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晚了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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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尼古拉二世還不肯離開?他到底在想什么?”文德嗣看著手里的報告,眉頭皺了起來。
現在可以說對尼二一家監管最放松的時候,以中國在俄國的力量,是可以把他們全家撈出來的,但前提是要他們肯配合才行。畢竟那是俄國的心臟,就算俄國臨時政府再傻比,也不可能讓中國人在那里為所欲為的。而且也還要考慮人家尼二一家的心情,文總要撈他們是為了讓他們辦事的,自愿過來和綁架過來的效果可是完全兩回事。
負責情報項目的副秘書長顧曉青說道:“是的,目前還是沒有答應。但據前線人員報告,當他兒子接受了我們的治療,身體情況明顯好轉后,他的態度已經有所松動了。”
“至于他的想法,據我們的專家組分析,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面子問題。退位對于他的打擊很大,現實與心理預期的落差,使他在近期還無法接受自己被人民拋棄的事實。而且在他心目中,最好的去處是英國,我們可能根本不在他的備選名單上。”
對于這次行動,情報系統也同樣設立了專家,其中有很多專門從事目標分析的眾多專家,其中就包括目標的行為習慣和心理等等。尼二是重點目標,專門分析他的專家就有七八個,其中有社會學家、心理學家等各種專家。
“呵呵呵……”文德嗣冷笑了幾聲,鄙夷道:“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放不下臭架子么。他不愧是威二的表兄弟,都是一樣的中二……”
顧曉青笑道:“文總,而且他還對復位抱著一些僥幸心理……”
“他還想復位?哼,怕啥殺全家吧……”文德嗣十分的無語。
以文德嗣的思維是很難理解尼二的想法的,都尼瑪到這個時候了,難道還指望俄羅斯人會把你再迎回去復辟?要是布黨一旦上臺,就是被殺全家的節奏。
“真是麻煩,當斷不斷,我現在知道他為什么會被趕下臺了……”文德嗣想了想,只得說道:“讓前線加強監控,同時行動的人手要準備好。如果一旦事情不對,哪怕是綁,也要把他們綁著走。對了,脫離的路徑是怎么安排的?”
顧曉青從電腦上調出一份文件介紹道:“哦,文總。現在我們準備了三條路線,一條是用飛艇把他們直接從彼得格勒送到新疆烏魯木齊。第二條路還是從空中走,先把他們送到波斯,再從鐵路到我國。第三條路線就是用飛機把他們送到瑞典,然后從海路走,先乘坐潛艇到達紅海特別區。或者是直接在瑞典換乘飛艇到希臘,再直飛波斯……”
“嗯,就這樣吧,我們現在只能靜觀其變了。”
文德嗣又開始觀察起地圖,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行動。
他準備把尼二一家子撈出來,當然是有目的的,否則他和尼二又不熟,憑什么要去費這個力氣。
尼二這家子是他專門為即將出現的白俄準備的領袖,或者說是精神象征或者吉祥物什么的,反正就那個意思。文德嗣很清楚,在原時空的歷史上,白俄們之所以崩得那么快,就是缺乏一個能讓各方勢力都服氣的核心,群龍無首之下自然搞不定組織完整的紅俄。
因為白俄本身就不是一個整體,它只是由各種各樣反對布黨的人組成的一個松散團體。其中有支持沙皇的保皇黨,有軍國主義者,也有無政府主義者、資產階級民主派,自耕農甚至溫和社會主義者。想要把這么亂七八糟的一盤散沙給捏合起來,絕對不是一件人員的事情。恐怕除了統治俄羅斯三百年的羅曼諾夫家族的直系人員,能夠利用多年來積累的正統名義,勉強讓這些家伙接受之外,就再也找不出別的人有這個本事了。
對于中國來說,一個強大的俄國,無論是白色的沙俄還是紅色的蘇聯,都是絕對不符合中國的利益。只有分裂的,衰落的俄國,才是好的俄國。要是不趁這個難得的機會讓這只北極熊一分為n,那就太傻了。
其實希望毛熊就這么一蹶不振的可不止是中國,要不原時空哪會有什么協約國干涉軍?真的說起來,歐洲各國絕對比中國更希望俄國解體,歐洲人的“恐俄癥”可是相當嚴重的。
只不過,當時一戰才剛結束,大伙都被搞得五勞七傷,根本不可能拿出多少力氣來干涉,而白俄又太廢柴了,所以最后也就只有捏著鼻子接受現實了。北洋政府當時實力太過弱小,雖然參加了協約國干涉軍,但除了穩定了外蒙之外,也沒撈到什么油水。
而本位面就不一樣了,這里的中國可是全球第二大工業國,其實力遠遠不是原時空那個北洋政府能比擬的。文總早就準備好了鍋瓢碗盞刀叉筷子啥的,趁這個機會大撈一把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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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格勒,中國駐俄大使館。
今天,克倫斯基再次來到中國大使館,他是來要援助的。雖然現在俄國的革命成功了,沙皇下臺了,但整個社會還是處于無序混亂當中,經濟狀況甚至比革命前還糟糕,糧食、燃料和衣物還是一樣的短缺,甚至情況更加嚴重了。
因為革命前多少還有些生產力,現在都大伙都鬧革命去了,哪還有什么心情去搞生產?搞革命多爽啊!
沙俄政府崩潰后,原屬政府的杜馬與彼德格勒蘇維埃就開始爭奪政府領導權了,雙方最后和解,決定成立一個臨時政府。但實際上,這個臨時政府就是很奇葩的存在,由于它同時存在左派和右派,而且雙方實力接近,所以使其經常呈現“精神分裂”的癥狀,根本無法制定什么決定性的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