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蘇醒后還是很虛弱,此時正有氣無力地靠在座椅上,嬌俏的小臉像一朵雨后的小白花,脆弱又干凈。
女人歇斯底里的樣子讓女孩感到難堪,但盡管她一個勁兒地拉女人的衣服,女人也毫不理會。
盡管男人又耐心地給女人解釋了一遍女孩的臉并不會落下疤痕,但女人仍是不依不饒地抓著人不放。
男人掃了一眼面色蒼白的女孩,冷冰冰地道:“你知道為什么你女兒會暈倒嗎?”
“就因為你平時苛待她的飲食,同時又強迫她進行高強度的體能訓練,所以她才會體力不支暈倒。”
“雖然剛才齊女士的話是卜卦之術,信則有不信則無,但有一點不管你信不信,都必須重視起來。”
男人面目嚴肅,“如果你繼續保持這種模式來訓練你的女兒,下次她再暈倒,可不一定就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女人尖利的聲音響徹整個頭等艙,“你說什么?!你竟敢咒我女兒!”
幾名空姐趕緊上去拉住女人,若是再慢一點,恐怕她的巴掌已經招呼到男人臉上去了。
男人索性也不辯白了,靜靜地聽著女人變著花樣地罵人。
飛機很快降落,其他的乘客都陸陸續續拿上東西離開了,只有他們還僵持著。
氣質不俗的中年男人簽下一張數目不小的支票遞給女人,“這錢你拿去,如果你女兒的臉有什么問題,這就當是我們賠償的醫藥費。”
女人掃了一眼支票上的數字,眼中閃過幾分得意。然而對方的妥協不僅沒有讓她收手,反而使她覺得他們怕了,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一會兒下了飛機,你們誰都不準走!等我的律師來,讓你們簽個協議。如果以后我女兒有什么后遺癥,你們都逃不了干系!”
男人的太陽穴隱忍地跳動著,他施針救人,怎么還反倒救出冤家來了?
“先生,太太,我們走吧。”
男人回到座位上拿起行李,便和中年夫婦一起下了飛機。
女人扯著女孩跟在后面,叫囂的聲音從飛機上一路飛揚到安檢口。
地勤人員聽到這邊的騷動,趕緊過來查看。
“幾位,方便讓我看一下你們的證件嗎?有什么問題,我來幫諸位解決。”
地勤看過幾人的身份證明后,臉色變得格外鄭重起來。
都是頭等艙的貴客,身份一個比一個尊貴,無論哪一邊都是不敢輕易得罪的。
接機口等候著不少女孩的粉絲,他們遠遠地看見女孩被媽媽拉著出來,都控制不住地尖叫起來。
只是叫著叫著,他們發現女孩的媽媽似乎在與人爭執,保護欲爆棚的他們下意識地以為女孩受欺負了,立刻義憤填膺地包圍了過去。
有不少蹲守在機場的娛樂記者也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混在人群中擠了過去。
這一走近,他們立即興奮起來。
這對看上去氣質不俗的中年夫婦,竟是擁有絕頂的賭石技藝和鑒寶才能的珠寶界“雌雄雙煞”——齊氏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