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啊,成年后就滅天往女人褲襠里鉆,你他媽的除了黑社會絕對沒有第二條路給你走了!我毫不留情地攻擊著水老鼠,水老鼠羞愧地低下了腦袋他抓著一本佐氏**娛樂周刊看了起來。
在商量玩哼哼的養父母問題后的第三天,我叫來了[七匹狼]和小擂求一起前去大堂經理親戚被人勒索的那個工廠。
我這個人字從混黑道開始就一直保持著寧缺母濫這個做人原則,小弟在多也沒用,只要有幾個敢賣了命跟咱干的,那就夠了,其余的炮灰要不要真地無所謂,原本想叫上水老鼠、猛子那群人,但轉過頭想想,他們開的那間裳強公司沒準以后會成為給我養老的機構,所以連帶去五洲城的人員名單上我都沒算上他們。
天空飄著雪,我們一行九人坐著從公司開出來的商務車來到那個鋼材場,后車箱只塞了幾根鐵棍。
我是絕對有恃無恐,身邊有小擂求這樣地高手,帶家伙都多余,看著他閉目養神那安逸的摸樣我真想掐著他的脖子問:你他媽的究竟是怎么練的也教教老子好不?
但是礙于大哥的面子想了想還是算了。
鋼材場老板很高興地將我們迎進屋,他有四十來歲,微微發福,自我介紹姓王,下面簡稱為王老板。
這間工廠的地理位置很偏僻,場里有接近三百名員工正在上班,王老板緊緊握住我的手:強哥,你們總算來了哎,要是在晚來兩天,我這工廠根本就沒法開下去。
我很職業話地用銳利地目光掃視了以下周圍,問:他們有多少人?
呃這個王老板說話有點結巴,繼續在前面帶路。
我微笑道:他們不會只有兩個吧?
王老板走進辦公室連忙擺手:不是不是他們他們有五個人
五個人?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是吧,你廠子里員工那么多還怕五個小痞子?一人吐口吐沫他們也得淹個半死啊,他們有槍?
王老板肥胖的臉部抽動了一下:這這倒不是只不過
媽的,你這個人怎么回事,說話怎么吞吞吐吐的?一口氣說出來不行?鄧潔不耐煩地在旁吼叫?
噓請請小聲點。王老板關上辦公室的房門,像做賊一樣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半個小時過去,我嘆了嘆:男人啊是管不住褲襠里的東西也就算了,像你這樣的男人,不但沒有管住褲襠里的東西,還被人抓了把柄被抓了把柄也就算了,竟然還抓了不止一個把柄真是真是活該被人勒索。
原來王老板在工廠的時候經常誘騙廠內的年輕職工與之發生不正當的性行為,而發生行為的過程都被那五個混混事先調查好,用空針孔攝影機錄了下來。
照常倒來講,這也不算什么,可偏騙這個王老板又是個非常懼內的男人,俗話講是妻管嚴,所以,噩夢就從五個月前開始了
(未完待續,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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