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預詩基爾已經記不住多少了,哪怕用了巴塔爾教士的手段,他也只能記住大半內容,一些詞匯更是與大樹比奧當初告訴他的有所偏差。
但基爾還是清楚的記著整個預詩中最重要的一個詞匯。
“信使!”
基爾這樣給巴塔爾教士說道。
“信使?”教士摩擦著下巴,仔細思考其中的含義。
血牙斯特走了過來,他端著兩碗剛出鍋的肉湯,分別遞給了基爾和巴塔爾教士,此刻插話說道:“這個‘信使’,會不會是某個人的外號?或者是他在那支敗軍中所擔任的職務?”
看基爾和教士都看向他,血牙斯特解釋道:“我就知道一些組織,都會有專人來擔任一些重要信息的傳遞,職務就叫信使,那些敗軍應該也有類似的職務,是不是得抓到他,才能順利的解救長麥村村民?”
“我同意你對于后面的分析,這個信使的存在,肯定有助于解救村民。但我不認為一支不過百人的殘破小股軍隊,需要一個專門的信使來干些什么,而且他還能在敗軍躲進山里的時候,發揮什么作用。”基爾搖搖頭,認可又不認可的評判了一下血牙斯特的分析。
巴塔爾教士反倒是支持血牙斯特的看法:“基爾,我是給你描述過那支敗軍的規模,但你忽略了,他們是穿過了南部山脈,那廣闊的無人地區后,才到達的長麥村。他們到達長麥村時只有一百多人,這不代表他們在打算穿過南部邊境山脈的那時,他們只有一百多人。”
“對呀,說不定那時候他們有幾百人的規模,可穿過大片的無人山脈,既辛苦又危險。誰都知道山里面有無數的怪物與強大的魔獸,嘶——這么一看,他們寧愿冒險穿過山脈,都不愿向北跟敵國軍隊交戰,走大路,那敵國的軍隊到底有多厲害,多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