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毒島冴子胸口起伏,軟趴趴的躺在床邊,許久才讓斷線的大腦恢復過來,毒島冴子舔舐唇邊,喉嚨傳來火燒一般的干渴感。
用眼神警告徐倫不準再動,毒島冴子從床下找到散落的浴衣,簡單的穿戴后擰開了房門。
公寓的電視依舊開著,晚上是貞子和花子掌控電視的時間,兩只不知道什么年代的鬼放的節目居然還是重播的動感超人。
桌邊放著半盒餅干,這么多人都沒有吃完,可見由比濱結衣的廚藝并沒有什么進步。
花子有點羨慕的看了一眼毒島冴子浴衣上的突起,和貞子在沙發上畏縮成一團。
給自己倒了杯水,毒島冴子坐在沙發上看了她們一眼,問道:“你們是怎么死的?”
這個問題讓花子有點尷尬,小聲回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意識清醒的時候就已經困在了那個地方,怎么也離不開。”
貞子倒是知道自己的死因,向毒島冴子訴說了一個簡單俗套的故事。
母親給父親戴了帽子,然后父母離異,分配到酗酒賭錢的父親,忍受不了之后就離家出走準備獨自求生,死在了一場突如其來的發燒中。
“毒島大人要幫我們嗎?”
貞子有些期待的說,她指的是找到原生家庭,當了這么多年怪談多少也有點戾氣,想看一眼如今的情況。
因為被徐倫嫌棄的原因,原本遮臉的黑發已經在腦后扎成了馬尾,露出了清秀憐人的小巧臉型。
“不會。”
毒島冴子的拒絕讓貞子眸光黯淡了一些,接著就聽到毒島冴子繼續說道,“去找絡新婦,這么多年過去也就她的蜘蛛還能找到點線索。”
放下水杯,毒島冴子回到了房間。
月光斜灑在床上,毒島冴子俯下身子鉆進了被窩,將自己揉進徐倫懷里,卻被抓住了弱點,毒島冴子嗔怪的看了一眼徐倫,壓抑著聲音說:“明天還要上課呢。”
與此同時的104,絡新婦再次發出了敗犬的悲鳴,將腦袋埋在了身下的雪乃深冬懷里使勁蹭了蹭。
雪乃太太的種族是雪女,比起怪談更偏向于妖怪一些,而且實力不低,陰羅服的支配效果不太夠,也就被徐倫交給了絡新婦調教。
絡新婦根據網上學來的技能,用白色的蛛絲給雪乃太太綁上了龜甲縛,此刻正被絡新婦壓在身下磨蹭。
比起監禁題材,絡新婦和雪乃深冬反而更像母女。
被絡新婦蹭著胸口,雪乃深冬望著床邊的照片,帶著羞恥暈了過去。
……
早上做飯的是甘露寺蜜璃,因為沒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只有徐倫,灰原哀這個點起床準備吃飯,順便還有一個挺直腰板的桐須真冬。
“小真冬,不用這么拘束的。”
徐倫看了一眼桐須真冬,她面色凝重的樣子像是便秘兩周的中年婦女。
桐須真冬有些羞恥,看了一眼忙碌的甘露寺蜜璃,低聲跟徐倫強調,“請喊我桐須老師。”
平時也就算了,現在可是有人在呢!
她來這的目的是通知徐倫帶著灰原哀去新學校報到,結果就被熱情的甘露寺蜜璃拉著進來吃飯。
桐須真冬不擅長應付太熱情的人。
跟著進來后,就被里面的變化迷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徐倫。
“你是什么富家公子突然繼承了家族遺產嗎?還附贈兩個暖床女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