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給臉不要臉!]
我在手心唾了口吐沫:[何苦呢?非得挨這四刀才舒坦?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遭!]
五榔頭砸下去,男人完全昏厥,但我不會就這樣罷手,不敲廢他一只手,以后在道上我沒法混。
不知哪個不要命的將嘴里的報紙掏了出來,哭喊道:[強爺,求求你,放了我們吧!小弟該死,當天不應該向您動手,我是您孫子!您放了我吧!]男人連滾帶爬地來到我面前,直扯我的褲腿。
我蹲下來,摟著肩膀看他,拍了拍他的腦袋,我說:[哥們兒,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別后悔,在做事之前要想清楚,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你們既然打傷了我,就應該預料到我會回來找你們吧?乖了,把手放上去,讓爺爺敲二十下就好。]
[不,強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放了我,小弟愿意跟著你做牛做馬!]
[啊!這句話比較中聽!]我笑,緊接著狠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厲喝:[那也得等老子把你的手廢了,**的!]
如法將這五個人的左手廢掉,五個人無一例外,全都昏了過去,我吐了兩口氣,將榔頭塞進新來的小弟手中,揮揮手:[走,宵夜去。]
青年區夜宵市場。
這里人丁興旺,三教九流的人都習慣在這里徘徊,道上的人喜歡叫這里[夜迷小街]。這里有全市最多的燒烤攤,最多的混混,最多的小姐。還有一點,這里的價錢是全市最便宜的!
五個人坐在燒烤攤前,要了五瓶啤酒,我沒理會他們,咕嘟咕嘟直接往自己肚子里灌,近年來不知怎么了,不管是被打,還是打人,我總是會心驚肉跳,難道我的魄力要消失了?不能啊?可我為什么那么怕死?一年前的我面對幾十個人圍毆也沒說出什么軟話啊。
猛子將衣服擔在肩膀上,衣服上的血還清晰可見,換作別的地方那些老板估計早就嚇的去報警了,可這里不同,這里是小混混的天堂。
[強哥,咋啦?愁眉不展的,有心事兒啊?]猛子舉杯。
我跟他碰了一下,咧嘴笑:[沒事,更年期的男人都這個逼樣!]
水老鼠那雙眼睛正賊兮兮地打量著過往的啤酒妹,那雪白的大腿也委實勾的我欲火焚身。
[幾位大哥,要不要試試這種新出的冰霜啤酒?味道很不錯的哦!]啤酒妹扭著屁股站到猛子面前,猛子指我:[找他,他才是老板。]
啤酒妹轉過臉,一臉媚笑:[老板!]
我將口里煙頭隨手彈飛,一把將她摟入懷中,調戲道:[啤酒,老子就沒興趣了,倒是你,什么價錢啊?]
啤酒妹嬌笑著在我胸口劃圈圈:[一次三百,包夜八百。]
[我操!你他媽坑誰啊?]水老鼠不爽了,大叫道:[這里最高價包夜才五百,你他媽的敢要八百,你那玩意是金子做的啊?]
[哎哎哎,老鼠,冷靜,冷靜點]我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了,捏了捏這個啤酒妹的胸部,發現是貨真價實,我微笑著掏出八百塊錢,從小襯衫的下方塞了進去。
[一會跟我走。]我說。
啤酒妹在我臉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老板,那我去換衣服了哦!]
[去吧。]
水老鼠嘆了口氣,數落道:[強哥,您也太厚道了點,出來打工賺點血汗錢不容易,怎么就能隨隨便便花到這種女人身上?]
我邊喝酒邊說:[這是老挺給的醫療費,差不多一萬塊錢呢,今天哥兒幾個幫了我出了這口惡氣,都別跟我客氣,一會每個人叫個女的帶走,我買單。]
這下子水老鼠來勁了,他也不管這是我[打工賺來的血汗錢了],也叫了個八百起價的女人,連還價都不還了。最后還是新來的兩個小弟懂道理,跟兩個女人調侃半天,終于以四百塊的價錢拿下。
我這邊心里偷著樂,這兩個傻逼,為我省錢,呆會帶去賓館**也不爽啊,真他媽笨,新來的就是新來的。
我們這正吃著喝著,小姐們也都提著包,換了身性感的服裝坐在我們身旁,我正上下摸索的不亦樂乎呢,不遠處兩個燒烤攤上的數十名男子開始吵架了。
[我**!你混哪的?老子是跟天門老炮的!]
[干!都他媽什么年代了,還天門呢?老子是青年幫的!]
[青年幫?]我有點納悶,這是什么牛逼的組織啊?連天門的人都敢嗆?天門小子口里的老炮應該就是天門十三位大哥之一的[炮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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