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云茶樹,想要人工種植,其澆灌之水,必須是由青木、炎陽、革金、極寒四種武道真意交替淬煉,再以原液的基礎手法進行調配,呈現出五色,也即是五色水,方能用以澆灌踏云茶樹。”
“這世間,能同時擁有四種武道真意的武者,只在星際大航海時代以前,那段最黑暗的年代出現過,如今存有的踏云茶樹,也是那位武者在5000年前種植的。”
“據說,這種種植之法,牽涉到那位武者修煉的一門絕世武學。那門絕世武學,傳說是以鎮龍樁為總綱,以青木、炎陽、革金、極寒四種武道真意為基石,融為一爐,威力無匹,舉世無雙。”
“因此,踏云茶樹的種植之法,也可以說是那門絕世武學的修煉之法。小子,這半盒踏云茶葉我就不要了,等你成功種植出踏云茶樹,需要送我百倍的新茶。記住了!”
涼亭中,只有孫一人坐在桌旁,對面的那個黑發男子,卻不知是如何走掉的。以孫現在的眼力,根本無從捕捉黑發男子移動的軌跡,宛如一道飛鴻,轉眼消失在夜色中。
靜坐在涼亭中,凝視著桌上擺放的那壺踏云茶,孫舉杯朗聲道:“謝謝這位老兄的指點,他日成功種植出踏云茶樹,我必百倍奉上。”
端著木質茶杯,孫一飲而盡,隨后,將茶具、茶爐放進萬能背包,他則提著茶壺,迎著漫天風雪,朝著踏云峰的山間小徑,循著來路而去。
清晨,大雪初晴,太陽從山峰之后躍出,陽光普照大地,卻是驅散不走深冬的嚴寒。
這時,帝風演武堂外,人越來越多,片刻后,周圍的廣場、街道上已是人山人海。
昨天新生全院****的第一天,演武堂內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可以說是精彩紛呈。這個消息傳出之后,也引得很多高年級學長學姐們前來,哪怕沒有進入演武堂現場觀看的資格,在外面的光腦屏幕前觀看直播,那也是相當不錯的。
人群中,除了帝風學院的學員之外,還有很多其他身份的人,這些人都是琉璃街上各大勢力派遣的工作人員。由于今天是新生全院****的第二天,將會決出前四強,可謂是真正的好戲開鑼。
各大勢力的工作人員自然紛紛出動,不愿放棄這樣的好機會,爭取與這些新生精英們取得聯系,嘗試著接觸招攬。帝風學院這塊招牌,在整個奧丁星域都是響當當的,乃是通往上流社會的敲門磚。
時間飛快地流逝著。
等孫來到帝風演武場外時,這里已經是水泄不通,想要擠個人進去,都顯得相當困難。
“這么多人,比咱們新生入學時,還要熱鬧許多啊!”孫不禁咋舌。
事實上,當初新生入學時,根本就沒有絲毫熱鬧可,學院對于每一屆的新生入學,甚至連開學儀式都沒有舉行。
在整個帝風學院的歷來傳統觀念中,只有度過了第一學期的新生全院****,方才真正算是融入這座千年武院的生活、修煉節奏中,成為其中的一員。
水簾晴白了少年一眼,埋怨道:“你在學院的時間本來就少,平時又都忙于修煉,又怎么知道平時學院的人多不多。哼!你這個大壞蛋。”
說到最后一句,水簾晴的臉色不禁一紅,顯然,她還為昨晚孫佯裝的事情,有些余怒未消。
見狀,孫連忙干笑,在一旁陪著不是,這個溫婉少女發起脾氣來,也是相當可怕的。
正在這時,孫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赫然是死黨木同,正拿著一臺微型光腦,與周圍的人們商量著什么。
“木桶,這里!”孫高聲喊道。
聲音清晰入耳,木同聞抬起頭來,看到孫、水簾晴兩人,笑嘻嘻的跑過來,“阿,簾晴,你們來的也很早啊!”
瞧著木同手中的微型光腦,孫有些奇怪,詢問好友在干什么,據他對死黨的了解,木同在學院里的交際圈,并沒有太廣才對。
“這個么?”木同揚了揚手中的微型光腦,賊兮兮道:“投注啊!競猜新生全院****的前四強是誰,嘿嘿,現在最高的賠率,已經是1000:1了。”
“投注競猜?學院允許么?”孫不禁皺眉。
木同聳了聳肩,無辜道:“學院是沒說允許,但是,也沒有命令禁止啊!投注的最高額度只允許100萬信用點,算是小賭怡情吧。”
“這樣啊!”孫頓時來了興趣,“現在最高賠率的參賽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