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祥小心翼翼地坐到我身邊,勉強擠出微笑,說實在的他的笑容非常欠打。
“大哥。什么事!”
我搭上他的肩:“你們在作坊制槍,賣給上呢么人?”
陳天祥答到:“大多是賣給村里的流氓,也有一小部分的黑幫任務會來跟我們買槍。”
“一個月賺多錢?”我遞了支香煙給他,他受寵若驚地接在手里,說:“生意好地話,我每個月能拿兩千塊底薪,另外還有提成大胡子哥對我們這幫小兄弟都很照顧,加上補貼什么的每個月賺個三,四千吧。”
“大胡子手底下有多少人?”
“光是作坊里的,有十來人,算上送貨,外線差不多有三十個人大大哥,您問這個不是想”
我大笑:“別想多了,我是看你們這伙人心腸倒也不壞,有沒有興趣跟著我一起干大事啊?”
陳天祥戰戰赫赫地瞄了我一眼,見我回頭,他又馬上把腦袋低下去了:“在五洲哪有什么大事可干無非就是敲詐勒索一些地皮流氓那些干大事的都是真正的黑社會鼠幫和青年幫我們惹不起。”
“悄悄的告訴你一件事喔。”我賤笑一聲:“熊爺,碩鼠還有花市街這三件案子都是我做的。”
“什什么?”陳天祥手一哆嗦,煙頭掉到了地上。
許飛端著湯鍋從廚房走出來,無意地看著我,他不知道我究竟想對他做出什么事來。
“你們你們就是那伙外地來地野野野”野了三次,那個狗字,陳天祥還是沒勇氣說出來。
“沒錯,我們就是來取締青年。鼠幫地盤的那伙野狗嘿嘿小子,如今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只有兩條路可以走噢一是加入我們,二是被我們干掉。”我基本不用去裝什么兇狠地摸樣,光是猙獰的臉孔就足夠讓他相信我不是隨口說說的了。
“這”
收買人心地秘訣就是甜棗家棍棒,先用古幫狠狠地揍他一頓,然后再喂給他一顆甜蜜的棗子,這種方法在地下社會尤其管用。
“薪水方面你不用擔心,跟我混的兄弟們,只有因為射精過度死在女人肚子上,或是吃山珍海味營養過剩而亡還沒有一個是因為不夠錢花窮死的呢。”摸摸口袋,里面還裝了點現金,大概有一萬多點。
我把錢仍在茶幾上,將許飛喚過來:“這些錢你們先拿著花,算是第一個月地薪水,你們兩跟我走,天祥,去跟你哥們兒說說。”
陳天祥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錢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他將許飛拉到一旁,開始小聲地講述他所知道的一切。
差不多是十五分鐘以后,我的麾下便多了兩個小弟,雖然我知道他們對我不會很忠心,但我有信心讓他們對我死心塌地。
緊接著我們又來到大胡子的[胡莊]軍械作坊,這是位于一棟居民樓的地下室內,地下室寬敞無比,幾個青年小伙子正戴著眼睛穿著工作服在廳內忙碌著。
大胡子本人則是像一名帶著市領導參觀自家企業,以期盼獲得獎章榮譽的老板,指手畫腳地在前面走著,他身后跟著的自然是狂龍和他的那兩個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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