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么會想著做這一行的?”
隨意抿了一口,和很多來玩的男人一樣,張濤故作好奇打探著。
從剛剛小車調出來的挑選界面,張濤就有些覺得奇怪了。
能夠有那么多人做夜場,不意外。
可有那么多年輕貌美的人做夜場,那就有些奇怪了。
“家里面的父親病重,我媽媽的身體不好,弟弟還要讀書……”
說著慣用的話術,楚沢垂下了腦袋,似乎是因為這個話題,顯得有些難過。
“嗯,多喝點。”
對于楚沢,張濤很是貼心給她倒了一杯酒。
畢竟天天說這樣的故事,也挺不容易的。
“謝、謝謝老板。”
眼中閃過錯愕,楚沢有些不知所措,這還是頭一次沒有安慰,反而讓她多喝點的貴賓,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
默默端著酒杯一飲而盡,楚沢也思考后面要不要改個話術。
“家里有人賭博,還不起。”
抿了抿嘴,郁歡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選擇簡略表達。
剛剛寧峰宇表現出來的害怕不假,可這也不代表著,這個老板會幫助她們。
畢竟強行被帶到這里作陪,她們幾乎接觸不到外界的情況,只有徹底老實了才有機會。
要是這個老板不靠譜,那她就會被發配到地下一層……
“哦?這年頭賭博的人啊,真是害死人。”
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張濤搖頭嘆息,抬手拍了拍郁歡的后背。
身體微微顫抖,郁歡忍著不適,強顏歡笑。
培訓是培訓,可真有男人這么去碰她,還是不習慣。
“我們玩游戲吧,老板。”
笑著說出幾個小游戲的楚沢,也用警告的眼神看著郁歡。
要是她亂說話的話,明天回來她也要被折磨。
低著頭不去和楚沢的眼神所對視,郁歡只是喝著杯中的酒。
“討厭,老板,你怎么那么厲害啊。”
又輸了一輪的楚沢,嬌嗔著看著張濤,胸前的衣物幾乎滑落,大半滾圓呼之欲出。
“平常比較喜歡打牌。”
有著商業經驗基礎在哪里,張濤幾乎不用怎么動腦子,便能將牌記個七七八八。
比不上過目不忘的程度,玩游戲也夠用了。
一直都在不遠處盯著的小車,聽到這句話眼睛也是亮起。
“老板,有興趣和其他人玩玩牌嗎?”
最終還是沒忍住提成誘惑的小車,借助收拾空瓶的由頭,也是給張濤發起了邀請。
聽到這句話的郁歡,下意識拉住了張濤的衣角。
那個地方,她知道的,不少人地下一層,不背上一屁股的債,是出不來的。
平頭老百姓都如此,更別說這些有錢的大老板了。
“咯咯,憑借老板的牌技,收拾那些人不是輕輕松松的?”
將自己輸掉的酒一飲而盡,楚沢也一旁吹捧著張濤。
她這話,可以說是一半真一半假。
剛剛的確是拼盡全力都沒辦法贏下一把,不過嘛,再厲害的人,去了地下一層,都別想贏著出來。
“你說是吧,歡歡?”
見到張濤不為所動,楚沢也是看向了郁歡。
她是發現了,張濤好像更喜歡郁歡,要是郁歡撒嬌的話,說不定還真會心動。
“是、是啊,老板您這么厲害,他們肯定玩不過您。”
臉色一變的郁歡,說這句話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是不想要張濤聽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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