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劍鎖著眉,他不喜離月這樣不聽他的話,吩咐了人來將北歐希抬進屋里,離月最后那一掌極狠,只怕她的筋脈都受到了波折,北歐芳也是舒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天知道她剛才騙離月的時候有多害怕。
她與北歐希是一母同胞,北歐希的眼神她自然看的懂得,若是她不吸引離月的主意,只怕是北歐希還沒近離月的身已經被她發現了。
北歐芳心中暗暗譏笑,沒想到那個小東西對北歐離月竟然那么重要!
“芳兒?離月說的那小東西在你哪里?”北歐劍對坐在石凳上的北歐芳問道,看來那東西是離月看的很重,不然也不會這樣。
“沒有,爺爺”北歐芳搖了搖頭北歐劍嘆了一口氣,上前摸了摸北歐芳的頭發,北歐芳的模樣是遺傳了他祖母的七分像,所以北歐劍如此寵愛她,只怕是北歐芳這件事難逃干系,北歐劍還是選擇了包庇。
“爺爺,她呢?”北歐芳指著地上的北歐離月問道“你不必管了,回去抱扎一下”北歐劍將地上的離月抱了起來向沉香閣走去,他心中震驚,離月的經脈全部受損了,看來她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剛才北歐希的銀針扎的極準,離月的一身武力全部反饋在了自己的身上,只怕是兇多吉少,清醒來只怕也是功力大將啊,北歐劍嘆了一口氣,這是作孽啊。
北歐劍剛將離月抱緊房間放在床上,就感覺到了屋子外兩股強大的氣勢,北歐劍迅速出門看見,門外意外的兩個人,許無,藍竹鋒!這兩人在禁山幾十載從未出過禁山,今日?北歐劍看了看房間,知道了想必是離月的事情驚動了他們。
“長老”北歐劍抱拳俯腰,對著兩人恭敬的說道。
許無還是一身白袍,藍竹鋒一身寶藍的袍子,兩人的眉皆是鎖著的,沒想道這才多長時間又與那個小丫頭見面了,當初出禁山的時候許無就怕離月有什么不測,這是他們的徒弟,雖然對她很是放心,但怕有什么萬一,許無便將自創的音符教會了離月,只要她吹響,許無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聽見,是來自視覺的感觸,何況今日離月在里面還加了內力,但是許無一聽就知道,離月兇多吉少,因為她的內力微乎極微,處于干涸的狀態,順著風感知,他們追到了這里。
許無沒有回應北歐劍一頭就扎進了屋子里,藍竹鋒在后面點了點頭。
“是誰傷她?”藍竹鋒不問事情緣由,只問是誰傷她?這是極為典型的護短,北歐劍遲疑,北歐希也是他的孫女,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眼前的藍竹鋒也不是他能欺騙的了的。
“嗯?”藍竹鋒發出一個單音,氣勢并沒有外放,但是北歐劍還是感覺到了壓抑。
“是,是北歐希,是離月不對在前”北歐劍說道,連忙補充是離月的錯。
“一會找她來見我”藍竹鋒才不管是誰的錯,他只要知道是誰將他的徒弟傷了便可,知道了答案,藍竹鋒也繞過北歐劍向屋子里走去。
屋子里許無將手放在離月的脈搏上,眉頭皺成了川字,顯然離月的情況不容樂觀。
“藍老頭,內力”許無閉著眸子在離月的經脈上摸著,對著剛進門的藍竹鋒就說了一句,藍竹鋒百年不變的表情終于是有了一絲變化,能讓許無這樣緊張看來事情是極為棘手的,也沒有多說什么,上前將離月的身體豎起來,雙掌貼在她的背上,濃郁的內力傳輸到離月體內,果然不出所料,離月身體中的內力已經干枯的一點不剩,且經脈受損嚴重。
北歐劍進了屋子中,許無一掌打在了北歐劍的胸口上,他是憤怒極了,在北歐家離月竟然能傷成這樣,北歐劍不妨,被許無一掌打在了胸膛上,扶著門框,這才站穩了,北歐劍心中也是驚濤駭lang,離月在他們的眼中竟然比北歐家主的身份還要重。
藍竹鋒給離月過渡,自然是看見許無的動作,無聲的默許。
“出去”許無收起了一副老頑童的模樣,對著站在門口的北歐劍就是一聲歷呵。
北歐劍轉身出了離月的屋子,離月的院子外來了幾個人,歐陽凌天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但北歐劍自然能感覺到他們都是強者,身上的氣勢逼人。
想必是離月的音符所引來的吧,歐陽凌天聽見那音符的時候將手中的事情全部扔下向這里趕來,他自然是聽懂了離月音樂里的悲愴,自然知道這是離月的音樂。
南逸則是將劉星安撫后,想著離月疾馳而去的身影,心中不安這才跟來,但是在不遠處聽到了音符心中更是詫異,正巧兩人碰見,相視一眼,一同到了離月的院子。
在院子外他們同樣感覺到了屋子中有兩股極為強大的力量,以及那一聲嚴厲的呵斥,北歐凌天想上前,被南逸抓了袖子,搖了搖頭,想必那兩位是離月一方的,現在估計在治療,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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