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蓓蓓兀自端起茶盞，面色如常地接著看電視。

“我只是斷了三個同宋氏的合作，當作警戒。其他方面按兵不動，尚未出手。”

蕭不凡向后倚靠，把脊背塞進沙發柔軟的靠墊中，目光轉向顧樂樂。

顧樂樂此時也正用余光偷瞄蕭不凡，對上他涼颼颼的眼神禁不住一個激靈，敏銳地察覺到自家弟弟的不對勁。

蕭不凡這個姿勢看似放松，實際上卻是他情緒走低的信號。

“我也沒做什么，只不過稍微攪動了一下股市，給宋清瑤的爛攤子再放一把火，過幾天就會恢復正常了。”顧樂樂含蓄道。

只不過股市會恢復正常，但是失去的損失就......很難再回來。

客廳里的溫度隨著蕭不凡微沉的臉色逐漸下降，只有視頻那頭的顧歡歡渾然不知，興致勃勃地湊到攝像頭前，一張俊臉夸張地放大。

滿臉都寫著：求表揚！

“你三姐的行事風格只有三個字——快、準、狠！”

“我聯絡了幾個媒體朋友，給外頭的輿論來了一手推波助瀾，讓她的合作方都不敢再和她繼續合作！”

“當然了，這都只是一些毛毛雨。更爽的是我還找了一群打手，現在已經在宋清瑤回家的路上埋伏好幾天了。要干就干票大的，直接打她個桃花朵朵開！”

顧歡歡還在為自己的天才規劃沾沾自喜，殊不知蕭不凡的臉色已經肅然如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