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那名妹妹帶路,我們來到吃夜宵的街市,選了一間普通營業的海鮮酒樓。無比快速訪問,給力站如那名妹妹所愿,我點了只傳說是空員來的澳洲龍蝦,媽的,一斤三百三,光吃這玩意的錢都夠普通老百姓工作一個月了,娘洌,有四斤多重啊。
在一票吃燒烤的小混混嫉妒的延伸中啃完這只龍蝦,我怕了怕肚皮人有這妹妹摟著走進賓館。
洗澡,上床,行周公之禮,一切都如想象中順利,大約在一個小時后,我枕著自己的胳膊看五洲城夜間新聞。
那妹妹光溜溜地趴在我胸前,似乎已經睡著了。
抓著遙控器準備換臺,忽然一個爆炸行的新聞出現了。
一名男子手握麥克風站在花市街街口:”我現在的位置是花市街街口,就在兩個小時前,在這里發生了一起惡性的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群歐械斗事件,這起時間起因眾說紛紜,但根據目擊者稱對方是來自本城的另一個組織鼠幫的打手。看書就到,給力”
媽的,五洲果然是個好玩的地方,這種報道竟然也會上新聞。
我興奮地盤腿坐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
“這起惡性時間,直接導致三十四名路人當場死亡,就這件事,我們將采訪花市街的重量級人物花天酒地娛樂城的老板,花明海。”
有點像美國的現場直播節目,記者與攝影師還沒走進花天酒地娛樂城。就被數十名體型健碩的男子擋在了外面,這些男人一個個都長地兇神惡煞,也不知是作秀還是什么?現在可是快凌晨三點了,還統一的戴著墨鏡。
“媽的,拍什么拍!不準拍!快走,快走!”
在一片胡亂中。新聞結束了。末了,那名男記者憤慨地握緊了雙拳:“我們民眾有知道事情起因的權利,強烈抗議這種無視人權的行為!請支持我們五洲電臺,如有任何關于這方面的消息請第一時間播打本公司地電話,電話號碼是xxx-xxx”
“這五洲電臺還真有點意思”我摸著下巴,下床穿衣服準備離開,我得把這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情甥他們。
躺在床上地妹妹這時醒了,也不知道怎么來到我身后的,輕輕樓住了我:“老板。你要走了么?”
“恩?”我回頭看她。“能不能把你的電話號碼留給我,我以后好去找你我覺得我開始喜歡你了”
“呵”我輕笑了一聲。推開她。將衣服套上:“我覺得你是喜歡龍蝦多一點,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個妓女。”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更新速度一流,超快桌上還留了五百塊錢小費。
回到住所,他們都還沒回來。無奈之下我趟在沙發上閉起了雙眼。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剛一睜眼,我就見到簫鳳穿著身半透明的睡衣在我面前跑來跑去,我坐起來,身上已經多了條毛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