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知道那王德發白天說我什么?我說寫的文太儒雅,他那些話本子不就是風流韻事嗎?
小爺像是不懂的樣子?小爺不過是離家的時候還未行冠禮,不然通房丫頭就得好幾個!”謝鉞不服氣地說道。
賀固川點點頭,這意思不就是確實不懂嗎?
“而且,他懂不懂,鎮北王的威名在女子中間也廣為流傳,我寫的,她們還能看上一二,那些風流韻事,會有女子買嗎?”謝鉞越說越生氣。
“自然不會,而且男子看這種書,本也不在乎什么鎮北王。”賀固川說道。
“你看,你都不記事了,也比他聰明!”謝鉞得到認同,開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所以,你剛才是在寫風流韻事?”賀固川看了一眼桌子的方向,很好奇他到底寫了什么。
謝鉞有些喪氣的往床上一躺:“你笑吧,我寫不出來!”
賀固川不解:“你寫不出來,我為何要笑?”
謝鉞說這話,是因為覺得傻大個看上去年歲大些,肯定已經通曉此事,此刻聽他一說,才想起,他已經失憶,就算真的有過,定也已經忘光。
這樣兩人不就一樣了嗎?
他坐起身拍拍賀固川的肩膀:“你說的沒錯,你也一張白紙,憑什么笑我?”
賀固川聽到這話,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反駁之,只能嘆氣說道:“小公子睡嗎?”
“睡睡睡,我何苦為了此事煩擾!”謝鉞躺下身子閉上眼睛:“小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賀固川不懂,一間小院三個男人,就連馬都是公的,也不知道這句話他是怎么說出口的。
第二天一早,謝鉞就拿著手稿出去了,賀固川突然覺得自己昨天覺得他敏銳,應該是自己變傻了。
謝鉞到了蒲名書社的門前,看了看牌匾,才走了進去,他并沒有找掌柜的,只是站在書架前看書。
“金公子,不知道金公子上門,是不是想和掌柜的談買賣。”一人上前問道。
謝鉞看著面前的書架沒有說話,似乎在想如何開口。
“小的這就去請掌柜的。”
謝鉞沒有阻止,眼神跟在他的離開的背影上。
他特地沒有自報家門,就是想看對方是不是認識自己,昨日他們來的時候自己并不在家中。
這拾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自己住的又偏,這人怎么就能那么準確的認出自己呢?
這來者也不知道是善,還是惡!
等到談完買賣出門,謝鉞掂著銀袋的份量,覺得這來者一定是善!!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人家就是看上了自己的才華,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努力!
今天中午獎勵兩只燒雞!
梁錢看著謝鉞拎著燒雞回來,就知道買賣一定談成了:“少爺,成了?”
謝鉞將銀袋丟給他:“后面還有,這家靠譜多了,真不錯!”
賀固川站在院中,看著他開心的模樣,微微搖頭。
怪不得他功夫好,性子如此單純,若是拳頭還不硬,估計也活不了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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