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道的,我以后不會去騷擾鄭可心的。”
還沒等蘇長梅開口,蘇長友就有些落寞地說著。
雖然在此之前他就已經下定了這個主意,可當看到這一幕,未免還是有些心酸。
對他不假辭色的鄭可心,卻在另一個男人面前那么開心,那么親昵。
難道是因為,他沒有張濤帥氣,沒有張濤有錢嗎?
“你居然能有這樣的覺悟?”
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從自家蠢弟弟嘴里聽到這話,蘇長梅簡直驚為天人。
不斷用眼睛打量審視著蘇長友,生怕他是被什么人給奪舍了一樣。
“主要是人家對我也不感興趣。”
撓了撓頭的蘇長友,說出了真實原因。
他們家雖然有錢,但也不至于做那種豪取的事情。
他也有一個非常愛他的老媽,所以強迫這種事情,他也做不出來。
“原來如此,不過人家的確比你帥多了。”
點點頭地蘇長梅,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面,還是他那個有自知之明的蠢弟弟。
“哥,我們長相也差不多來著。”
“那不一樣,你哥我有能力,比你帥多了。”
謊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蘇長友,再次自閉。
逗弄了一番鄭可心以后,張濤又上前揮起了桿。
不得不說,打順手還真挺有感覺。
就是打不進洞,要是能精準入洞的話,那確實是挺裝逼的。
就和打臺球能夠一桿清臺一樣,普通人壓根做不到。
“好球。”
當張濤再次揮出一桿,高爾夫球急速飛出去的時候,蘇長梅鼓掌走了進來。
蘇長友則是跟做賊一樣,小心翼翼跟在蘇長梅的身后,不敢抬頭。
“老板!”
看到蘇長梅的鄭可心,也是直接立正了。
上班第一天,蘇長梅就警告過他們。
想要在這里攀附權貴可以,但那些勾當私底下進行,要是放在明面上,他嚴懲不貸。
同時鄭可心也很尊敬蘇長梅,要是她們不愿意的話,蘇長梅也不會強行讓她們去陪誰,主打一個自由工作。
也是因為這兩點,鄭可心才會勉強容忍一下蘇長友。
畢竟這樣的老板,打著燈籠都不一定找得著。
“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
對著鄭可心點點頭,蘇長梅也是難得笑了笑。
這小姑娘來他這里上班半年的時間,大多數都是拿低工資,眼光高得很。
本以為是剛畢業,再過段時間就會老實了。
不承想,居然真給她碰上一次好機會了。
能不能把握住,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蘇長梅只感覺世間之事當真奇妙非凡。
“你好,我是蘇長梅,這家高爾夫球場的老板。愚弟頑劣,有得罪的地方,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諒他一次。”
“過來,給先生道歉。”
直接將蘇長友從自己身后拉出來,蘇長梅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上。
“對,對不起!”
毫不猶豫彎腰道歉的蘇長友,顯得很是誠懇。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都笑成這個樣子了,還打就顯得張濤有些不近人情了。
“一點小事,蘇總重了。初次見面,我叫張濤。”
目光從蘇長友身上挪到了蘇長梅身上,笑了笑的張濤也是伸出了右手。
同時伸手一握的蘇長梅,也是看到了那款來自江詩丹頓的逆跳日歷鏤雕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