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風烈又走到喬若何身前,不客氣地說道:
“小子。施展你的火焰法術噴向右首六棺豬羊。”
他湊近了他的耳畔,輕聲道:
“你可別想耍什么花招,千萬別想著施展低階火法。”
說著他伸開手掌,掌中是一只半黑半白的銀鐲子。
喬若何一時驚愕當場,那東西是娘親給阿弟阿妹。
每人戴在手上的辟邪之物,怎會落入他手里。
“如果不想你弟弟好死。
就用出你十分的道行。
使出你的靈界火術讓在場修士,看看你的本事。”
喬若何忍住了拳中的怒火,松開五指,瞪著他,厲聲道:
“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手指,我就斬斷你一條手臂。”
黃風烈只道自己聽錯了,怔目看了他一眼,笑道:
“若不聽我,等著為他收尸便好。”
“他在哪?”
“別問。按我說的做,否則你看見的只會和棺材里的尸體一樣。”
喬若何只能依其,踏出腳步,離開了與林青璇并肩的花道。
和閻蒼穹對望一眼,與這化形修士,一同站在這十數只棺木之前。
人群中的吵嚷聲停歇了。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了過來。
只待見識異界的火術和人界的火術對比。
忽有一個女子從古樹樁下走了出來,說道:“且慢。”
月云裳走到兩人身前,不顧閻蒼穹投來笑意,只是盯著喬若何。
“你和我之間的債還沒有算清楚,今天不說清楚我絕不會罷休。”
月云裳喚出紫金流云帶在手中。
喬若何見她這般模樣,竟是要和自己斗仙。
“小姑娘,你與他之間有何恩怨,待他施展法術之后,再議不遲。”黃風烈說道。
“等他施了火法,又與那美娘子成了婚,那才是真的遲了。”
月云裳明里回著話,暗里卻向喬若何使個眼色。
目光偏到棺材之上,密語傳道:
“切不可施展赤火法術,否則就上了陰山教的賊當。
往后你在修仙界里,無論如何也都洗不清了。”
月云裳不知喬若何苦衷,但見他搖頭不答。
氣憤難當,旋即走近身去。
扼住他的手腕,讓其施法不能。
“瑾道友,月道友,你們就任這小輩胡來嗎?”
黃風烈向星月山的古樹邊兩位長老說道。
“云裳,回來。”月千影喝道。
“師傅,我與他的恩怨必須有個了結。”
不等月千影起身,便有一個外紅袍內青衫的女子,跳上極木臺來。
“放開我夫君。”林青璇說道。
“你夫君?”月云裳各掃了這一對紅袍新人一眼。
“儀未行,禮未拜。他是你哪門子夫君?”
“你若再不放開我夫君,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林青璇手上幻出一柄綠芒長劍,指向月云裳。
月云裳瞥了喬若何一眼,“既然你口口聲聲,稱他為你夫君。那我和他之間的恩怨,就算在你的頭上。”
一畢,紫金流云帶撲向林青璇。
她飛天而起躲過法寶一擊。
轉眼間,木屬性功法和金屬性仙術交織一起。
兩個女子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斗起法來。
這一番斗仙,引得修士人群中,有些閑碎語:
“好一個修羅場,果然是兩個絕世佳人,不虛此行矣。”一個年輕男修士笑道。
另一個年長男修士附和道:
“我若能得此二女相爭,教我損去十載壽元,也不足為惜。”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