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泛著不正常的白。
分股權,是她在來的路上想的。
她沒法消除心里對蕭不凡的愧疚,但也想不出更好的補償方式了。
宋清瑤的一只手叩在自己的手腕上,指腹慢吞吞的摩挲手腕,稍一用力,鈍痛感襲擊腦神經。
她再退一步,艱澀的開口,“只要你想,股權可以隨你定。”
一個在談判桌上都能泰然處之,高談闊論的商業大佬,到了蕭不凡面前卻變得訥訥難,舉步維艱。
蕭不凡靠在沙發上,眼神漠然的看向門外。
花園里停著那輛庫里南。
“不必,我不需要。”
他眼神犀利,步步緊逼,“我蕭不凡想要的東西,完全可以靠自己獲得,就不勞宋總一個外人費心幫忙摘別人家的果子了!”
蕭不凡的語氣嘲諷意味太重,宋清瑤立刻黑了臉。
“你到底想要什么?”
宋清瑤咬牙,蕭不凡先是要求要好處,她答應了,步步退讓,但他仍然不滿足,甚至出譏諷!
明明只是需要他從中牽線,對他而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為什么總是和她作對?!
蕭不凡起初問好處是存了試探的心思,但宋清瑤為了拿到瑾寧,大放血也愿意,可見是勢在必得!
瑾寧是他自己創立,一點點扶持起步的第一個公司。
那段時間,除了家里人,任何人都不知道蕭家的小王子出來創辦公司,他沒走任何關系,一步一個腳印做到了現在,對瑾寧傾注了全部的心血。
瑾寧對于蕭不凡來說,是他獨立的象征,也是他最看重的產業。
宋清瑤說收購就收購,她的臉還真是大的沒邊了。
“宋總,你想涉足珠寶界,那就想辦法自己做一家,相信你已經跟瑾寧方面透過消息了,瑾寧老板至今都不聯系你談收購的事,人家的態度不是已經很明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