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滿的將徐倫的飯碗收掉,靠在墻邊生著悶氣。
而他的父親,那個禿頂男人過去安慰他,辣眼睛的一幕,他們之間并沒有覺得此舉有什么不妥,看來已經對重組的身份徹底習慣了。
“那你們知道鬼殺隊嗎?普通人反抗不了鬼,那鬼殺隊總行吧?”
比企谷八幡去問最和藹的老奶奶。
引來的卻是這家人的沉默,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比企谷八幡。
……
夜深,他們在一個隔間打著地鋪。
鬼殺隊情況恐怕不是太好,他們只是提了一嘴,這家人就怎么也不愿意再跟他們說話。
比企谷八幡瞪著死魚眼坐在一張榻榻米上,用手機編輯這一路的見聞。
他的腿上還放著一把銅錢劍,據他所說這把劍放在房間里可以避邪,但徐倫怎么看都很像是他曾經見過的那把。
“比企谷,你這把劍是從哪弄的?”
徐倫好奇的問。
聽到提問,比企谷八幡拿起銅錢劍就遞給了徐倫。
“在初始試煉里拿到的,當時我就是用這把劍捅進了一只僵尸的菊部,才完成任務。”
“雖然很惡心,但確實能想到當時情況的危急呢。”
雪之下雪乃認真的說。
她將榻榻米放在了房間的一角,遠離二人。因為自信的雪之下大小姐擔心徐倫和比企谷八幡會獸性大發。
“事實上,我的初始試煉還算安全,只是協助一個叫英叔的道士處理尸變的僵尸……”
在這種危險的樂園中,哪怕是討厭社交的比企谷八幡也想和認識的人多說些話,多少能帶來些安全感和內心的慰藉。
徐倫默默將這把捅菊之劍放回比企谷八幡身上,聽到比企谷八幡的試煉內容,徐倫有點驚奇。
“我是在一個充滿喪尸的世界存活七天……”
只剩下雪之下雪乃沒說自己的初始試煉。
徐倫和比企谷八幡都盯著她。
雪之下雪乃用冰冷的視線反盯回去。
但徐倫和比企谷八幡都沒有避違的將經歷告訴她,以雪之下雪乃的道德水平,最后還是心累的服軟。
雪之下雪乃偏過頭,組織了一下語,簡單的說:“我的任務是在一個充滿惡鬼的咖啡廳當三天店員,期間會有很多規則,觸碰規則就會死。”
昨晚的經歷仿佛就在眼前,雪之下雪乃捏緊被子,眼中充斥著堅定和認真。
比企谷八幡失神的望著她,只是簡單的概述,就能聽出雪之下雪乃試煉的艱難和絕望。
“可是稱號是根據玩家在試煉中的經歷形成的,你在充滿惡鬼的咖啡廳當員工,卻產生了貓貓百科?”
徐倫拍了一下手掌,恍然大悟。
“所以那是個貓娘咖啡廳?”
“為什么你的關注點每次都不一樣啊!”
比企谷八幡吐槽。
“應該死刑。”
雪之下大小姐下達判決。
“潘先生,你的審判太過殘暴了。”
昵稱為潘先生的雪之下雪乃用冷酷的眼神盯著徐倫。她的稱號和昵稱在認識的人面前多少有點社死。
雪之下雪乃選擇岔開話題。
“晚上守夜時間怎么安排?”
徐倫舉起手說:“我來解決。”
雪之下雪乃和比企谷八幡看向徐倫,想看看他打算怎么解決。
只見徐倫目光呆滯了一下,然后她們身邊就多出了一根香蕉。
香蕉???
雪之下雪乃:“……”
比企谷八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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