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辛雙,要比他們更要緊張,想要跟墨上筠露出以示友好的笑容,可面部僵硬得很,想笑也笑不出來,可欲要恢復平時嚴肅的表情,又想到小弟說過“女生是不喜歡他這種嚴肅男人的”,于是又不敢過于嚴肅。
所以,表情古怪得很。
要笑不笑,要哭不哭,還加上那么點緊張,極其怪異。
墨上筠右肩背著槍,左手放到褲兜里,帽檐壓得很低,不緊不慢走在辛雙身側,甚至還落后了點距離。
每個小組都需要選組長,到時候需要站在第一排,按照辛雙和倆小弟的狀態,應該是想把她推上去的。不過,她只想當個能自由行動的組員,對于當組員,半點興趣都沒有。
集合地。
在墨上筠的刻意暗示下,還是辛雙自覺選擇當組長。
對墨上筠的決定,辛雙并不覺得奇怪,畢竟見識過墨上筠的實力,但墨上筠又將成績保持在中上游,絕不是那種會出風頭之人,所以不當組長一事,他也很容易理解。
七點半。
牧程在清點過人數,記錄了各大組長和成員后,宣布讓他們開始行動。
他一聲“開始”剛喊出來,各個小組就早準備了方向,一股腦的沖了上去。
生怕被人背后放冷槍,一瞬溜沒了影。
牧程喊完,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想到曾被閻天邢玩得團團轉的悲慘考核回憶。
“發現沒有?”
澎于秋拿著助教備注好的花名冊,朝牧程走過來。
“哈?”
牧程從回憶中回過神來。
奇怪掃他一眼,澎于秋沒追問,用手指點了點花名冊,道:“墨上筠跟辛雙成為一組了。”
集合時,各自忙著各自的事,加上墨上筠這組有身材魁梧的辛雙站在前面擋著視線,澎于秋和牧程都沒關注到墨上筠這一事。
澎于秋還是看了助教的統計,才知道這一組情況的。
“不是說秦蓮跟他們下戰書了嗎,她怎么選擇別的隊伍了?”伸手拿過那個花名冊,牧程好奇地掃了一眼。
墨上筠和辛雙的名字,確確實實排在一起。
盯著辛雙這名字看了幾眼,牧程冷不丁蹙眉,“不對啊,這個辛雙,不是跟她有過節嗎,這兩人是怎么回事兒?”
“不知道,”澎于秋也一臉茫然,頓了頓才道,“不過我讓人重點關注這一組了,有什么情況隨時匯報。”
“要跟隊長說說嗎?”
“他忙著呢,說什么說,”想到檢討的事,澎于秋就黑下了臉,“重點關注某個學員,這個錯誤季若楠就犯過,我們不能讓隊長揪住這個把柄。”
“那?”
“等結果出來了,再做總結,將墨上筠的情況詳細描述一下吧。”澎于秋思量道。
“也行。”牧程贊同地點頭。
相對于要繼續跟閻天邢工作的澎于秋,牧程此刻可以說的上是一派輕松。
明天他就可以解放了。
想至此,他笑眼去看澎于秋,神色里夾雜著幾分同情。
如此幸災樂禍的表現,落到澎于秋眼里,簡直備受刺激。
不過,識趣的沒跟牧程計較。
“還有個事,你可以聽聽。”澎于秋雙手環胸,慢慢道。
“什么?”
“燕歸說,墨上筠有未婚夫了。”
“誰啊?”牧程追問,難掩神色間的驚訝與好奇。
眸色沉了幾分,澎于秋微微咬牙:“封帆。”
“噗,”聽到這個名字,牧程倏地笑開,“就是你兩次跟他對上,兩次都吃癟的那個神人?”
澎于秋皮笑肉不笑地掃他一眼,“聽說他跟阮硯關系挺好的,隊長讓你幾次跟阮硯發出邀請……嗯?”
“……”
牧程頓時就不做聲了。
阮硯。
這兩個字,一度成為他的心理陰影。
媽的,拽的不要不要的,說上兩句話,能把你懟死。
簡直就是惡魔啊。
“我們倆,”片刻后,牧程看著澎于秋,“算不算是同病相憐?”
澎于秋愣了一下。
兩人互相看著,過了會兒,不由得生出了幾分“生生相惜”的味道。
不遠處——
從吉普車上走下來的蕭初云,一站定就見到這兩人“深情款款”望著對方的詭異畫面,近乎下意識的,有點擔心這兩人的感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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