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有些事以后張立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喬辛夷這么討厭他和何柔了。
而當初堅定不移站在了何柔身邊指責喬辛夷一家的自己,也忽然變得如吳亮父母一般可恨。
“可吳亮雖然有錯,但他也受到懲罰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吳亮的父母總歸是沒錯的。”那個同學依舊有點不太服氣,“我們站在這干看著是不是有點冷漠了?”
“你簡直無藥可救,我算是知道你為什么會同情吳亮了,因為你就是吳亮二號。”那個同學直接翻了個白眼,“吳亮的為人處事引起了你的共鳴,所以你覺得吳亮一家人可憐。”
“就是,喬副組長和她的家人難道就罪有應得?喬副組長又做錯了什么?她為了國家付出了那么努力,就被你這種人輕飄飄一句話帶過了?
你們好像只看得到喬副組長所獲的利益,卻看不到喬副組長背后的艱辛和背負的代價,還有壓力。”
幾人說完以后喊了張立就走,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和同情吳亮的同學說不到一塊兒去,也處不到一塊兒去。
周圍的人漸漸都散開了,張立那群學生說的話大家都聽見了。
大家和喬辛夷相處的時間更久,大家都欽佩喬辛夷,所以這件事他們自然是完全站在喬辛夷的角度去看,自然也沒人愿意搭理加害者一家。
吳亮父母磕了好久,卻沒見人來扶他們,更沒等到熱心腸的人幫他們說兩句話。
“別磕了,人都走了,還磕給誰看?”吳父拽起妻子氣得咬牙,
“白挨了一腳,還以為對方動了手大家就會更同情我們,這群知識分子全部都是冷漠自私的人!”
“說不定早嫉妒我們家吳亮才華橫溢,在學校的時候說不定就盼著我們家吳亮倒霉,這里有這么多大學生志愿者,怎么偏偏那騙子就找上我們家吳亮?說不定就是這些人抱團害我們吳亮。”
吳母拍了拍褲子一邊謾罵著,“還是大學生呢,一個個這么冷血,也不怕遭報應。”
“我們去找兒子的學校領導,我們送兒子去大學是去讀書的,不是送我們兒子去給人白白打工的,要不是學校安排兒子來這邊當什么勞什子的志愿者,我們兒子怎么會發生這些事?
現在兒子出事了,學校想把兒子開除,然后撇清關系,天底下沒這樣的美事!”
兩夫妻相互扶著一臉怒意地離開了招待所。
兩夫妻根本沒把招待所前臺工作的兩位同志放在眼里,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沒避著她們。
但兩夫妻沒想到不過十幾分鐘,他們這些對話就被這兩位同志傳開了,她們為喬辛夷抱不平,所以見一個說一個,見一群傳一群。
這事很快就傳到了正在房間里的張書記幾人耳朵里。
張書記喊來齊秘書,詢問了他喬辛夷家人在哪里,聽聞一家人都在招待所食堂吃飯,他放下手里的事去了食堂。
看到喬家和傅家兩家人果然全部都在食堂,張書記走了過去,問了坐在一起的負責招待的后勤同志,“不是安排他們去飯店吃飯嘗嘗京市的特色菜嗎?”
后勤的同志還沒有解釋,陳玉冰和傅白露連連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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