罪這么多人啊。

            “老爺子,您寵錦年,孩兒知道,但您也不能這般寵溺他啊,這事是有人在背后使壞,可錦年也做的太激進了,點到為止是最好的,雙方都沒有任何損失。”

            “如若您再這么摻和進來,以后只怕錦年更加無法無天,而且顧家便會樹立無窮無盡的敵人,孩兒在的時候,可以照顧錦年一二,可錦年終究要成為顧家的家主,得罪這么多人。”

            “這又是為何呢?”

            顧千舟有些關心急切,雖然這幫人找顧錦年麻煩有錯在先,他也恨。

            可做事不能這樣做事,做的太絕了,一口氣得罪三千讀書人,真要往死里得罪了,老爺子在的時候還好,他在的時候也還好。

            可當他們不在的時候怎么辦?

            你把人家送進大牢,更是以謀反之罪為名,要是陛下徹查起來,別說什么法不責眾,肯定是有污點在身,耽誤了人家以后的前途。

            這就是死仇。

            未來不找回場子,誰咽的下這口氣。

            所以他認為,現在點到為止,由自己出面,上下打點一番,倒也不是低聲下氣,直接放人,再去六部一趟,把事情解釋清楚,差不多就得了。

            事解決了,除了三十個死有余辜之人,其余都沒有任何損失,你好我好,大家好。

            這就是顧千舟的想法。

            只是聽著顧千舟羅里吧嗦,顧老爺子目光不由充滿著沒好氣。

            “愚蠢。”

            “我本以為你應該知曉點事,沒想到你入了這官場,別的沒有學會,凈學了些人情世故。”

            “你還是不是老子的種?”

            顧老爺子罵了一句,訓斥顧千舟。

            聽到這話,顧千舟低著頭不語,但他面色不改,依舊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蠢。”

            “你難道就看不出來,錦年是故意這樣做的?”

            “你就沒有看出錦年到底想要做什么嗎?”

            “你真以為錦年只是為了出一口惡氣?”

            到了這一刻,顧老爺子實在是有些氣了,不為別的,而是這個被自己寄以厚望的長子,居然如此愚蠢,還不如自己的孫兒。

            不,不是還不如,是完全不如啊。

            “錦年的意思?”

            這下子顧千舟真有些懵了,不明白這里面到底蘊含著什么意思。

            顧千舟神色疑惑,看向老爺子,他不覺得這有什么計謀,反而覺得是自己老爺子為了偏袒顧錦年才這樣吧?

            “唉。”

            “整個京都,突然之間,聚集三千讀書人,找錦年麻煩,這件事情可大可小。”

            “錦年性子雖然有些沖動,可能寫出千古文章之人,又豈是不識時務者?”

            “你真當錦年不知道得罪這三千人的后果是什么嗎?”

            “他知道,而且比你更清楚,但他為什么還要這樣做?”

            “你就真的想不到嗎?”

            顧老爺子壓著聲音開口,目光冰冷。

            而剎那間,顧千舟愣住了。

            隨后,他腦海當中浮現一個可能性,緊接著看向自己的父親,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爹,您的意思是說,錦年得罪這么多勢力,是故意為之的?”

            “他想要行孤臣之路?”

            顧千舟恍然大悟,但還是不敢確定,而是看向自己父親。

            顧老爺子望著門外,眼神平靜,同時點了點頭道。

            “錦年已經選擇了屬于自己的道路。”

            “在你看來,他是莽撞沖動,一時之怒,胡作為非。”

            “可他要的就是這個反應,整個京都,甚至六部百官都認為他在胡作為非。”

            “因為沒有人愿意得罪這么多讀書人,可錦年做了。”

            “他這般做法,就是要站在這幫世家閥門,文臣百官對面,只有這樣,陛下才會對他安心,只有這樣,未來的皇帝也會對他安心。”

            “他未入官場,卻已洞悉官道最為核心之事。”

            “瞧瞧你,再瞧瞧我這個孫兒,簡直是云泥之別。”

            “你還在這里東嚷嚷西嚷嚷。”

            顧老爺子幾乎是一瞬間洞悉了顧錦年所有想法。

            顧錦年擺明了就是想要將事鬧大來。

            為什么要鬧大?

            理由很簡單,站在權貴的對立面,得罪了權貴是什么下場?肯定是處處被針對處處被打壓。

            如果是一個平民百姓,沒有任何勢力的情況下,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除非此人有驚天之才華。

            但如果本身就是權貴呢?那就不一樣了,你得罪了這么多勢力,但只要不得罪真正的大勢力就沒有任何問題。

            一個王朝最大的勢力是誰?

            是皇帝。

            是圣上。

            顧錦年這樣做,文武百官可能都不喜,但那又如何?皇帝器重就行。

            甚至皇帝極其樂意看到這一幕,因為這代表著你無法和對方和解,你只能借助皇帝的權勢,在朝堂之上站穩腳跟。

            皇帝最討厭的不是一個官員,而是一個官員集團。

            可如果你是一個人,那么皇帝可能會考慮拉你成為自己的心腹,如果你跟其他人有大仇的話,那成為心腹的概率就更大。

            就好比當今的夜衣侯,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顧家太大了。

            無論永盛大帝是怎么想的,顧家都必須要重視一個問題。

            功高震主。

            即便永盛大帝是千古一帝,有無與倫比的胸襟,也有絕對的手段。

            可架不住下一任皇帝小心眼啊?

            永盛大帝能壓制住顧家,可下一任皇帝能否壓制住顧家嗎?

            現在的永盛大帝不會去思考這個問題,可他晚年的時候就會思考這個問題。

            顧老爺子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可現在,顧錦年完美解決了這個問題,解決方法也很簡單,與大夏所有勢力為敵。

            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面,一切問題便游刃而解,只要顧家沒有真正的謀反之心。

            那么顧家三代都不會倒臺。

            這一刻,顧千舟是真正的沉默,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兒子城府竟然深到這個程度。

            這簡直是將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啊。

            “孤臣之道,即便是權貴,也極其艱難,錦年這般做又是何苦?”

            最終顧千舟嘆了口氣。

            他明白顧錦年的心意了,可身為父親還是有些不忍,不希望自己兒子走這條路。

            這條路注定要與滿朝文武,與整個大夏權貴爭斗,每一步都無比艱辛。

            這沒有必要。

            “千舟,你想錯了。”

            “錦年有一顆赤子之心,他與你不同,與顧家所有人都不同。”

            “但像極了老夫年輕時。”

            “不過錦年這般,也的確有些莽撞,他可以這樣做,只是有些人不需要得罪。”

            “你去查一查,被扣押的讀書人中,有沒有那些國公王侯家的,若有的話,讓他們父輩來見一見老夫,敲打敲打,再放過他們。”

            對比顧千舟的想法,顧老爺子并不以為然。

            得罪了就得罪了。

            就如同戰爭一般,兩軍交戰,往往輸的一方,總是有所顧慮,唯獨一往無前,才可爭得一線生機。

            “好。”

            顧千舟點了點頭,至于心中的擔憂,也少了一半。

            畢竟知道自己兒子是有目的,他反而不會太過于焦急,就怕自己兒子一時惱怒犯下大錯。

            而與此同時。

            皇宮外。

            百官聚集。

            顧錦年鬧出這么大的事情,這幫文官怎可能善罷甘休。

            只是他們在宮外已經等候一個時辰了,可皇帝就是不見。

            “諸位大人,陛下正在休養,無論發生任何事情,必須要等到下次朝會。”

            “四日后,朝會就要開了,還望諸位大人不要為難小人啊。”

            一名太監開口,他也是有苦說不出,百官在外面叫喊著,皇帝又不愿意見他們。

            他夾在中間實在是沒脾氣。

            而且這已經是他第五次出來回答了。

            不見,不見,就是不見。

            得到這個答復,百官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而此時,刑部尚書的聲音不由響起。

            “走,我們去找宰相,總不可能讓顧錦年胡作為非吧?”

            “殺儒囚文,大夏王朝都未曾出現過這般事情,顧錦年當真是膽大妄為。”

            “僅僅只是因為口頭沖突,殺儒囚文,今日他顧錦年還是個學生,明日若是他入朝為官,豈不是要將我等全部誅殺?”

            “小小沖突,便直接殺人,有沒有將刑罰放在眼里,這大夏是他顧家的嗎?”

            百官怒斥。

            不少官員是真的憤怒了,尤其是刑部官員,顧錦年今日所作所為,就是在踐踏刑部。

            發生了任何事情,刑部可以來調解,刑部可以出來解決。

            哦,你說殺人就殺人,你說扣押就扣押。

            我刑部干什么的?

            吃干飯的嗎?

            這就是典型的目無王法。

            這如何不讓刑部官員集體暴怒?

            如此,部分官員直奔相府,商議結果。

            而一部分人,卻又自己聚集,去商談此事。

            但不管如何,整個京都因為此事的的確確沸騰了。

            更多的讀書人開始怒斥顧錦年所作所為,更是有不少人在扭曲事實,編造謠。

            什么這些讀書人去大夏書院,態度極好,客客氣氣,就是想問一問顧錦年獻的是什么策,可誰知道顧錦年惱怒不堪,怒斥他們。

            有些人只是猜測顧錦年勾結官商,結果就被當場誅殺,更是拿出金令說自己舅舅乃是當朝圣上,誰敢造次。

            這種論,可以說完美深入人心,再編造下去,完全可以出書了。

            顧錦年的形象,也瞬間變成了那種目無王法,草管人命的紈绔權貴,妥妥大反派。

            不過整個京都更沸騰的還是那些權貴世家。

            這三千多人里面,基本上都是他們的后人,得知自己兒子被抓,一個個跑去求爹爹告奶奶,不管如何先把人撈回來再說。

            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

            畢竟懸燈司已經插手此事,一但讓懸燈司插手進來,人就算出來了,估計也得沒半條命啊。

            所以整個京都形成了兩股風。

            一股是在謾罵顧錦年。

            一股是在找關系撈人。

            而大夏書院內。

            一處庭院,王富貴等人全部聚集在此,看著顧錦年神色當中充滿著異樣,心情很復雜。

            反倒是顧錦年,坐在一旁,還有興趣煮茶喝。

            “錦年叔。”

            “你剛才那樣子簡直是太帥了。”

            不過這幫人當中,李基表現最為激動,畢竟顧錦年訓斥三千讀書人。

            在少年眼中,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李基。”

            “給叔叔好好記住。”

            “若是以后有朝一日,你當真登基了,一定要死死防備這幫讀書人。”

            “可千萬別被這幫讀書人給騙了,天底下最靠不住的就是這些人,一個個自詡為國為民,實際上都是一群酸秀才。”

            “知道沒?”

            顧錦年看著李基,認真教導。

            只是這話一說,有些人還是略微沉默。

            好家伙,教什么不好教這個?李基是太孫,是大夏以后的皇帝,你給他灌輸這個想法,那豈不是坑死讀書人?

            “咳咳,顧兄說話還是有些嚴重,太孫殿下理解。”

            江葉舟連忙開口,這話可不興說,回頭傳了出去,指不定又要被扣上一頂什么帽子。

            “沒,我覺得錦年叔說的很有道理。”

            然而李基不以為然,反倒是覺得顧錦年說的沒錯。

            “沒什么嚴重不嚴重。”

            “這是事實,大侄子,自古以來史書都是由這幫文官所寫。”

            “你順了他們的意思,他們就給你寫好點,你不順他們的意思,他們就把你寫成昏君。”

            “無論是你還是叔叔我,如果不想任人魚肉,委曲求全,那么索性就從一開始就跟他們干。”

            “要么開始就委曲求全,他們說什么,我們照做,要么開始就跟他們鬧著來。”

            “李基,叔問你,你想不想以后都被這幫人管著?哪怕有朝一日你當了皇帝,就因為多花了一兩銀子,說錯了一句話,就被這群人盯著揪著罵著?”

            顧錦年還真不是生氣,而是用最簡單的東西給李基洗腦。

            “不想。”

            李基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而顧錦年很滿意。

            “那你就記住,別給這幫人臉,你給他臉越多,他就越囂張,反正橫豎都被罵,不如就惡心死他們,學學太祖怎么做的,管你文官不文官,敢啰嗦直接砍了。”

            “骨頭再硬,硬的過鍘刀?”

            顧錦年認真說道。

            李基也將這句話牢牢記住。

            您還別說,自己爺爺現在不就是這樣的,明明手握大權,明明做了這么多好事,還被所有官員這罵那罵,有時候一個人氣的跳腳。

            再仔細琢磨琢磨顧錦年這話。

            是啊,反正終究是落不得一個好名,那不如就跟他們對著干。

            同樣都是權貴,都是頭一回當人,憑什么得讓著你啊?

            “錦年兄,真別說了,這話說不得啊。”

            “顧兄,別說了,別說了。”

            王富貴與江葉舟連連開口,這話越說越過分,也越說越恐怖。

            面對兩人的勸說。

            顧錦年倒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反正這個梁子他是結了,而且顧錦年也是有目的的。

            這件事情就是做給皇帝看的。

            打敗謠的唯一辦法是什么?就是殺。

            殺到沒有人再敢散播謠。

            不給點教訓真當他顧錦年是吃干飯的?

            至于得罪人?

            得罪不就得罪?自己又不是靠這幫人上位的,自己靠的是顧家,靠的是才華。

            而且經過這些日子的思考。

            顧錦年心里也清楚,自己若是入仕,就必須要走孤臣之道。

            絕對不能拉幫結派,不然的話,不就等著自己舅舅削自己?

            自己舅舅雄才偉略,無懼顧家,但后代能不能鎮壓住顧家,還真說不準,對于皇權來說,這種不安分的因素,就應當抹除。

            狠是狠了點,無情也是無情了點。

            可問題是,當皇帝的要是不狠,能坐穩位置嗎?

            答桉是不能。

            “懸燈司有那么恐怖嗎?”

            “之前聽錦年哥說懸燈司,那幫讀書人一個個臉色都白了,這是怎么回事?”

            也就在此時,趙思青的聲音響起。

            她美眸中滿是好奇,同時也是岔開話題。

            免得顧錦年圍繞這個做文章,被有心之人聽到,傳出去也不太好。

            此話一說。

            王富貴不由苦笑道。

            “大夏最恐怖的就是懸燈司,活人進去,活死人出來,基本上就沒有人能在懸燈司討到好處,趙姑娘,您說可怕不可怕?”

            王富貴出聲,他沒去過懸燈司,但稍稍知道懸燈司的情況。

            此話一說,趙思青依舊滿是好奇。

            而蘇懷玉的聲音隨之響起。

            “懸燈司內有四十八套酷刑,針對四十八種不同的人。”

            “其中有一種酷刑叫做牙刑。”

            “用真氣打斷滿口牙齒,但不會全部打碎,而是打斷一半,而后用鐵針鉆入牙中。”

            “只需要輕輕一頂,犯人便會痛到雙目爆裂,苦叫不堪。”

            蘇懷玉很認真的科普。

            眾人一聽這話,臉色微微有些變,雖然他們沒有遭遇過這種痛苦,看聽起來就感覺有些滲人。

            “這還僅僅只是開胃菜,還有一種酷刑,名為足罰,讓你站在燒紅的銅鐵上,你足下會瞬間起水泡,用竹簽撕裂開來,涂抹各種臟污之物。”

            “使其發膿腫脹,而后再敷上草藥,用藥布包扎,等待三日后,藥布與血肉黏在一起,再強行撕裂,藥布之上會扯著血肉。”

            “這個時候給你準備藏紅藥浴,將你雙足浸泡在內,一瞬間你會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而且一般來說,雙手手掌也會一同炮制。”

            蘇懷玉說了一個比較簡單的刑罰。

            剎那間,眾人徹底能理解懸燈司為什么這么恐怖了。

            這簡直是虐待啊。

            傷口破裂還泡藏紅藥浴,藏紅這玩意是既是輔材,也是藥物,味道辛辣,光聞一下便無比刺鼻。

            這玩意泡水,別說泡在傷口上,就算是滴兩滴常人都受不了。

            “其實這個根本算不了什么,最可怕的是蟲刑,給你服用一種湯藥,讓你渾身軟綿無力,再把你丟進一個水缸之中,里面全是蛇蟲,不過都被拔了牙。”

            “這水缸里放有特制藥物,以致于這些蛇蟲痛苦不堪,就必須要找地方鉆,一般來說.......”

            蘇懷玉繼續科普。

            只不過說到這里,顧錦年都受不了了,連忙擺手道。

            “別說了,別說了。”

            倒不是做作,純粹就是心理上受不了,前面兩個還好,后面就純粹有些惡心人了。

            其余人也是如此。

            光聽頭皮都發麻,何況親身體驗。

            李基臉色就有些發白,他小小年紀,更受不了這種東西啊。

            “顧兄,要不這件事情點到為止吧,若是讓那些讀書人受這種刑罰,就算活著出來,也差不多成了廢人,到時候真要得罪不少人啊。”

            江葉舟開口,還是想為那幫讀書人求求情。

            “不。”

            “懸燈司刑罰雖多,可對付那些讀書人,我六叔有分寸的,無非就是抽打他們一頓,鬧不大的。”

            “眼下不給他們一個教訓,今日之事,明日還會再顯。”

            “行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今日多謝諸位幫忙,這份恩情,顧某銘記于心。”

            顧錦年起身。

            沒有心慈手軟。

            望著離開的顧錦年,眾人互相看了一眼,最終嘆了口氣,也沒有多說什么了。

            如此。

            時間也緩緩流逝。

            整個大夏王朝,京都與江寧府都無比熱鬧。

            相比京都的熱鬧,江寧府的熱鬧只是個形容詞罷了。

            自從糧價漲到二百六十兩后,江寧府就跟瘋了一般。

            價格一日比一個日。

            上午還是三百兩一石,過了一個時辰,就三百二十兩了。

            到了晚上更是四百兩一石。

            如此離譜浮夸的價格,導致不少米商是徹徹底底懵了。

            他們發財歸發財,可也知道價格不能太離譜,不然的話真當朝廷不會秋后算賬?

            可問題是,一開始還好,賣就賣吧,總有一些亡命之徒,不怕死的家伙。

            只是這些人居然賣了兩天。

            兩天也就算了,價格一直再瘋狂飆升,而且只要出貨,就有人買貨。

            甚至有個小機靈鬼,跑去他們那里排隊,直接把所有糧米全部買走,然后轉手拿出去賣,不到半個時辰就賣干凈了。

            一百兩白銀一石買來。

            三百多兩賣走,一來一回也就是兩個時辰的時間,凈利潤就高達兩千兩銀子。

            主要還是因為幾個大米商再控制數量,不允許他們一口氣賣太多,要給朝廷營造一種自己也沒米的錯覺。

            以后真算起賬來,還可以扯皮。

            這下子這幫商人坐不住了。

            我賣一百兩,人家都賣到四五百兩銀子一石了。

            而且這幫人糧食也不少,想怎么賣怎么賣,他們還要受限制,一天只能賣多少。

            雖然也能賺錢。

            可憑良心說,做商人最討厭什么事?

            不就是看到別人比自己賺錢嗎?

            還他娘的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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