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兄弟們都準備好了。歡迎大家光臨]電話那頭傳來我的手下[小逃]的聲音,我迷迷糊糊的抓著電話:[唔知道了,我半個小時過去][姐~你不要發出這種類似**的聲音好不好,說了你幾百次了!]
我聽到這話,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抓起電話罵:[我操,你以為我愿意啊!老娘可不像你們一樣長了喉結啊!]
[哈~哈~]小逃干笑兩聲掛斷電話。
我叫蕭鳳,今年十九歲,身高一米七二體態勻稱,在女人中我算是高個了,放到大馬路上也是個惹眼的美女,我這個年齡本該在大學努力的談戀愛用以報效祖國,但我的家境卻不允許我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家里所有的錢都要供給弟弟讀書。
我的老娘在生下弟弟后就難產死了,那年我八歲,弟弟一歲,老娘死后,老爸的性格就完全變了,變的每天只知道喝酒,喝多之后就對我拳腳相加,但他卻從來不打弟弟,為什么?因為弟弟是男的,而我,是女的。
這種事越想越悲傷,我打開衣柜從里面取出廉價的牛仔褲和上衣套在身上。沖著鏡子看了看,我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指著鏡中的人說:[今天也一定要活著回來哦!]
很多人會奇怪,我為什么要這么做,簡單來說我是混黑道的,道上形容我這樣的人一般都用[小太妹]這個詞。無比快速訪問,給力站
在我這個簡單的家中右邊放著一個靈位,這個靈位已經陪伴我一年了,黑白色相片中那個帶著微笑的傻男人是我的好兄弟啞巴。
我站到靈位前,點燃三支香:[啞巴,我出去做事了。]
兄弟聚集的地方是一處名叫[大宇宙]的商店,專門賣日常用品,比如可樂,牙膏,牙刷什么的,我一直搞不懂,這種商店跟大宇宙有什么聯系。
[鳳姐!]
[老大!]
不少小弟在喊我,我笑著走上去,小逃正坐在商店里玩任天堂游戲,見我來了連忙扔掉手中的游戲柄走出來,老板在店里開罵:[逃命,我這一個月都被你摔壞四個游戲把了。]
[你小子,早上說我什么呢!]我一巴掌拍去,小逃大笑:[開個玩笑么,姐,你不會是那個那個來了吧?情緒不是很穩定啊!]
我白了他一眼:[把家伙帶上,走。更新速度一流,超快]
小逃的本名是姓陶,陶明,兩年前就跟在我身邊混,我跟他的關系早已升華到天人的境界,我跟他的純潔勁兒就好象一張沒受過任何污染的白紙。
這小子剛跟我混的時候膽子很小,見到對方人多就往后縮,我笑話他:[你以后別叫陶明了,就叫逃命算了!]這句話被當時身邊的小弟記下,一直到現在都改稱他叫逃命。
小逃腰上系著拇指粗鐵鏈,將鐵棍架在脖子上在前面走著:[姐,那伙人好象已經知道咱們今天要找他們麻煩似的,在場子里聚了不少人。]
我笑著看他:[你害怕了?]
小逃反駁道:[怎么可能!我再怎么說也跟著你混了好幾年,這點魄力還是有的。]
我從牛仔褲中取出香煙叼在嘴里,點燃。
小逃目不轉睛地看著我,那種神情讓我感到全身不自在。
[姐,你今天真漂亮。]
[謝了,我每天都漂亮。給力的站wws.]所有人都喜歡被人夸贊,我也不例外,但我不是那種虛榮的女人,我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好象有些女人為了滿足自己的物質**去做小姐,這種事我就不贊同。
說起來,我確實有個姐妹是在做小姐,聽說還做的不錯,人送外號[粵川一支花],我給她起的外號則是粵川狗尾巴草。
上了小逃開來的五輛面包車,顛簸著向目的地開去。
[快到了吧?]我戴上黑色牛皮手套,將一柄長刀握在手里,周圍的小弟也都在準備著,這個畫面像極了警匪片中壞蛋們即將去犯罪時的樣子,事實上我們也確實是去犯罪的。
一柄柄明亮的砍刀,一根根黝黑的鐵棍,這就是我們工作時所需的道具,跟上班族的電腦沒什么差別。
[老大,到了。]
車停在距離前方酒吧兩百米左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