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房間的正廳女人對著里面喊到:“當家的,來貴客。你還在里面躲著干嗎?還不出來見客啊。”一個國子臉,身高在一米七五上下,全身小褂穿著,樣貌略現俊俏的男人從里面跑了出來。
那人見到黃厚杏,一臉驚訝的看著他,急忙上來握住黃厚杏的手說到:“處長,怎么親自來了啊?有事情,讓交通員通知就可以。基地那幫兄弟的還好嗎?”
聽到這里,黃厚杏笑了笑說到:“你這副處長都能親自在敵人的眼皮底下潛伏著,我這個處長就不能來這里走一圈啊。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吧。”說完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在簡單地聊了幾句之后,黃厚杏從衣服兜里套出一份文件,然后看了看這眼前的這兩人,便滿臉帶笑的念到:“總部命令。”
許重生和那個女的聽到此立即表現出軍人的作風來,抬頭、挺腰、收腹,雙手自然下垂,雙腿并攏,眼睛平行的注視著前方的站在了那里。黃厚杏用眼睛看了看他們兩人后,便繼續念到:“根據許崇生和柳媛的表現,現特批準兩人加入中華人民聯盟黨之申請,特此命令通知。”
念完后,許崇生和柳媛臉上都露出高興的笑容,黃厚杏看見兩人幸福的笑容,也隨著他們一笑后說到:“好了,還有一個事情,那就是:小許,小柳經組織批準,你們現在已經正式接為夫妻了。”雖說許崇生在特戰大隊,柳媛在醫療隊,平時見面時間不多,但兩人卻早已撞出了愛情地火花,而且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這幾乎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了,所以當黃厚杏到醫院選人時,得知許崇生調到情報處后,柳媛便主動要求去情報處工作,情報員培訓班結束后,知道他們情況地黃厚杏又將他們一起派到明水,且以夫妻之名,如令假夫妻要成真夫妻了!
這個消息,讓兩個人非常興奮,可又馬上害羞起來,這時黃厚杏笑笑說到:“小許,小柳,你們是不是應該請我吃頓飯啊,好歹我也是你們的證婚人啊。”
許崇生立即陰陽怪氣的對柳媛說到:“老婆大人,就只好辛苦你下,上街采購點吃的來,一是為了慶祝我們結婚,二也算是慰勞我們的黃部長啊。”
“不必了,開個玩笑吧,我一會就要走了!”黃厚杏說道,“下面我們談一下工作吧!”
于是大家坐了下來,聽見黃厚杏說到:“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了,上級也很牽掛你們的安危,這里再次強調,如果發現情況不對,可以立即轉移,你們每個人都是十分寶貴的,我們損失不起。”
許崇生先看了一下柳媛,才以一種怪氣的聲音說到:“好了,頭,這次用勞動你這么大的特務頭子親自出馬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說完后爽朗的笑了起來,黃厚杏跟著笑了笑說到:“呵呵,你們啊,現在一個個都成精了啊。這次我下來確實是有重要任務布置。總部決定在八月十五日正式開始行動,打出旗號,和日本人公開對抗。這次的目標是解放明水縣及其附近的鄉鎮,而現在離八月十五只有十二天了,可是我們尚缺少有關日軍的布防情況。”
許崇生聽到這里,立即站了起來,興奮的說到:“部長,司令終于決定動手了啊。”黃厚杏面帶微笑的認真點點頭表示肯定。
興奮的許崇生差點要跳起來啊,然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箭一般的沖進了里屋,然后很快的又跑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張圖紙放在黃厚杏的面前。
認真仔細看過地圖后,黃厚杏再次握住許崇生的手說到:“小許,謝謝你,真的很感謝你。看來首長說的對,你們個個都是好樣的。”
第十四章許崇生從里面拿出來的正是黃厚杏所急需的日軍兵力布防圖。見黃厚杏將圖紙收好后,許崇生接著說到:“這應歸功于我們的朋友,高四娃幫我們聯系了許多當地的抗日分子,他們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甚至幫我們與偽滿部隊建立了聯系,其中一支部隊的頭和我們走的很進,在與他的交談中,我感覺這個人可以實行策反,而且成功的概率很高,所以我準備在這幾天跟他攤牌。”
黃厚杏想了想便說到:“你們多考慮下,還是那句話,安全第一。你們每個人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還有,那個人情況如何?你說下吧,我回去好向總部首長匯報啊。”
許崇生見黃厚杏問起,便說到:“他原來也是東北軍的,在一次戰役中受傷被俘,現在擔任的職務是五色軍第三三六團三營的營長,他的部隊一直駐防明水縣,此人名叫焦敏宏。”
黃厚杏略微思考下說到:“這樣吧,為了安全起見,我建議你還是多接觸他幾次,反正離動手還有點時間,如果你們確認安全了,那么你們就可以合盤拖出。總之還是那句話,安全第一。”
許崇生又繼續說道,“最近鬼子頻繁調動,不久駐明水的鬼子大隊長橫田因作戰不利,被調到南洋去享受陽光浴了,接替他的是所謂地反游擊戰專門板本,板本上任不到一周既要求增兵,關東軍給這里增派了一個中隊的鬼子與一個整營地五色軍的增援。”
聽到這里黃厚杏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到:“恩,這么說來敵人似乎已經覺察到了什么,敵情正在發生變化,你們可要小心了!”
“明白!我們會小心的。”等黃厚杏說完,許崇生便立即回答到。
事情很快談完了,黃厚杏也要離開了,臨別時,黃厚杏說,“待到攻下明水,我一定會請大家喝酒!,為了勝利干杯!”
這時許崇生打斷到:“黃部長,我提議為了即將到來了的光明干杯。明水只是我們事業地開始!”
聽到此黃厚杏肯定的說到:“對,同志們,那時,我們應為了即將到來的光明干杯。”這句話也成了以后情報部開聚會必須要說的第一句話。
一九三零年,前清廢帝宣統于長春宣誓為滿洲國執政,一九三三年,又改滿洲國為大滿洲帝國,改長春為新京,宣統新京登基稱帝。從理論上說,大滿洲帝國與大日本帝國一樣,也屬于一個獨立國家。可惜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說,滿洲國或大滿洲帝國都是日本人建立的傀儡,完全是由日本人一手操作,滿洲國成立之時,所謂政府機構幾乎全由日本人直接或間接擔任,既便改稱為大滿洲帝國之后,日本人依所謂兩國條約將權利交出,但實質并沒有什么改變,只不過日本人擔任地職務改為“顧問”,但這個所謂地“顧問”權限超強,沒有“顧問”地同意,任何事情也辦不了!比如:滿洲國時期,日語只是算是工作用語,大滿洲帝國時期,日語變成了法律上的第二種官方語,如果可能,它會成為國民的生活用語。
所謂滿洲帝國為日本人的傀儡,那么日本關東軍就是負責操控這個傀儡地工具,說白了一點,它才是所謂滿洲帝國的主人。因滿洲國定都新京,也就是原長春,關東軍司令部也隨之由奉天移駐新京,為此特意于新京最繁華的地段興建了規模巨大的關東軍司令部。原駐奉天的日本特務機關也遷到新京,不過特務機關更喜歡見不得人的日子,新的駐地竟然選在城郊,也沒建什么氣派地辦公樓,直接使用強征來的房屋。也由于這個原因,日本特務機關長土肥原賢二不得不時常跑很遠地路趕到關東軍司令部應對各種事情。
今天土肥原賢二又一次被招到了關東軍司令部,關東軍作戰部長石原莞爾要見他。這樣的事情時常會發生,所以他很快趕到了地方,可是石原不能馬上見他,他只處在辦公室等了。結果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論級別他可不是小人物,讓他久等,可是非常無禮的行為。
一直到土肥原賢二不想再等下去,準備要離開時,門才被打開,一個個頭中等,相貌一般,全身穿著軍裝,肩抗中將軍銜的人走了進來,此人進門之后,立即對他深深的一鞠躬說到:“土肥原君,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情況緊急,讓你久等了!”
土肥原賢二本想抱怨一下的,可是他又不敢,論級別,面前的石原莞爾官不比他小,于是笑了,然后才說道:“客氣了。不知一向守時地你,會因什么樣的事情遲到了?”
“有關大本營統帥部的一道命令,內容屬于絕密,我無法與你細說。”石原又說道,“今天找你來的目的,是有關綏化地區的治安問題!最近一段時期,那里的形勢一再惡化,這也是我找你來的原因。”日本人一直習慣于把占領區內的抗日活動稱為“治安問題”,好象對手就根本不是敵人,而是真正的罪犯一般!綏化也就指包括明水在內的一個很大的區域。
石原繼續說道,“誰不知道你土肥原君是有名的支那通啊。所以我想問一下,你對那里地抗日力量有什么樣的了解?”
面對正以目光注視著自己的石原,土肥原賢二沒有說話,只是將一份情報分析報道送到了石原的手中,這是他有關抗日力量復國軍的第一份報告,也是原本打算交給石原的東西。能。
石原看到報告的名稱之后,很奇怪,能讓土肥原獨立編寫報告的抗日武器好象已經沒有了,于是一邊繼續看,一邊問道:“這是第幾個取名為復國軍的抗日武裝?”
“至少是第五個,”土肥原賢二回答道,“不過這個有點不同。”
這時石原好象被報告吸引了,不再說話,直到看完報告,才一臉驚訝的問到:“情況真的有這么嚴重嗎?”
土肥原先點了點頭,再拿起茶杯泯了口茶,才說到:“自平定大陸以來,各地的反抗活動從來沒有停止過。但是象這樣成規模,頻繁的遭受襲擊,恐怕已不多見。從襲擊的手段和規模上來,這不是一群簡單的家伙。我的意見是趁他們還沒有形成大氣候,集中一部分兵力聚而殲之。”
“你認為需要派遣多少部隊?”
“至少三個師團,五個師團最好了!”
“不可能的,”石原說道,“為了一支游擊隊根本不需要出動以師團級的部隊,再說也沒有這么多兵力可調了。如今的關東軍早已是別人的兵源基地了,前不久,因中國關內的治安情況惡化,抽調了三個師團入關,如今東京大本營又下令,再抽調7個師團去南太平洋,準備參加澳大利亞的作戰,我手中能用的師團只剩下十七個,去年這個時候可是還有三十個師團。不過我會向那里增派部隊的,足夠消滅復國軍的兵力!”
石原沉默了少許,一只手習慣性的摸著他那八字胡,然后很平靜的說到:“還有,你應該加強對那一地區的偵察,特別是對這股反抗力量的偵察。了解他們的活動范圍,搞清楚他們的活動規律,對于敢于幫助他們的中國人就直接~~~”說著,石原用手做了一個殺的動作,土肥原立即知道其中之意,微笑著點了點頭。
原來許崇生從里面拿出來的正是黃厚杏所急需的日軍兵力布防圖,在大概看了一下地圖后,就見黃厚杏將圖紙疊好后放進了帽子的夾層中。見黃厚杏把東西收好后,許崇生便接著說到:“這應歸功于我們的朋友,高四娃幫我們聯系了許多當地的抗日分子,他們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甚至幫我們與一些偽滿部隊建立了聯系,其中一支部隊的頭和我們走的很進,在與他的交談中,我感覺這個人可以實行策反,而且成功的概率很高,所以我準備在這幾天跟他攤牌。”
黃厚杏想了想便說到:“你們多考慮下,還是那句話,安全第一。你們每個人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還有,那個人情況如何?你說下吧,我回去好向總部首長匯報啊。”
許崇生見黃厚杏問起,便說到:“他原來也是東北軍的,在一次戰役中受傷被俘,現在擔任的職務是五色軍第三三六團三營的營長,他的部隊一直駐防明水縣,此人名叫焦敏宏。”
黃厚杏略微思考下說到:“這樣吧,為了安全起見,我建議你還是多接觸他幾次,反正離動手還有點時間,如果你們確認安全了,那么你們就可以合盤拖出。總之還是那句話,安全第一。”
許崇生又繼續說道,“最近鬼子頻繁調動,不久前駐明水的鬼子大隊長橫田因作戰不利,被總部調到南洋去享受陽光浴去了,接替他的是所謂地反游擊戰專門板本,板本上任不到一周既要求增兵,關東軍給這里增派了一個中隊的鬼子與一個整營地五色軍的增援。”
聽到這里黃厚杏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到:“恩,這么說來敵人似乎已經覺察到了什么,敵情正在發生變化,你們可要小心了!”
“明白!我們會小心的。”等黃厚杏說完,許崇生便立即回答到。
事情很快談完了,黃厚杏也要離開了,臨別時,黃厚杏說,“待到攻下明水,我一定會請大家喝酒!,為了勝利干杯!”
這時許崇生打斷到:“黃部長,我提議為了即將到來了的光明干杯。明水只是我們事業地開始!”
聽到此黃厚杏肯定的說到:“對,同志們,那時,我們應為了即將到來的光明干杯。”這句話也成了以后情報部開聚會必須要說的第一句話。
一九三零年,前清廢帝宣統于長春宣誓為滿洲國執政,一九三三年,又改滿洲國為大滿洲帝國,改長春為新京,宣統新京登基稱帝。從理論上說,大滿洲帝國與大日本帝國一樣,也屬于一個獨立國家。可惜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說,滿洲國或大滿洲帝國都是日本人建立的傀儡,完全是由日本人一手操作,滿洲國成立之時,所謂政府機構幾乎全由日本人直接或間接擔任,既便改稱為大滿洲帝國之后,日本人依據所謂的兩國條約將權利交出,但實質并沒有什么改變,只不過日本人擔任地職務又原來的副職改變為“顧問”,但這個所謂地“顧問”權限超強,沒有“顧問”地同意,任何事情也辦不了!比如:滿洲國時期,日語只是算是工作用語,大滿洲帝國時期,日語變成了法律上的第二種官方語,如果可能,它會成為國民的生活用語。
所謂滿洲帝國為日本人的傀儡,那么日本關東軍就是負責操控這個傀儡地工具,說白了一點,它才是所謂滿洲帝國的主人。因滿洲國定都新京,也就是原長春,關東軍司令部也隨之由奉天移駐新京,為此特意于新京最繁華的地段興建了規模巨大的關東軍司令部。原駐奉天的日本特務機關也遷到新京,不過特務機關更喜歡見不得人的日子,新的駐地竟然選在城郊,也沒建什么氣派地辦公樓,直接使用強征來的房屋。也由于這個原因,日本特務機關長土肥原賢二不得不時常跑很遠地路趕到關東軍司令部應對各種事情。
今天土肥原賢二又一次被招到了關東軍司令部,關東軍作戰部長石原莞爾要見他。這樣的事情時常會發生,所以他很快趕到了地方,可是石原不能馬上見他,他只處在辦公室等了。結果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論級別他可不是小人物,讓他久等,可是非常無禮的行為。
一直到土肥原賢二不想再等下去,準備要離開時,門才被打開,一個個頭中等,相貌一般,全身穿著軍裝,肩抗中將軍銜的人走了進來,此人進門之后,立即對他深深的一鞠躬說到:“土肥原君,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情況緊急,讓你久等了!”
土肥原賢二本想抱怨一下的,可是他又不敢,論級別,面前的石原莞爾官不比他小,于是笑了,然后才說道:“客氣了。不知一向守時地你,會因什么樣的事情遲到了?”
“有關大本營統帥部的一道命令,內容屬于絕密,我一時也無法與你細說。”石原又說道,“今天找你來的目的,是有關綏化地區的治安問題!最近一段時期,那里的形勢一再惡化,這也是我找你來的原因所在。”日本人一直習慣于把占領區內的抗日活動稱為“治安問題”,好象對手就根本不是敵人,而是真正的罪犯一般!綏化也就指包括明水在內的一個很大的區域。
石原繼續說道,“誰不知道你土肥原君是有名的支那通啊。所以我想問一下,你對那里地抗日力量有什么樣的了解?”
面對正以目光注視著自己的石原,土肥原賢二沒有說話,只是將一份情報分析報道送到了石原的手中,這是他有關抗日力量復國軍的第一份報告,也是原本打算交給石原的東西。能。
石原看到報告的名稱之后,很奇怪,能讓土肥原獨立編寫報告的抗日武器好象已經沒有了,于是一邊繼續看,一邊問道:“這是第幾個取名為復國軍的抗日武裝?”
“至少是第五個,”土肥原賢二回答道,“不過這個有點不同。”
這時石原好象被報告吸引了,不再說話,直到看完報告,才一臉驚訝的問到:“情況真的有這么嚴重嗎?”
土肥原先點了點頭,再拿起茶杯泯了口茶,才說到:“自平定大陸以來,各地的反抗活動從來沒有停止過。但是象這樣成規模,頻繁的遭受襲擊,恐怕已不多見。從襲擊的手段和規模上來,這不是一群簡單的家伙。我的意見是趁他們還沒有形成大氣候,集中一部分兵力聚而殲之。”
“你認為需要派遣多少部隊?”
“至少三個師團,五個師團最好了!”
“不可能的,”石原說道,“為了一支游擊隊根本不需要出動以師團級的部隊,再說也沒有這么多兵力可調了。如今的關東軍早已是別人的兵源基地了,前不久,因中國關內的治安情況惡化,抽調了三個師團入關,如今東京大本營又下令,因南洋戰時的需要,必須再抽調七個師團去南太平洋,準備參加澳大利亞的作戰,我手中能用的師團只剩下十七個,去年這個時候可是還有三十個師團。不過我會向那里增派部隊的,足夠消滅復國軍的兵力!”
石原沉默了少許,一只手習慣性的摸著他那八字胡,然后很平靜的說到:“還有,你應該加強對那一地區的偵察,特別是對這股反抗力量的偵察。了解他們的活動范圍,搞清楚他們的活動規律,對于敢于幫助他們的中國人就直接~~~”說著,石原用手做了一個殺的動作,土肥原立即知道其中之意,微笑著點了點頭。
由于不斷接觸日文文件,審問日本俘虜,葛文軒的日語水平在不斷提高,如今至少可以很熟練地閱讀日文文件。一直以分析能力出眾的他,自然成了一名優秀地情報分析員,甚至擁有了一間屬于自己地辦公室。他作為屬于情報部的編外人員,也沒有具體的工作,做什么完全依個人喜好,所以他依自己的喜好,寫起了戰略級的分析報告,結果遇上了一個冷門。原來這類報告,因其內容涉及較廣,情報部沒人愿意寫。
雖說他提交的戰略分析報告僅有幾份,但每一份都引來眾人地稱贊。這一天上午,他花了一個小時時間,將名為《日本軍事戰略戰策》的報告最終定稿,再親自將報告送到情報部部長辦公室,算是向上級提交報告。由于寫報告時,他總喜歡把各類資料隨手亂放,以至于辦公室內已亂糟糟地,因此從部長辦公室回來后,他就開始收拾辦公室。
把辦公室收拾好后,他又趕回特戰大隊,因特戰大隊任務很重,補充了大量新兵,老隊員又多半已派出執行任務,不得不讓他這個特戰大隊最后一個閑人去當新兵的教官。如果換到以前,他根本沒有這個機會當上特戰大隊的教官,可是如今的問題是,各單位人員奇缺,他這個編外人員現在也成了“自己人”了。
自從建立復國軍,先后成立了許多新單位,隨著根據地擴大、部隊擴充之需要,用人的地方越來越多,數量越來越大,人員已變得非常緊張,不要說軍官,就是一個普通士兵,各單位也要爭上一爭,有時有關調人的官司甚至要打到劉興那里。如果不是特戰大隊,死活不放人,葛文軒估計早被調到情報部了。
第十五章當初讓葛文軒出任教官,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畢竟人手緊張,再加上葛文軒本身在這方面也有一定的才能,所以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李忠與特戰隊的其他領導一起對葛文軒進行了一番考核后,便讓其出任了特戰大隊的一名教官。可是沒過幾天,李忠不得不感嘆道:“這家伙天生就有當教官的天分!不說他是天才吧,至少也是一人才。”從沒有當過教官,或者從事過類似工作的葛文軒,竟然把新兵地訓練之類工作弄得有聲有色,讓人找不毛病來!這多少讓李忠等人有些感覺到意外。
按照安排,今天的訓練內容,不是很復雜,也相當簡單——叢林中的戰術,也就是在森林中如何進行方位確定,以及與敵人戰斗的技巧等問題。如果是以前,這樣的訓練至少要幾個月時間,可是如今,前方急需兵員,特種大隊新人的訓練時間已被壓縮為幾周,但是就這個速度司令部還嫌太慢!時不時的總還催一下特戰隊,為此李忠差點就要上演大鬧參謀部了。
葛文軒把學員們帶到森林中去,讓他們實地感受一下,森林是什么樣的?再對于各種戰術應用加以說明,最后解答疑問。基本上以說為主,再加上適當的演練,這讓很多學員基本能在第一時間內,領悟到其核心內容是什么?這樣的工作對于以前喜歡與人在論壇上打論戰的他來說,太簡單了!
等葛文軒從森林中把學員們帶出來時,已是晚上九點多了。由于要節約能源,他們只能再次徙步返回營地了,徙步走至少要走上半個小時,與以前一樣,以“夜間武裝急行軍”的訓練項目把學員們全打發“跑”,然后自己再后面慢慢地往回走。
他回到營地后,便馬上去食堂吃飯,畢竟他到現在還沒吃晚飯那。他吃飯的地點也在軍部大食堂,那是同時供應好幾個單位,當初他到食堂吃飯時可有點問題,食堂按級別,分為四個就餐區,士兵、士官、尉官、校官區;可是他沒有軍銜,最后以特戰大隊顧問,享受了尉級軍官的待遇。
今天的晚飯,依然與往日沒什么區別——面條,也許是太餓了,他吃的很香。等他差不多要吃完時,二個身著校官服的人走進了尉官就餐區,且直接就朝他走了過來。
直到對方走到近前,他才注意到來者竟然是李忠與許冰海,更奇怪地是,他們兩個人見他之后,馬上座到他的對面,看著他笑,想說什么又誰也不說。
葛文軒看了兩人一眼,發現兩人今天的眼神有些不對,給人的感覺是怪怪的,于是便好奇的問道:“你們……,請問你們有什么事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后,這才由許冰海說道,“我們這次來是爭求有關你的工作安排的意見的。”
李忠接下來道:“情報部想調你去擔任戰略情報處處長,可是我希望你繼續在特戰大隊工作。”
“那為什么是你們一起來?”葛文軒剛把話說出口,似乎突然覺察到什么一樣,便立即追問到:“意思是說,你們達成了某個協議,讓我自己來選擇到去留?”
“沒錯,”李忠說道:“我這次老許也是沒有辦法,這個家伙竟然找到了彭參謀長,所以我不得不給他一個機會。”
聽到這里,葛文軒笑了笑,然后再次看著對面的二個人,葛文軒這才一本正經的說道:“許部長這次可是開了大價格,戰略情報處處長,至少也是中校級職位,那么我們的李大隊長準備用什么留下我?”
葛文軒這一問,讓許冰海笑了,他心中暗想,特戰大隊能開如如此高的價碼嗎?可是李忠也沒猶豫,立馬說道:“只要你留下,任何條件都可以答應!”
“真的嗎?”葛文軒立即驚訝的問到,因為他實在無法想像李忠會這么說。
“絕不開玩笑!”李忠一本正經的回答到,現在的葛文軒對于他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想了一下,又看一眼李忠,葛文軒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負責訓練地學員馬上就在結業了!聽說連這批學員,加上一批老隊員,以及游擊隊特訓班的畢業學,將混編成幾支遠征小分隊,將派往敵后,開辟新的游擊區,有這事吧?”
李忠回答道:“沒錯,就等這批學員結業之后,馬上出發!時間基本上不會改變了。”
“據說,遠征小分隊的隊長還沒有全部選定,是不是?”葛文軒漫不經心的問到。
“目前還差幾個人了,”李忠說道:“你不會是想弄個隊長當一當?”
“沒錯,”葛文軒應道:“我不僅要當隊長,且所有隊員由我自己選,裝備也有優先選擇,活動區域也由我定!”
李忠很關切地說道:“這樣的任務太危險了!”
聽到這里許冰海開始有點緊張了,于是便急忙說道,“還是來情報部吧,你可是情報分析人才,那里更適合你!”
可是葛文軒對于這些話毫無反應,只是問道:“我只想知道,這個條件接受不?”
李忠猶豫了,一時竟沒有回答,許冰海見狀又馬上對他說道,“不如讓他到我的情報部吧!參加遠征太危險了;也可惜他這樣的人才了。”
也許是許冰海的話產生了效果,李忠馬上說道,“如果總部批準你的任命,我同意去你去。”
這下子許冰海可急了,馬上說道,“不行,我反對。那太危險了,也太可惜了!”
李忠則無奈的說道,“我也不希望他去,可是我也是他的朋友,也相當了解他,你的才華絕不僅僅是分析能力強,戰場才是他想去的地方,做了他的朋友,我不應該阻止他實現自己地夢想!”
這時葛文軒說道,“這才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會讓你失望的!”
許冰海問道,“你就不能再考慮一下嗎?”
“我的條件不可能收回”葛文軒還補充道,“你最好不要去活動,以阻止我,否則我不僅不會去情報部,甚至以后也不去幫忙了。”
許冰海原本也確實這樣打算的,找彭參謀長或者誰,讓他們拒絕批準任命,可是一聽這的話,馬上明白,葛文軒似乎已預料到他想做什么了,不得不打消那個想法,只得無奈地說道,“放心,我絕對不會那做,”不過他馬上又對李忠說,“為了公平一點,你也不能去找人說情!一切聽天由命!”
李忠一臉無奈的說道,“你當我是傻瓜啊?我怎么可能支持他去?我才不想去他冒這個險啊!”
許冰海心想自己不去活動,任命也不一定能通過,畢竟有司令員劉興簽字同意才行,葛文軒一個意外加入的平民,想得到任命談何容易,只要李忠不出面幫忙,那么還是有希望將葛文軒調入情報部,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任命竟然批了下來,后來一打聽才知道,劉興當時太忙了,沒有仔細看任命名單,直接簽字通過了!
電子戰大隊的成員絕大多數擁有大學文憑,且多為國內知名大學,甚至擁有幾個擁有研究員學歷的。因此成為各單位之中,人員學歷最高的單位,如今的他們則有點英雄無用武之地,幾乎不存在對手——敵人的電子設備在他們眼中,與廢物沒什么區別,以至于他們的工作變得相當簡單,只有無線電偵聽與密碼破譯,非常簡單地工作。
先進地無線電偵聽設備,令敵人的一切無線電通信逃不過他們的“耳朵”;密碼破譯本來就是他們的工作內容之一,利用計算機系統,一份電文幾分鐘就可以被破解。電子戰大隊已經可以破解敵人的一切通信密碼!
如今每天都會有大量敵人的電報被破譯出來,成為復國軍最主要的情報來源。電子戰大隊隊長嚴育正上校也快成為情報參謀了,他每天至少都要向劉興匯報一次敵情。
這一天下午,嚴育正再一次帶了文件夾,里面裝滿了最新破譯地電報,走進了劉興地辦公室。這時劉興正與歐陽明等幾個參謀討論作戰計劃,見嚴育正進門了,馬上中止了討論,按習慣,簽字接收了文件,發現文件太多了,于是隨口問道,“這里有什么重要的情報嗎?”
嚴育正回答道,“有一些關于敵人向明水及附近地區增兵的電報,我想應值得你注意一下。”說著,又有關的電報找出來,交給劉興。
“什么?”劉興有點吃驚地說道,“敵人又增兵了?”
這確實讓人有些聽驚,劉興正與大家討論有關攻打明水地作戰計劃,敵人的增兵必然又帶來了明顯地變化。大家急忙把相關的電報找了出現,幾個人傳閱了起來。
劉興則對嚴育正說:“繼續注意明水方向上的敵情,如有變化馬上通知我。”
“是!”
待嚴育正離開后,歐陽明說到:“這次增派了日軍的一個步兵大隊和一個炮兵中隊,以及五色軍的一個整營,另派兩個勞工隊負責構筑工事。這樣明水及其周邊的總兵力已達日軍兩千多人,五色軍更是達到三千人,比我們預計的多至少一倍。”
劉興問道:“有必要變更作戰計劃嗎?”
“只要小小調整一下就可以了,”歐陽明回答道:“畢竟這次我們會投入全部主力,不可能攻不下來!”
正在這時,一個參謀手拿一份電文說道,“這次鬼子好象動作不小!”說著,將手中的電報交給了歐陽明,歐陽明看了一下,又把電報交給了劉興,劉興略微看了一眼后,不無感嘆的說道:“這次鬼子為了對付我們,竟然從野戰部隊中抽調了一個加強聯隊,另外還增加了五色軍的兩個整團。組建了所謂的第三十九圍剿大隊。看來小鬼子真的憋不住了啊。該來的終于是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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