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拎著一大串鑰匙:[哥兒幾個,有沒有誰肯帶我去一下政治間?]獄警們都被打怕了,抱著腦袋蹲在地上擠坐一團,根本就不敢正眼看我。看書就到,給力瑪的,老子又不吃人嘍。
[老老大,那個女人動不得,是馬蜂蜂哥帶過來的,蜂哥在道上的名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話剛說完,這小子就被我一腳踹暈過去了。情圣看了我一眼,微微皺眉,吩咐道:[你們,在這看著!走,強子,我跟你出去轉轉。]來到操場,情圣點燃了香煙很嚴肅地看著我:[強子,這女人怎么跟馬蜂車上關系了?]一聽這話,我就知道完蛋了,現在這種情況再想隱瞞也是徒勞的,于是我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情圣,情圣聽后使勁搖頭:[強子,你可真會給自己找麻煩,馬蜂這個人的后臺不容易對付希望這件事能被蓋過去,唉,我怎么就上了鬼子當了呢?早知道跟著你沒什么好事還!唉!]我在一旁嘿嘿笑:[是你自己洗好了屁股跑過來的,我可沒求你啊,再說啦,咱倆不是哥們兒么?][行了行了,廢話少說,趕緊去找那女孩。]我走回到房間里,以暴力手段踢飛一名獄警的四顆牙齒后,終于有人答應給我帶路了。
我和情圣外加約摸十名小弟來到政治間門口,這個‘倉’從外部來看與其它倉幾乎一樣,可當你用鑰匙打開了鐵門后,就會發現,在這個倉里,啤酒、麻將、撲克、電視應有盡有。
情圣擦擦眼睛,吼道:[我草,這是他瑪牢房嗎?]聽到了情圣的吼聲,幾個床鋪上的人都醒了,一個年近50的老男人揉揉眼,迷迷糊糊道:[怎么了,今天查房怎么查得這么早?][查你瑪個逼!]這話原本是我要說的,結果讓情圣這小子搶走了,估計他是看到了那個蜷縮在角落里,全身淤青的女孩了吧?
[砰!]老男人的腦袋撞在了鐵欄桿上,立馬昏了過去。
小弟們憤怒的揪扯著床上的男人,而我則是緩緩走過去,在房間的那個角落。
看著這個女孩,我的心有點酸,還有點疼。
女孩的眼神是空洞的,身體不斷顫抖,她甚至連哭都不會了。
我的手剛剛觸到她的皮膚,女孩忽然尖叫起來:[不要!不要!不要打我!][我我不是來打你的,你姐讓我接你回家。]我盡可能的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些。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大概兩分鐘,女孩轉過臉看我,她長長的頭發無法遮掩其臉上的傷痕,她伸出手抓我的胳膊,用小雞崽一般溫柔的聲音對我說:[求求你,別打我我會乖乖的跟你**只要你別打我好嗎?]說完,她笨拙的挪開了擋在胸口的胳膊。
她的左邊**上有幾處深深的牙印
**已經被人使用暴力咬掉了
身上掐傷,挫傷無數。
我站起來,回頭看著那些被摁倒在地上的男人們,一股無法平息的怒火燃燒著我的心臟。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