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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仙俠文女配覺醒后 > 35、守宮砂

            35、守宮砂

            “你還賴在地上不起來?五長老院中弟子居然私闖蒼生院,你知道在太初山,私闖蒼生院是什么罪名嗎?”

            玄竹語氣慢悠悠的,他生得本就邪氣,再這般陰陽怪氣地說話,簡直就像個邪魔外道,但其實但凡是在太初山內門年頭多些的弟子,全都知道玄竹的本體其實就是玄竹……

            玄竹本體生在雪幽山,是一種生長在雪幽山雪原竹林中的竹子。這種竹子破堅冰而生,雪幽山僅有一處成冰,那里也被稱為映天鏡。

            當年二長老花掩月去了雪幽山上尋覓一種冰蠶,卻不料在離開之前,遇見了化形為孩童的玄竹精。

            茫茫雪原,一個赤身的小不點,笑嘻嘻地跟著花掩月跑了一路,花掩月要不是因為他是個竹子沒有太大的藥用,就把他逮住扔丹爐了。

            不過他真的跟下了雪幽山,自己又回不去了,花掩月這才理他,又見他有樣學樣,尋覓了一些花掩月尋找的、深埋雪原之下的草藥給她。

            花掩月想著自己院里正缺這么個機靈的小不點,就探了他靈根,發現他是純粹的木靈根之后,便將他收為徒弟帶回山上。

            最開始帶回來的時候,玄竹只到花掩月的腰,但是竹子長得太快了,不過幾月,她的小不點徒弟,就長成了比她還高的大個子。

            玄竹和花掩月待著年頭多了,除了煉丹之外,更是連性情一并有樣學樣,變得孤僻且火爆古怪,深居簡出,因為是竹子精,根本連飯都不吃,到最后就基本神龍見首不見尾。

            近些年更是夸張,連各種宗門大事也不出現,惹得其他長老的大弟子在為門中奔波,帶著新入門弟子試練的時候,都對他頗有微詞。

            當然這些也都是蕭勉在別處聽來的,但無論怎樣,他從地上坐起來,看著玄竹那副刑訊逼供般的表情,想到他本質上是個竹筍,也就不與他計較了。

            筍嗎,不就是損。

            蕭勉起身,看了眼床上躺著,窩在被子里面還睡得香甜的冷慕詩,微微松口氣,淡然地對玄竹說道:“回玄竹師兄,并非我擅闖,待念慈醒了,師兄可以問她。”

            蕭勉摘了身上蛛絲,施了清潔術整理身上的狼狽,很快恢復人模狗樣,表面恭敬地對著玄竹拱手欠身:“這幾日我只是來這蒼生院中,為念慈試藥。”

            “別一口一個念慈叫得這么親熱,小師妹乃是我蒼生院的弟子,何時跟你們天虛院弟子走得如此近,”玄竹并不吃蕭勉這一套,直接說道,“你別以為你想的什么我不知道,小師妹一心向道雖然好騙,但有我在,你休想騙她。”

            玄竹走到蕭勉的身側,繞著他轉了半圈,伸手抓住了蕭勉的手腕,以靈力強行探入,窺察他的……元陽。

            蕭勉反應極快地運轉靈力抵抗,將玄竹的靈力驅逐,但還是因為沒有想到玄竹居然如此的簡單粗暴,被他窺察到了想知道的。

            玄竹慢慢勾起唇笑了起來:“我就說嘛,會這么殷勤,甘愿給人試藥,做一個藥人,無非就是為了兩樣,一是修為有所進境,二便是圖謀色相。”

            “這其一根本鮮少有人能夠堅持,除非被迫,甚至短時間內的效果,都不如閉關苦修來得快;這其二嘛……自然也少有人能夠堅持,畢竟色相而已,得到了并不懂得珍惜。”

            蕭勉如今元陽尚在,該是其二還未得手,因此格外殷切。

            玄竹站在蕭勉的對面,兩個人的身高不相上下,玄竹一雙微微上挑的銳利眼睛,逼視著蕭勉如映著冷月一樣的眸子。

            “你這雙眼睛,裝得多么清心寡欲,也藏不住你齷齪的心思。你說我要是告訴小師妹,你是抱著怎樣的心思接近她,她還會理你?”玄竹笑得實在像個邪魔。

            他以一副兄長的姿態對蕭勉這樣說話,蕭勉本不欲理他,但想到冷慕詩曾經說過她喜歡玄竹這種類型,蕭勉的心就忍不住在玄竹的逼視之下動搖起來。

            如果是因為喜歡……選玄竹又是她的師兄,那冷慕詩一定會非常聽玄竹的話,蕭勉垂在身側的手指漸漸蜷縮起來。他才剛剛和冷慕詩走得近一些,冷慕詩才剛剛有一些適應他的存在,絕對不能讓玄竹這個筍東西給破壞掉了。

            于是蕭勉抿了抿嘴唇,開口說道:“我與冷慕詩只是朋友,難道玄竹師兄連長老弟子之間的正常來往也要限制嗎。”

            蕭勉說:“況且幾月前,是我親自將她接回山,她于我有救命之恩,我為何不能是因為報恩,玄竹師兄何必將所有事情都想得那般不堪。”

            蕭勉義正辭,微微垂眸,模樣絕對比那些四大皆空超脫世俗的大師們,還要肅然端正絕無私心。

            玄竹聞卻“撲哧”笑了一聲,伸手拍了拍蕭勉的肩膀,“你倒是撒謊面不改色,不知你師尊天虛子,知不知道他引以為傲的好徒弟還有這種天賦。”

            “救命之恩?”玄竹抱住了自己的手臂直視著蕭勉,透過蕭勉的那一雙冷眸,刺透他的偽裝,看穿他的心。

            “你怕是想以身相許吧,別鬧了,你玩兒這套都是我玩兒剩下的,”玄竹說著,從身側儲物袋拿出來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子在手上掂了掂。

            “這是我回山的時候在凡間剛剛得的好東西,”玄竹帶著些許脅迫意味地對蕭勉說,“讓我用這東西在你身上留個印子,你就可以繼續給我的小師妹做藥人,我絕不干涉你們來往。”

            蕭勉看向玄竹手中的小瓶子,微微擰起了眉心,沉默了片刻開口:“這是什么?”

            他開口基本就是妥協,就是答應了玄竹的要求。

            畢竟他在玄竹這個損東西面前真的無所遁形,玄竹本體生在雪幽山,破映天鏡而生,因此甚至無需搜魂,便能夠窺知比他修為低的人的想法。

            玄竹這一次沒有放肆地笑,而是竭力壓制著自己的笑意,故作淡然地把小瓶子湊到蕭勉的面前,遞給他看,“好玩的東西,嗯…類似于凡間皇帝的女人必須點的守宮砂。”

            蕭勉聞臉色微微一變,玄竹又繼續道:“別緊張別緊張,這個東西雖然類似于凡間的守宮砂,但其實……跟那個作用完全不一樣!”

            玄竹的惡趣味被勾了起來,興奮地拍了一下手,“我回山的途中,路過凡間一處有邪祟作惡的地方,順手去除邪祟的時候,發現這邪祟居然是一頭足有三人大的巨蜥。”

            “嗯……就和蒼生院中的那個碎骨蜥,差不多差不多,”玄竹說,“這巨蜥在那一帶食用人血、人肉和赤沙而生,通身血紅,尾部尤甚,且還要村民獻祭少年少女用以延續它的后代,葷素不忌男女不分,真的是十分的淫邪啊!”

            玄竹說:“我與它大戰了三天三夜,它已然半身化人,但實在是生得丑陋至極,因此被獻祭的人都被它給嚇死了,它才沒能成事。我將它斬殺之后,切斷尾部,用繩索吊著好容易接了這一小瓶。”

            蕭勉越聽眉頭皺得越緊,此等淫邪之物就連他也聞所未聞。

            他后退了一步,玄竹又上前一步,將小瓶子遞在蕭勉的面前,沉下了臉色對他說:“這東西和皇宮中的女人點的守宮砂一樣的地方在于,落在人的身上之后便會形成印記,與人交/合便印記消失。”

            “但它與那禁錮女子貞操的守宮砂完全不同的地方在于……我在里面添了令人動欲縱欲便會渾身猶如置身烈火的丹藥藥粉。”

            蕭勉微微吸了一口氣,玄竹說:“只要你答應讓我在你身上點一下,你就盡管跟我師妹友好相處,報你的救命之恩,但是若你膽敢對她動欲,對她行不軌之事,經脈燒灼而死就是你的下場。”

            玄竹在蕭勉發白的面色當中微微歪頭:“怎么樣,蕭師弟,讓我印一下,蒼生院的大門為你敞開。”

            蕭勉抿唇沒有說話,而是用一種看失心瘋的表情看向玄竹,玄竹哼道:“說得道貌岸然,卻還不是劣根深重,休要把你腦中骯臟齷齪的想法用在我師妹身上。這太初門中喜歡你的女子不少,有的是人愿意跟你談情說愛雙宿雙飛,別擋著我師妹的大道。”

            玄竹說著指向門口,因為動作較大,衣袖向上了一些,手腕上赤紅的一點印記便露了出來。

            蕭勉眼尖地發現之后,微微瞇了瞇眼睛,下一刻他抬起自己的手腕,送到了玄竹的面前:“來吧玄竹師兄,我愿意做這個印記。”

            他本來也沒想著和冷慕詩很快地發展過于親密,他就是想循序漸進跟她相愛相知,但他青春正好,身體又沒有毛病,會做一些春/夢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那也都是很正常的,他又控制不住……

            倒也罷了,這樣能夠讓玄竹放心,也能自證他并非是那種齷齪之人,還能換得和冷慕詩繼續來往,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

            本來他怕玄竹坑他,怕這印記還有什么其他邪門歪道的作用,畢竟玄竹可是出了名的邪門。

            明明是生在雪幽山那樣純凈無比的地方,本體又是玄竹這樣傲骨錚錚氣節非常的植物,卻偏偏性情不知為何如此扭曲……

            不過沒有關系,蕭勉看著玄竹微微驚訝地挑眉,慢慢勾起嘴唇對他露出個微笑,堪稱純良。

            玄竹自己都點上了這守宮砂,蕭勉本來還怕玄竹要和他搶冷慕詩。結果他自己給自己套上了牲口繩子,那他還怕什么!

            來啊。

            玄竹本以為蕭勉不會答應的,這種方式雖然傷害性幾乎可以算作沒有,但是侮辱性極強。

            蕭勉真的將手腕舉到他面前,玄竹盯著他看了片刻,而后也笑了一下。但下一刻,他拍開了蕭勉的手,一把拉開了他的衣領,將小瓶子的瓶口,按在了蕭勉的鎖骨下方。

            “嘶!”蕭勉縮了一下,玄竹已經把小瓶子拿回去了。

            蕭勉看到有什么東西縮回了小瓶子里面,剛才他被扎了一下,疼得很。

            “是什么?”蕭勉低頭看著自己被扎的那處,紅暈最開始只是一點點地從皮膚下面透出,很快,就越來越紅。

            到最后疼痛消失,那處沒有被扎的傷口,卻有一個殷紅的小點,宛如落在皮膚上面的一滴血。

            蕭勉把衣襟拉正,事已至此,他也懶得去計較玄竹為什么要把這印記點在這里。

            反正他身上的和玄竹身上的一模一樣,他不能動欲玄竹也不能,蕭勉還不信了,難道玄竹就篤定自己這輩子遇不見喜歡的女孩子了?

            反正是互相傷害,蕭勉覺得很公平。

            搞完了這個,玄竹對他的敵意也明顯下降,興致缺缺地轉身不再理他,只邊下地窖邊說:“你們倆昏睡兩天了,外面找你找瘋了,你再不出去,天虛院那老頭怕是要親自出來找人了……”

            玄竹下了地窖,蕭勉又走到床邊看了看冷慕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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