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外傳銀狐性格冷淡眼高于頂,但不代表她就真是什么正經人。畢竟物以類聚,在一個花癡、蛇精,腦殘患者集中營,冷颯也不敢覺得自己是個正常人。
傅鳳城突然低笑一聲,“想色誘我,不如再多長兩年吧。畢竟,男人是不會對…感興趣的。”眼神在她身上繞了一圈,意味深長。
冷颯放開傅鳳城站起身來,嗤笑了一聲神色無比高貴冷艷,“抱歉,我不知道傅少喜歡奶媽。不過…你確定你還行么?”直逼某人下三路的眼神十分不健康和諧。
房間里的溫度頓時下降了好幾度,傅鳳城陰冷的臉色變得越發冷森起來。
兩人雙雙瞪著對方,新房里的氣氛緊繃仿佛一觸即發。
不知過了多久,傅鳳城突然垂眸低低地笑出聲來,“就算我不行,也礙不著什么的。夫人要試試么?”
“謝謝,我喜歡真槍實戰。”冷颯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轉身去翻衣柜去了。
變態!流氓!臭不要臉的!
她剛剛是不是被這個狗男人給調戲了?!不懟回去冷爺的面子往哪兒擱?
話雖如此,在沒人看見的地方,低頭翻找著衣柜的冷三小姐臉上也飛起了一抹紅霞。
等冷颯抱著一床薄被回來的時候傅鳳城已經坐到了床上去了,還占據了原本屬于冷颯的大片地方。
冷颯輕哼一聲,淡定地坐回去躺下展開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在床上打了個滾把某人往里面擠了擠才擁著被子睡了。
想讓冷爺認輸?休想!
蛇精病又怎么樣?又打不過她。
被撂在一邊的傅鳳城俊美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這個女人…他們剛剛才打了一架,她竟然就這么直接睡了?
“冷颯。”
“zzzz……”
“冷明玥!”
“zzz……”
“冷……”嗖地一個東西朝著他砸了過來,傅鳳城偏過頭避開了。就見剛剛睡得穩如泰山的女人已經從床上坐起身來,臉色冰冷,眼神陰郁地盯著他,渾身上下仿佛散發著一股莫名的黑氣。
“傅、鳳、城。”
傅鳳城微微瞇眼,看著眼前的女人。
“你要是睡不著,就出去遛彎兒。打擾別人睡覺,是要遭天譴的知不知道?”
傅鳳城微微挑眉,說出了他二十多年人生中最讓他后悔的一句話,“我若是…偏不讓你睡呢?”
冷颯突然冷笑,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就將人壓了下去。傅鳳城有些驚訝卻并沒有反抗,“你想干什么?”
不反抗更好!
冷颯一只手準確地按住了他的肩膀,等到傅鳳城反應過來不好再想要反抗時已經晚了。
“你想干什么?”傅鳳城問道。傅鳳城突然發現,這女人近身格斗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
一朝失了先手,再想要反敗為勝就難了。
冷颯下手飛快,扯下床頭系蚊帳鉤的繩子,就往傅鳳城身上綁。一邊還隨口嘴炮,“干…你啊。”
“……”
反抗不能,傅家大少平生第一次被人給綁成了粽子。冷颯綁人的手法十分專業,保證大多數人絕對無法自行掙脫。
更何況傅鳳城還有一只手不能動彈,綁完了之后還滿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勞動成果。
冷颯隨手扯過旁邊的枕巾狀似威脅,“再吵信不信連你嘴也一起堵上。”
傅鳳城眼神森冷,仿佛是在說“你敢!”。
可惜睡眼朦朧的冷颯并沒有在意,隨手扔開枕巾打了個呵欠,“算了,你愛叫就叫吧。”反正丟人的又不是她。
將人往床里面一推,幸福地撲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
傅家大少的新房里,新婚之夜新郎和新娘度過了一個健康而和諧的夜晚。
傅大少院子外面的府中,還沒散去的賓客們度過了一個喧囂而愉快的夜晚。
大少身體不便,不好鬧洞房,于是人們都擁到了四少的院子里。
真慘!真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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