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單獨交手。”今朝收回情緒,冷著臉龐,一字一頓地道。
不管墨上筠如何張揚,他都只有一個目的——跟墨上筠單獨交手。
真正的實力較高低,而非借助他人幫忙。
圍觀人士一陣驚愕。
還真有這種傻子啊?
好好的積分擺在那里讓他賺,他倒好,視而不見。放棄了群攻的機會,如果單獨跟墨上筠較量,那是要扣十分的。
簡直就是一活脫脫的二傻子。
眼角余光瞥見堅定不移的今朝,尚元廷和秦雪皆是輕輕地蹙了蹙眉。
墨上筠思量了下,爽快應了,“行。”
說著,偏了下頭,朝秦雪和尚元廷看了眼,“來吧。”
秦雪和尚元廷對視了一眼,清楚眼下情況無法讓今朝改變想法,于是也不耽擱,認命地朝墨上筠攻擊過去。
三人很快交手。
靜靜站在一旁,今朝的視線,緊緊鎖定在墨上筠身上。
非常扎實的武術功底,并且有著常人難以累積的搏斗經驗,一招一式都不是虛的,對付秦雪和尚元廷的攻擊游刃有余。
這一次,墨上筠明顯沒有想拖延時間的意思,干脆利落地解決秦雪和尚元廷,從最開始就占據了上風。
今朝看得專注,可還沒看出墨上筠的底,秦雪和尚元廷就已經支撐不住了,一個個被墨上筠給制服。
兩人被墨上筠鎖喉的一瞬,今朝全程皺著的眉頭頓時舒緩。
招數干脆,不拖泥帶水,很好看。
是個值得一戰的對手。
“該你了。”
松了手,墨上筠直接忽略秦雪和尚元廷并不好看的臉色,視線落到了今朝身上。
今朝一不發,當即朝墨上筠發動攻擊。
兩人一交手,漸漸的,周圍的人都停下動作,視線不自覺地朝兩人身上掃了過去。
“你姐,又敗了。”
梁之瓊有意無意走至秦雪身邊,非常刻意地戳中了秦蓮的痛處。
秦蓮鐵青著臉,朝梁之瓊冷冷掃了眼。
梁之瓊拍了拍手,頭一偏,朝秦蓮露出挑釁的笑容,“怎么,剛來那天,不是叫囂著墨上筠想要挑戰你姐的嗎,現在掉了個個兒,你姐還有個得力助手,結果一樣的輸,你有什么感想嗎?”
“梁之瓊,你不要太過分!”
秦蓮眼神兇狠,壓低的語氣里充斥著憤怒。
“事實還不讓人說了?”梁之瓊雙手環胸,迎上秦蓮憤怒的視線,淡定道,“你當時吼著墨上筠要給你姐下戰帖,吼得那么光明正大,我這個看到的,還不能對這種打臉的事評價幾句?”
秦蓮狠狠咬牙。
這哪里是評價幾句?!
明明就是故意嘲笑!
“你就不怕有一天臉打在自己身上?”秦蓮眼底滿是戾氣,威脅道,“人總得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如果真有那一天,再說唄。”梁之瓊無所謂地聳肩,“我這人,有什么說什么,就愛湊這種熱鬧。”
秦蓮臉色陰沉到極致。
媽的!
真想狠狠揍她一頓來解氣。
梁之瓊面不改色。
她還真不是沒事找事的人。
一般看人笑話這種事,梁之瓊才沒有心思去搭理呢。
但是當初秦蓮趾高氣揚地跟墨上筠說“下戰帖”的事,實在是太讓人不爽了——
倘若墨上筠不是教官,倘若墨上筠戰斗力沒這么變態,秦蓮會得饒人處且饒人嗎?
她不覺得會。
有些人,鹽沒有撒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
秦蓮就是其中典范。
此刻發生如此讓秦蓮不高興的事,梁之瓊當然不能放過機會,過來朝她傷口上撒上一大把鹽。
畢竟墨上筠肯定是不屑于撒的。
“梁之瓊,你敢不敢較量一下?”秦蓮氣急,咬牙切齒地朝梁之瓊道。
“不敢。”
飛快地掃了眼澎于秋的方向,梁之瓊淡定從容地吐出兩個字。
本來就跟秦蓮半斤八兩,萬一一失手輸了,被澎于秋看到丑相就不好了。
“你——”
秦蓮氣得面紅耳赤的。
她下意識的,朝梁之瓊掃去的方向看了眼,但,下一刻,她看到的不是澎于秋,而是段子慕。
心猛地一驚。
只顧著關注秦雪和墨上筠了,段子慕什么時候來的?
他——
秦蓮微微一愣,順著段子慕的視線看去,赫然見到墨上筠和今朝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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