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房間內光線昏暗,只有一盞壁燈開著,襯得室內的氣氛更加旖旎曖昧了。
蕭不凡的面色潮紅,貝齒用力咬了一口舌頭,鮮血的咸腥味充滿口腔,他才終于在刺痛下勉強清醒過來。
在侍者將他們挪進房間的過程中,他一直都有知覺。
只是他四肢無力,就算反抗也是徒勞,他便干脆將計就計,看看他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蕭不凡撐著手臂想坐起來,手掌碰到了一個長條狀的東西,觸感冰涼濕滑,還有顆粒感。
蕭不凡抓起拿東西看了一眼,瞬間惡心地丟得遠遠地。
接著壁燈微弱的燈光看了一圈,蕭不凡發現他和成安星躺在一個鋪滿了情趣用品的大床上。
房間里的陳設更是曖昧又狂野,墻壁上掛著各種樣式的鞭子,桌上擺滿了花樣繁多的蠟燭。
蕭不凡強忍住作嘔的反胃感,側過身子去查看成安星的情況。
成安星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發絲凌亂地躺在床上,渾身都蒸騰著熱氣,口中不斷溢出痛苦的呢喃。
蕭不凡伸手撥開成安星的頭發,探他的額頭,滾燙的觸感讓他一瞬收回手。
他的臉色凝重起來。成安星現在的狀況很危險,必須馬上離開這里去就醫才行。
艱難地扶著床站到地上,蕭不凡踉蹌著去摸房門,他抓住門把手使勁推拉,房門都紋絲不動,多半是被人動了手腳。
蕭不凡煩躁的踢了一腳門,有氣無力地放開把手,體內不斷翻涌的燥熱在蠶食著他的理智,他放棄了強行破拆的念頭。
回到床邊,成安星的呼吸不知為何突然變得格外急促,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
蕭不凡暗叫不好,垂手狠狠地掐了把大腿,疼得他吸了口涼氣,幸運的是總算恢復了一些力氣。
把成安星的胳膊架在肩膀上,蕭不凡把成安星抱起,半拖半拽地挪進浴室。
他把成安星的身子靠在浴缸上,打開了花灑。
冷水從頭頂傾瀉而下,瞬間浸透了二人單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