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rael,死神。
不是某教中手操生死簿的“死亡天使”,而是兩年前在國內外媒體上大肆宣揚的一支東國的特種行動小組。
這支行動小組,兩年前在云城邊界處神出鬼沒,三天之內,境外拯救人質、絞殺恐怖分子、對戰毒販分子,一連串的事情都有他們的身影。在兇險的戰斗中不僅能順利完成任務,往往還能全身而退,因其強大的戰斗力而得到廣泛關注。
當然,他們的身份并沒有被公布。
很多細節都是媒體的猜測。
兩年前,“azrael”在國內外媒體上被傳得沸沸揚揚,尤其是在社交媒體上,網絡時代將對英雄的崇拜發揮的淋漓盡致,甚至有傳聞說有人因“azrael”而下定決心去當兵的。
墨上筠對軍事新聞還是很關注的,但是這個“azrael”被說的神乎其神,墨上筠對新聞的真實性一直抱有質疑,也沒怎么放在心上。
直到她有一次回到軍區大院,聽到墨上霜和燕歸的父親聊天,他們無意中提及到“azrael”。
他們第一時間肯定了“azrael”。
azrael沒有超能力,但他們確實一連參加了三次戰斗,并且成功脫身。
當時墨上霜甚至還跟墨上筠說過azrael詭異地作戰方式,那段時間被很多部隊當做教材來用。
墨上筠也從他們口中了解到,azrael是駐扎于云城的某支特種部隊的一個行動小組,而且是隨機組合的,并沒有非常完美的默契,一切都是靠指揮得當。
據說,此特種部隊沒有番號,沒有名字,不僅不被外界所知,就連內部都極少有人知道。
后來墨上筠特地研究過這支特戰小組的作戰方式,不得不承認,確實出奇的精彩。
最起碼如果是她來做指揮,絕對達不到這種地步,而且還是在成員經歷過多次戰斗的疲憊狀態之下。
“指揮是你?”
墨上筠回過神,緊盯著閻天邢。
回應她的,是一盒抽紙被遞到跟前來。
墨上筠抬了抬眼,看到閻天邢伸過來的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手心處還有一道愈合的疤,往上,是閻天邢俊朗的臉龐,還有似笑非笑的神情。
沒有立即去接抽紙,墨上筠拿著杯子,繼續喝了口水后,才將杯子放下來,隨后接過遞到前方來的抽紙,抽出兩張紙,簡單地擦了擦身上的水漬。
“這是機密。”閻天邢意味深長道。
墨上筠挑眉。
十有八九,就是閻天邢無疑了。
她還一度想過指揮是一具有豐富作戰經驗、想法極其古怪、性格絕對乖張并且極不起眼的……青年。
墨上筠仔細端詳著閻天邢那張臉。
忽然有種幻想破滅的感覺。
不過,倒也完全不擔心墨上筠的安全問題了。
能指揮出那種戰斗的變態,作戰能力難以估量,沒有什么實戰經驗的她,壓根沒底氣在他面前指手畫腳。
冷不丁想到,那一次聽到閻天邢失蹤后,牧程和澎于秋還能保持相對的冷靜……
媽的。
墨上筠心里罵了聲。
來頭這么大,怪不得有人請他這種消極怠工的人來當總教官。
“還有什么能說的嗎?”
過了片刻,墨上筠徹底冷靜下來,淡定地詢問。
“我什么都沒說。”閻天邢老神在在道。
墨上筠丟了他一個冷眼。
片刻后,墨上筠道:“我有個問題。”
“你問。”閻天邢將花名冊打開。
“在你們部隊,你也是這么選人的?”墨上筠繞開先前的問題,回到四月集訓上來。
“怎么選人?”
閻天邢饒有興致地問。
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墨上筠繼續道:“三天兩頭往外跑,不去訓練場,只看教官的總結,敷衍了事。”
閻天邢看著她,肯定道:“不是。”
“哦?”
墨上筠挑眉,眼睛微微瞇起。
“不同的人,不同目的,不同對待。”閻天邢慢條斯理道。
閻天邢所需要的兵源,不可能是現在這批學員的檔次,這里面50人,可被他選中參加選拔的,也不過三四十人,基本是一比十的比例。
而,所謂的集訓,也并非是為了選拔特種兵,而是將他們盡量提升到特種選拔所需的檔次,這其中肯定會淘汰一大批人。
從大方面分析,他們這個階段只需提升基礎項目的能力。
這樣的目的于閻天邢來說,不需要采取過于強硬的手段。
再者,訓練的項目和流程他都已安排好,所有的事情都分配到各個教官、助教負責,只要每個教官都按照流程來走,并不需要他去費心監督。
當然墨上筠是個不穩定因素……
不過墨上筠自己有分寸,閻天邢完全可以放任她自己做主。
除此之外,正好可以鍛煉牧程和澎于秋的管理能力。
墨上筠頓了頓,眉目間閃過一抹沉思,算是漸漸摸透了閻天邢的意思。
“不是我對你的兵存在質疑,”墨上筠慢慢出聲,直視著閻天邢的眼睛,帶著非常明顯的試探問,“澎于秋和牧程這樣的,是不是可以代表你們部隊的水平?”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未完待續)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