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一聽,不由得心頭一怔。
這尼瑪還真是巧了!居然剛好談到老子呢!
肖遙站在一旁旁,饒有興致地傾聽起來。
云景泰捋著山羊胡須,皺著眉頭說:“此人確實是一奇人,看不出他究竟師承何門何派,但他竟然能夠在不借助法器的情況下,徒手解決血尸,說明其修為深不可測。”
“那云道長您覺得他和龍虎山究竟有沒有什么關系?”
云景泰搖了搖頭:“沒看出來,也許他這么說,是為了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
馬慶芝立刻追問道:“他的真實身份,是什么?”
“這個我也不知,但此人來歷不明,深不可測。馬會長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教主的計劃絕對不容有任何閃失。”
聽云景泰說到這,肖遙心頭一怔,
尼瑪怎么忽然冒出一個教主來了?
他們是什么教?這位教主的計劃又是啥?
……
一連串的疑問立刻在肖遙腦子里冒出來,他不禁在心里暗想:這尼瑪好像牽扯到一樁重大陰謀啊。
他愈加好奇,繼續默默傾聽。
馬慶芝一聽云景泰提到教主,臉色陡然一變,誠惶誠恐道:“還請云道長轉告圣使大人,教主的計劃一定能夠順利實施。只不過……”
他話說到一半,欲又止。
云景泰說:“馬會長,今日圣使大人不在,你我之間有話不妨直。”
“那我就直說了,肖遙曾經讓溫鴻九與冷若冰見過面,他們父女之間見面,究竟只是巧合,還是肖遙的刻意安排,目前無從得知,更不知道他父女二人聊了什么,云道長,這……,始終是一大隱患啊。”
“確實是隱患,但貧道認為,溫鴻九與冷若冰應該尚未相認。”
“云道長憑何如此認為?”
“你想想看,以溫鴻九的性格,若是知道冷若冰是他女兒,會毫無行動?”
馬慶芝點了點頭,
“云道長之有理。”
“所以,他們之間的見面應純屬偶然,但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你這幾個月絕不能讓冷若冰回s市。”
“這一點請放心,我已經叮囑過冷若冰,讓她在我師弟那兒好好待著,而且我師弟也會幫我盯著她。”
馬慶芝說到這,沖云景泰問道:
“對了,云道長,圣使大人已經去h市了么?”
云景泰點頭道:“據貧道所知,圣使大人今日上午已經出發了,說不定,現在已經跟冷若冰接觸過。”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圣使大人得到了若冰的前世記憶,我們也就沒什么后顧之憂了。”
“是啊,到時候若冰也就沒什么必要繼續留在這世上,她只要一死,溫鴻九永遠不可能知道真相。”
馬慶芝臉色微微一變,“等等!云道長您……您是說,圣使大人會殺死若冰?”
云景泰瞥他一眼,捋著山羊胡說:“馬會長你該不會同情那丫頭吧?”
“云道長,我畢竟照顧了她十多年,怎么可能沒一點感情呢。”
“行了,馬會長,你千萬不要有婦人之仁。你應該比我明白,她就是一顆定時炸彈,若不拆除,后患無窮。”
馬慶芝沒再說什么,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他倆的一番對話,肖遙聽得真切,心頭暗驚不已,沒想到事情遠比他之前所想的要復雜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