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長生臉色頓寒。
今天是他繼任大典,不想幾只漏網之魚來搗亂,真是掃興。
可是他若將幾人格殺,恐怕在天下英雄面前被人指指點點。
“放肆!”
翁先鶴一步踏出,一掌向那白光拍去。
他乃是渡劫大圓滿強者,實力遠在岑明之上。
一掌即是將岑明天罰裁決擊潰。
接著他伸手凌空一抓。
靈氣洶涌,岑明身體不受控制,直接被他抓了過去。
“大膽逆徒,膽敢犯上作亂!”
翁先鶴怒聲厲喝。
岑明面不改色,嚴厲道:
“犯上作亂者是覃長生,他和葛圣主一起出去,葛圣主和他的弟子全部犧牲,他卻毫發不損,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啊!
此話落,賓客群中皆是沸騰起來。
“那個岑明什么意思?難道葛圣主的死和覃長生有關?”
“怎么可能!葛圣主德高望重,覃長生為什么要殺他?”
“那為什么葛圣主的弟子都犧牲了,覃長生卻毫發無損,確實講不通啊!”
“今天怎么沒看見葛圣主的夫人和兒女,不正常啊!”
“我聽說葛圣主夫人早已被軟禁了,他的兒女恐怕也被控制了。”
“別胡說,覃圣主不是那樣的人!”
……
覃長生聽到眾人議論,臉色愈發陰沉。
翁先鶴一手控制岑明,嚴厲道:“大膽逆徒,今日不將你懲戒,無以正宗法!”
砰!
他靈氣震蕩,頓時,岑明全身炸成血霧。
這一幕落下,眾賓客皆是大驚。
誰也沒想到,今日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那個岑明不過渡劫初期,去攻擊覃長生那不是找死嗎?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就在這時,更加驚悚的一幕出現。
唰唰唰……
卻見路成云的其余四個弟子,紛紛拔出短刀。
那女子悲憤道:
“各位前輩,覃長生勾結邪派血獄鬼宗,謀害我師父,殘殺我同門。
我等能力淺薄,無力為師父報仇,為同門申冤。今日我等控訴覃長生罪行,句句屬實,以死明志!”
唰!
畢,一刀割斷脖子,鮮血飛濺。
唰唰唰!
其余三人一一效仿,沒有絲毫猶豫。
頓時之間,四人橫尸地上,臺前地面鮮血四流。
這……
頓時,全場數萬人靜謐如夜。
他們終于明白岑明為什么要去送死了。
岑明師兄弟今天抱必死之心而來,只為在天下英雄面前控訴覃長生罪行,為他們師父和同門鳴冤。
他們能力淺薄,只有這樣才會引起天下英雄的注意。
這是壯士赴死啊!
那么,他們控訴的事情恐怕假不了。
殷紅拂道:“覃長生,你殺沒殺路長老那是你們天輝圣閣的家事。但是,若你真的勾結邪派,大家可不會答應。”
覃長生臉色凝重,道:
“我天輝圣閣的事本來不需給外人解釋,但是殷夫人既然說起,我敢說,我天輝圣閣乃名門大派,怎么可能勾結邪派?
也請殷夫人不要妄加揣度,中傷我天輝圣閣名聲,天輝圣閣十萬弟子可不答應!”
“最好如此!”
殷紅拂冷哼而道。
翁先鶴讓人打掃現場,連忙道:
“諸位,發生點不愉快實在對不起,都是誤會。
現在繼續典禮最后一項,請圣主接‘星輝權杖’!”
星輝權杖乃是代表天輝圣閣權力之物。
此刻,由兩名弟子捧著一根一丈長,通體烏黑透亮,雕刻著萬千星辰的權杖上臺。
“請圣主接杖!”
兩名弟子跪在覃長生面前,高高托起權杖。
覃長生大喜,伸手-->>就要去接那星輝權杖。
“覃長生,你殺害我爹,竊取圣主之位,心里就沒有一絲愧疚嗎?”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自長空傳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