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艾彌留斯的年輕秘書雖然內心擁有著睥睨一切的傲慢,但至少沒有在平時生活中和工作中體現出來,反而這種高傲讓他有著超出常人的工作效率。
克萊恩在上將的辦公室內小憩了一會,順便剪出一個丑陋的紙人清理了今天戰斗的痕跡后,呂爾安就帶著一個三十來歲,精神萎靡的男子回到了這里。
“上將閣下,這位是奧拉維島上的天體教派首領,福萊特·肯,一個‘瘋子’。”
他低下兩小時前還高昂著的腦袋,輕聲匯報道。
“瘋子”自然不是指這個邪教頭領的精神狀態,而是“囚犯”途徑的序列8,克萊恩從貝克蘭德的莎倫、馬里奇那得知過這個途徑的情況,他們幾乎都是“玫瑰學派”的成員,莎倫他們屬于其中的“節制”派,而“放縱”派則有著殺戮、血腥祭祀、濫交等“優良傳統”,和今天夜里發生的事有極大程度的重合。
據這個“瘋子”所說,他們是“玫瑰學派”的一個分支,由學派的圣者扎特溫傳教、發展壯大至今,而玫瑰學派的“被縛之神”則是“欲望母樹”的一個化身,他們真正信仰的,是“欲望母樹”這個邪惡、隱秘的神靈。
面對這種邪教徒,克萊恩沒有客氣,他將“蠕動的饑餓”隱蔽地切換到審訊者的靈魂,釋放一定的威壓代替已被使用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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