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手。”
緊隨在后的陳路解釋道。
說完,陳路又看向墨上筠和閻天邢兩人,道:“她叫沈惜。”
沈惜愣了愣,小心地打量著兩人。
一男一女,長得都很好看。男的氣質優雅矜貴,讓人捉摸不透;女的懶散隨意,手里拿著杯水,輕輕晃了一下,懶洋洋地看著她,很是和氣。
看著他們,沈惜過了會兒才回過神來,朝他們打招呼,“你們好。”
“坐吧。”
陳路指了指一張單人沙發。
“哦,好。”沈惜回過神,剛想走過去,可見到手中的粥,猶豫了下,朝陳路問道,“陳叔,要不要一起喝?”
掃了眼她碗里白花花、不加任何調料的粥,陳路嘴角微抽,直接道:“不用,先放著。”
沈惜倒是什么都沒意識到,應了聲“好”,先是將白粥放到了餐桌上,然后才回來坐下。
誰也沒耽擱時間,等都落座后,陳路就將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事情起源于一周前,陳路接到曾經帶過的一個兵——周遠的電話。
周遠算是跟陳路比較久的兵,剛下連隊就被分配到他的手上,關系不錯,就算后來不在一個部隊,周遠跟他也是時常聯系,陳路退伍之后,也經常收到周遠寄來的東西。
莫約三年前,7歲的周遠選擇退伍,原因未知。
從此,也跟陳路斷了聯系。
一直到一周前,陳路才再次接到周遠的電話。
沒有說具體的原因,只說他惹到了仇家,希望陳路幫忙保護他的未婚妻——也就是沈惜。通話時間很短,周遠只來得及留下沈惜的電話和地址。
確定那是周遠的聲音,聽語氣還很急,陳路琢磨了一個晚上,最后還是決定趕過來。
就算是騙子,也沒有這樣騙人的,而且他手上沒錢,沒什么好騙的。
正好,墨上筠在這里,如果有時間的話,還可以看看墨上筠。
于是他就關了店趕了過來。
一出機場,就給沈惜打了電話,說明身份和來意,沈惜那一陣遇到不少的事情,比如頭頂掉落的花瓶、味道不對勁的飲料……還有幾次意識到被跟蹤,因為碰巧遇到熟人或警察才化解危機。
后來想想,沈惜還是很命大的。
正好,在前一天沈惜接到周遠的電話,周遠讓她盡量不要出門,無論做什么都要小心,第二天會有個名為陳路的中年人會來保護她的。
除此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沒說。
被陳路聯系到,沈惜立即讓陳路來了家。
但是,當天晚上,就有兩個壯漢裝作快遞員來敲門,沈惜半個月沒有網購,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快遞到,于是陳路讓沈惜躲在家里別吭聲,一直等那倆壯漢離開。
因家庭住址被暴露,陳路在思忖過后,直接讓沈惜搬家——只帶了些許衣物和生活用品,盡量不被人發現。
沈惜現在住的房子,是朋友空置下來的,隨便她住,也很難通過她的名字被查出地址。陳路發現對面沒有人住,索性就租了對面的房子,一邊保護沈惜的安全,一邊查清對方的底細。
只是,因為搬了家,沈惜怕家里人擔心,于是在這里住了三天后,沈惜就跟家里說了暫時搬家的事,并且囑咐他們不要跟其他人說。
沒有想到,剛說了地址,哥哥就發現是他女兒沈青學校附近的小區,正好沈青要回來參加答辯,哥哥就讓沈青住在沈惜現在住的地方,說明就住幾天,等學校答辯結束后就離開。
沈惜最開始是拒絕的,可家里和哥哥都不干了,覺得這只是小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給她打電話,沈惜不好跟他們說明她住的地方有危險,最后想著就幾天的事,藏著點就行了,于是答應了。
沈惜沒想到的是,沈家所有的人都被監視了,包括這個就比自己小倆歲的侄女。要命的是,沈青剛住進來的第一天,就在學校到處說不住宿舍、在姑姑家住。
今晚沈青說要去學校拍照留念,要從白天拍到晚上,估計要很晚才回家。沈惜出于擔心,讓陳路去看一看,結果果真發現有人跟蹤。
順著沈青找到沈惜現在的居住地。
接下來就是墨上筠和閻天邢所知道的事了。
“那你們,還搬嗎?”墨上筠聽完,朝兩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