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私生活現在單一乏味,可蕭不凡的喜怒哀樂卻早已不再為她留有余地。
那天在蕭氏集團樓下,秦慕情的挑釁就像一根針一樣,無時無刻不在刺痛她,告訴她甚至連一張走進蕭不凡世界的入場券都拿不到。
見宋清瑤開始牽扯無關的人,蕭不凡徹底沒了和宋清瑤繼續對坐下去的興致,臉色變得涼薄且陌生。
“看來是我過問太多了,讓宋總不高興了。”
蕭不凡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睨著宋清瑤。
“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和秦慕情的合作,不需要你來保駕護航。”
“不只是這個項目,以后與我有關的任何一件事都不用你插手。地球離了你宋清瑤一樣能轉,我更不會接受你任何形式的示好。”
宋清瑤抬眼看去,蕭不凡的臉像結了一層冰霜,說出的話毫不留情。
一字一句像釘子一樣釘在宋清瑤心頭,將宋清瑤的驕傲扯落在地,無情地碾壓。
“好!我也坦白說清楚,從今往后我不會再提復合的事,你不必再為此事煩惱。”
宋清瑤重重的放下手里的紅酒杯,內心的燥郁幾乎將她吞噬,語氣也變得偏激生冷。
蕭不凡頭也不回地轉身,只留給宋清瑤一個漠然置之的背影。
“我希望你說到做到。”
一口悶氣積壓在宋清瑤的心頭,她一把將裝模作樣戴了一整晚的無框眼鏡掠下,在手里捏得咯吱作響。
她只不過就提了一嘴秦慕情粘著他,蕭不凡就這樣大動干戈地放狠話,甚至干脆丟下她走人。那個花蝴蝶就這般說不得也碰不得嗎?
宋清瑤憋悶地一杯接一杯地灌酒,一瓶酒很快就見了底,她的耳尖更是染上了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