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貴叫來司機小趙,現在的小趙也不小了,肚皮也開始膨脹,因為十幾年后的今天,他該踱入中年了。霍子貴和他黑子兒子坐在趙莉蓉兩邊,監護著手舞腳到的趙莉蓉,別說我們趙警官從來沒有展示下自己的歌喉和舞姿,如果有空間有好的音響設備,音質舞姿還不是一般般呢。有鶯歌繞梁之音,小趙平日里見趙莉蓉就不善辨,而且嚴肅英姿,今天這個樣了,真個兒酸楚難過。人啊,上午還好好的,怎么下午就這個樣了,更令我們大嘴鄉長焦頭爛額,我們的大嘴鄉長也失去了往日的風采,再說,我們牛皮哄哄的趙莉蓉警官怎么神精了呢?人,莫非遭劫了。易經說,一般人好運就是五年十年二十年,莫不是厄運來了。小趙也是人,一個開車的處處寄人籬下,還是有幸災樂禍的成分,他也曾經給了霍子貴好處費,但霍子貴說要找時機,現在也是開車的,心里也有不快,哪怕是他的上司今天耐不活國家政策。
來到縣城,霍子貴說走公立醫院,其實,小趙知道,怎么也不能走紅唇醫院,要不會挨訓(挨罵)的。因為病因是鐘靜造成的。下車時,由于趙莉蓉不是哭就是笑或是跑,大嘴和霍康熙拉扯著,要她去門診,可趙莉蓉死活不聽話,要亂走亂跑,小趙跑上去,抓住趙莉蓉,把趙莉蓉扛到肩上,這時霍子貴走上來,攥住小趙的手:“你放下,你放下,聽到沒有?”
小趙看著他的上司,見是認真的,心里很狐疑。后見霍子貴背著趙莉蓉蹣跚地走進門診大樓,原來我們霍鄉吃醋了。
醫生聽霍子貴說出趙莉蓉的病因,叫霍子貴給趙莉蓉來個五臟六腑的大檢查,霍子貴睜大眼睛,知道醫生在坑他,但隔行如隔山,他的管轄有四十平方公里,人員有四五萬,大小官員百余人,就管不了這一個白大褂,想爭辯,可他努力鎮靜自己,壓抑自己,因他有求于別人,又無可奈何。幾個小時后,報告但出來了,他傻愣愣地看著報告單,批語是一切正常,無異常。
霍子貴哭笑不得,霍康熙看著父親流著淚,他抱住媽媽,對爸爸說:“媽媽是得的神精病,我們另掛科室。”
真的,有病亂投醫,這是真的。后鐘靜抱著趙莉蓉去看神精科,這里是一個老醫生,他聽完霍子貴的陳述,對大嘴扯下一個單單說,上三樓住院。這次趙莉蓉跳得更起了,霍子貴和霍康熙根本招架不住,后來來了兩個力氣大的雇工,一邊一個夾住趙莉蓉就走了。
病房里,由于趙莉蓉受了剛才的刺激,變成了打砸搶,這時來了一個戴眼睛的,拿著一支警棍,往趙莉蓉屁股上一觸,趙莉蓉便癱在了地上,后又來了幾個人,把趙莉蓉五花大綁地扔在床上。
液體進入趙莉蓉身體后,趙莉蓉安靜了,醫生告訴霍子貴,你可以給她松綁了,霍子貴按照醫生的要求,給趙莉蓉松了綁繩,果真,趙莉蓉就像死人一般,一身慘白一動不動,任你怎么擺布。霍康熙看著死人一般的媽媽,放聲大哭:“媽媽,我要給你報仇,殺了鐘靜,殺死鐘靜,我發誓!”
大嘴抱著兒子,眼淚往下流:“兒子啊,你啊,不知天高地厚,你是拿雞蛋碰石頭,你。。。。。。你不是他的對手。”
霍康熙看著父親:“不是我說你,你就是懦弱,膽怯,懦弱。”霍康熙看著只能喘氣的母親流著淚水,“媽媽,媽媽。。。。。。”
霍子貴拍著兒子,真怕兒子又搞出轟動事來:“再說,是你媽媽不對,人家好心好意給大家辦招待,你媽媽突然的出現,還打了鐘縣長,你讓人家下不了臺。我也不知道,她是撞鬼了。”
霍康熙更抑制不住內心的痛苦,更嚎聲大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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