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在黑夜之中踩踏著一柄燃燒的環刃御空而來,花云風一把將弟弟拉到身邊,兩人躲藏在屏風的背面。
女子跳下環刃,站在屏風之前,目光盯著這個畫像上的女子,冷笑道:“沒有死在我手上,便宜了你。”
她手中捏住烈焰環刃,“嗖”地把屏風上的女子攔腰斬斷,她目光全部在這畫像之上,并未發覺五尺寬的屏風后面躲了兩個孩童。
待她一步一步往寢室中走去,他們看清了她的穿著,在凜冽的夜風中她露著肩膀和小腿,一身極短和極薄的通透紅衫落在她那妖嬈的身軀之上,這女子穿得極為清涼,可她渾身火焰靈力纏繞,絲毫不懼冷夜的寒風。
她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輕車熟路的繞過玄關,直達內室。這人功法了得,修為不淺,對花月容的畫像怨恨之極,兩個男孩擔心著娘親的安危,屏息凝神地跟在她后面。
他倆不敢前進,只能躲在玄關的實墻之后,露出四只眼睛看了進去。玄關后面的內室也有折疊的軟屏風,只不過是透過風雷的畫像仍然能看到里面男女的動作。
“教主。”紅裙女子就拜在雷萬重的床榻之前。
床榻之上,花月音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粗氣。兩個男孩隱約看見她身上似是有血跡從肩膀和大腿上流下,可是屏風的絲線讓他們分不清那是血還是紅色窗幔的絲帶。
雷萬重猛然回頭,站在她身前厲聲罵道:“你好大的膽子!”
“教主!”她撲倒在地上,“焚天教不能一日無主,妾身是來請你回去主持大局的。”
喬若何聽到‘焚天教教主’這個稱謂,一時愕然。他想起閻蒼穹和黃鶯鶯的對話,記起來這個火焰宗門的教主已經失蹤多年,雷萬重竟然就是這個修仙宗門的宗主嗎?
雷萬重蹲了下去,兩根手指架住紅裙女子的下頷,把她的腦袋
一點一點地抬起來,看向自己。
“火焰山上群龍無首,眾家兄弟自相殘殺,還請教主跟妾身回去。”她望著他溫柔地說著。
“你只是來請我回去?”雷萬重問道。
“不然呢?”紅裙女子一根食指戳向教主衣衫不整的胸膛,自上而下任意劃著她的指尖。
雷萬重臉上忽然奸笑起來,他猛地抓住這妖嬈女子的纖纖玉手,把她按倒在地上,撕碎她已經穿得并不多的紅衣。就像一只猛虎撲到一頭狐貍身上那般,剖開她的腹腩,啃食她的胃腸。
兩個人不顧重傷倒榻的花月音,竟然在她面前干出這禽獸的行徑。
那只狐貍在嬌喘之際看見花月音掙扎地爬起身來,腳步不穩地一步一步向屏風外面走去,狐貍向猛虎使個眼色。
猛虎淫笑道:“她跑不遠,由著她去。”畢,兩頭野獸如膠似漆地纏綿起來。
花月音走出內室,來到玄關處,但見兩個男孩正惶恐地看著她,她抱起兩人,御起靈力,快步離開。
當她們走到那個被劃破的屏風時,花云風堅持要跪在這里等父親出來。花月音只得帶著花云知御空而去,她們母子兩人暫時逃離了莊園,來到海邊。
“你是不是有很多問題要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