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莉蓉放下酒杯,仍是哭啼:“你叫我怎么做人?”
“我會去你家給你爸爸媽媽提親,現在正在安排你爸爸的工作。”
這天,霍子貴必須回家一趟,離婚證拿到了,由于妻子的提議,他只管走人,房子、女兒都是妻子的,他還有點東西(衣服類)在城里的家里,也順便想看看老婆林春梅,當然現在不能這樣叫了,應該叫前妻,還有想女兒了。他敲敲門,女兒打開門,今天只有女兒在家,這個家的每一角落,他大嘴都熟悉的,突然離開,讓他難受,讓他哽咽,讓他浮想聯翩。他抱起女兒,媽媽哪?“
女兒看著霍子貴,半天道:”媽媽說你當官當成了壞人!爸爸!你怎么學壞了啊?”
霍子貴張開嘴,又閉上了,有苦難,能說點什么啊?社會就是個大染缸,但愿女兒能墨守成規,不要那么多的魔孽之交,去把家庭爛了,她吻著女兒,這一吻也可能后面是南柯一夢,難得難得。他從背后拿出狗熊玩具,女兒高興地吻著爸爸,在地上玩去了。
鐘靜必須早點離去,要不林春梅回來,很不好處,給他們都造成傷害,他走進房間,拉開衣柜,一個男人傲視一切地站到衣柜里,他憤怒了,一種男人的獸性爆發了出來,他兩步跨進廚房,拿出長刀,又跑進房間里,這男人還是站在那兒,冷視著霍子貴,霍子貴咆哮了,他一刀向那男人刺去,那男人,輕輕地哼了一聲,倒在他懷中,他連刺數刀,那人趴在他身上沒有任何聲息了,怎么死了,這么快?霍子貴推開那人,那人倒到了地上,他惡狠狠地一腳,那人像一皮球,飄到了墻的另一角落,大嘴好生好奇!他上前幾步,按住那男人,那人哼哼地輕叫。后這男人變成了一張皮。大嘴站起來,后退幾步,天啦!原來是個假人,天然硅膠做成的。
大嘴癱坐在椅子上,心里如打爛了五味瓶,難受極了,霍子貴把硅膠人折疊起來,放進衣柜,他流著淚,他要感謝妻子,最后一刻也沒有給他戴上綠帽子,他愧疚地看著她和妻子做過無數次愛的床鋪,他把床鋪整理好,退出了房間,她走到女兒身邊,拿出所有的錢來,這些年來,她確實對家里的貢獻很少,卡上還有兩萬來塊錢,他把密碼寫在紙上,把卡和紙條放在一起,用老毛的像壓著,抱了抱女兒霍煦煦,走出了這個家。。。。。。
女兒煦煦攆出門,見爸爸走下樓梯,哭啼道:“爸爸!爸爸!爸爸!你又好久才回家。。。。。。”
作者題外話:霍子貴原以為妻子給他戴了綠帽子,然而判斷失誤。(未完待續)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