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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斗鎧 > 一百八十五 新政

            一百八十五 新政

            看著眾人潮水般涌出去,孟聚如釋重負——呃,慢,還有一個站在孟聚面前,沒有走。

            孟聚很客氣地問:“小方,你有什么事嗎?”

            方東偉問:“鎮督大人,請問,卑職想去什么部門都可以嗎?”

            “呵呵,這當然,我說過的嘛!小方,你想去哪個部門呢?刑案處?搜捕處?內情處還是兼知處?這幾個部門各有特色,但都是很鍛煉人的,能學到真本領。”

            “卑職想留在鎮督官署,不知可不可以呢?”

            孟聚微微一驚:“你想留在我這?為什么呢?”

            少年神情自若:“卑職覺得,孟鎮督您是有真本領的人,不但打仗厲害,處理政務也十分了得。卑職想擔當您的助手,跟您學東西,可以嗎?

            卑職自幼習武,也熟讀典籍,知文識字,可以幫您起草文章和書信,當您的親隨、助記或者幕僚都行,不會誤您事的。”

            孟聚沉吟一陣,最后還是搖頭:“小方,你的確是個很優秀的年青人。但你們剛從洛京過來,實踐經驗還是欠缺的。作為預備軍官,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增加在基層的工作經驗。

            你說想學我,但我也是從基層做起的。我在洛京署當過護衛隊員,在靖安署當過刑案官和軍情主辦。這些不同的崗位,鍛煉了我的能力和見識,也磨礪了我的意志,為我的發展打下了基礎。小方,你還是先挑個部門熟悉情況吧,到鎮督官署工作,現在并不適合你,將來再說吧。

            我會關注你的,你繼續努力吧!”

            少年有點失望,他對孟聚深深鞠躬:“我知道了,謝謝您,鎮督大人!我會好好努力,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待!”

            少年告辭而出,望著他的背影,孟聚嘴角含笑:雖然是世家子弟,但這年輕人還真是不錯呢,稍加培養說不定還真是個好苗子。

            這群人走了,孟聚松了口氣。他暗暗佩服自己真是英明。六七品官在洛京只能算打雜的,但在這里,一個權傾一方的陵署總管也不過是六品官而已。倘若把這么一批屁事不懂的小毛孩放進去當官,那原先的手下們不要造反了?

            處理完一件棘手的事,孟聚也有點自鳴得意,他剛想拿起文件繼續看,王九又敲門進來了:“大人,有位文先生求見您。”

            聽到“文先生”三個字,孟聚微微一震,知道終于還是來了。他冷冷道:“讓他等著!”

            “但門官說,這位文先生有著六鎮都督府的令牌,。。。”

            孟聚瞥了王九一眼,接觸到他犀利的目光,后者立即顫栗,他二話不說,調頭就出去傳令了——自從當上鎮督以后,無論對部下還是外人,孟聚變得越來越和氣,說話也越來越客氣,他越來越象一位成熟沉穩的官僚而不是一名驍勇的將軍了。

            但這一刻,王九覺得,那位鋒寒似刀的“孟主辦”又回來了!

            ~~~~~~~~~~~~~~~~~~~~~

            孟聚壓根沒有與拓跋雄妥協的打算,他也不打算見他的使者。他想著,受了這番折辱,對方也該知道自己的心意,該知難而去了。

            不料連續六天,孟聚都接到通知:“那姓文的又來坐門房那了!”。生氣之余,孟聚也不禁佩服這廝夠能熬,夠鍥而不舍的。

            到第七天,孟聚終于忍不住好奇了:“叫那姓文的進來——老子就不信了,他還真能舌燦蘭花不成?”

            一個書生跟著王九進來,他對著孟聚深深鞠躬:“后學晚進文漢章,參見東平鎮守督察孟大人。”

            孟聚斜眼睥他,見這書生約莫三十出頭,樣貌端正,目光湛然,氣質儒雅出塵,氣度倒還是可以。

            他淡淡問:“文先生,你可是白身?如是白身平民,見官為何不跪?”

            “啟稟鎮督大人,在下是有功名在身的,在下是太昌六年的舉人。按朝廷律令,有功名的讀書人,見官可以不跪,并非在下有意怠慢鎮督大人。”

            “哦,原來還是位舉人老爺啊,真是失敬、失敬!”

            說是失敬,孟聚臉上卻是連半分敬意都欠奉,他懶洋洋地說:“舉人老爺不忙著在家溫書備考,怎么跑我這邊戲耍來了?”

            文先生溫和地微笑著:“鎮督大人是明知故問了。在下的來意,想來鎮督大人應是早已知道的。”

            “本官不知道,麻煩文先生不吝指教一下吧。”

            文先生顯然很沉得住氣,孟聚在那故意裝瘋賣傻,他也不生氣:“其實,在下是受六鎮大將軍拓跋元帥委托而來,有要事要與鎮督大人商議。拓跋元帥盼著能與大人消除誤會,和睦共處。”

            “哼哼~”孟聚傲慢地從鼻子里哼出聲來:“原來是這事啊。我素來敬重拓跋元帥大人,同在北疆地頭上共事,我也不想與拓跋元帥為難。我的條款,想來元都督也轉告你們了吧?交出申屠絕和宇文泰讓我處置,前事一筆勾銷——文先生此來,想必你是已經帶來了那兩賊的首級?”

            文先生搖頭:“并不曾。孟大人,您難道不覺得,您的條款,有點強人所難嗎?”

            “強人所難?文先生,殺人償命,自古如此。申屠絕謀害葉鎮督,宇文泰企圖謀害我,我要他們性命,那有什么好說的?”

            “殺人償命沒錯,但謀害葉鎮督的申屠絕已經逃逸,無從尋覓他的去處,連你們東陵衛都緝拿不到他——孟鎮督,這讓拓跋大人如何交人啊?”

            孟聚冷笑:“我們東陵衛是緝拿不到申屠絕,但拓跋元帥肯定能緝拿到他的,關鍵是看拓跋元帥有無誠意罷了!

            再說了,申屠絕逃了抓不到,宇文泰也逃了嗎?我可是聽說了,固倫城里,黑狼幫的大門可是跟六鎮都督府在同一條街上啊!”

            “鎮督說笑了,宇文先生是正當商人,他怎可能逃呢?聽說了孟鎮督的事,宇文先生很驚訝,他說他一輩子也沒來過東平省,也跟孟鎮督無冤無仇,素不相識。孟鎮督說他企圖謀害您,不知究竟從何說起,有何憑據?莫不是誤聽道路人誤傳的吧?那些江湖謠,如何能聽信呢?

            孟大人是陵衛鎮督,自然知道朝廷刑律,控人謀害朝廷命官是大罪。拓跋元帥說了,只要孟大人能拿出真憑實據來證明宇文泰確實對您圖謀不軌,那他一定交人,絕無二話。”

            孟聚一時語塞,黑狼幫懸賞他性命的事,豬拱和易先生都告訴過他,料來不會有假。但真要拿出實打實的證據來,孟聚還真是沒辦法——江湖暗花懸賞,只是憑著口口相傳罷了,難道還會寫成白紙黑字到處張貼嗎?

            不過拓跋雄耍賴不認,那孟聚也可以耍賴,他臉一板,做出一副陰冷的樣子來:“既然兩個人都不肯交,那拓跋元帥就是沒誠意咯?既然沒誠意,文先生還找我作甚?難道打算消遣本官不成?”

            孟聚越說越是憤怒,他一拍桌子,“砰”的一聲巨響,喝道:“姓文的,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本官為朝廷處理多少大事,是由得你來隨便消遣的嗎?戲耍朝廷命官,耽誤朝廷政務,你是活膩了不成?”

            做陵衛日久,掌控生死大權,孟聚的官威也養出來了。他突然翻臉,一股兇悍煞氣陡然撲面,文先生頓時心里戰栗。

            來之前,拓跋雄已經交代過他了,這姓孟的是個瘋子,做事不計后果的。自己可不要惹惱了他,當場被他砍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讀書人最明白這個道理。

            他急忙起身躬身長揖:“學生豈敢來冒犯鎮督大人虎威?元帥差遣學生過來,雖然沒能答應大人您的條款,但元帥對大人也是有所補償的,定能讓大人稱心如意。”

            孟聚一手按劍,昂頭哈哈大笑,聲震屋宇,笑得文先生心驚肉顫,臉色慘白。

            “有所補償?好啊,這是好事一樁啊,我高興死了!不知拓跋元帥打算補償我什么?是黃金十萬兩,還是美女二十個?”

            孟聚語帶譏諷,文先生只當聽不出,他訕笑著說:“鎮督大人開玩笑了,鎮督大人是當世無雙英雄,志存高遠,元帥豈會用那些俗物來褻瀆尊眼?”

            “沒有黃金和美女?”孟聚笑容一斂,森然道:“文先生,我看你還是在消遣我啊?你這是瞧不起我,故意找我茬吧?”

            他露出了雪白牙齒,絲絲吐著冷氣,橫眉豎目,戾氣滿臉,兇惡得象準備擇人而噬似的。

            文先生心里直叫苦,自己是來到了東陵衛鎮督府還是土匪窩?這孟鎮督聽說也是讀書人出身,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做派跟那那些爛丘八一般無二?

            “鎮督大人說笑了,學生縱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來冒犯大人虎威。黃金美女此類俗物,固然是凡夫俗子所欲,但又怎放在鎮督大人此等超凡人物眼里?”

            “誰說我不喜歡黃金美女?你們只管拿了來——姓文的,你今天交不出十萬兩黃金二十個美女,那你就是戲弄本官,就是藐視朝廷,就是與我大魏朝為敵,本官決計不會放過你!”

            孟聚滿口胡說,亂扣帽子,文先生根本不敢接他嘴,他裝著沒聽見:“元帥認為,以鎮督大人此等人物,金銀財物只是小節,大展雄圖才是心中真正所盼,所以,元帥愿提攜大人,供給大人您一展雄才的機會!”

            “提攜我?”孟聚愣了下,他詫異道:“拓跋元帥糊涂了吧?我現在已是東平鎮督了,難道他要提攜我當總鎮不成?哈哈,莫不是元帥晚上美夢做多了,白天也跟著糊涂了,已把自己當大魏朝的皇帝了?”

            孟聚說話含沙射影,文先生只當沒聽見:“大人說笑了,東陵衛總鎮是陛下欽點,拓跋元帥并無此權。”

            “哈哈,你說清楚嘛,我還以為元帥當上了皇帝卻忘記通知我了——那,拓跋元帥莫非要‘提拔’我當個旅帥不成?”說到“提拔”二字,孟聚特意加重了聲音,臉上滿是譏笑。

            東陵衛的同知鎮督與邊軍的旅帥平級,都是五品官。不過孟同知鎮督手握兵權又監控地方,實權可比邊軍的旅帥大多了。倘若真的從東陵衛鎮督變成邊軍旅帥的話,那可是被貶職。

            “孟鎮督又說笑了。以大人雄才,屈居東平鎮督已是委屈了,豈能還屈居區區旅帥。拓跋旅帥的意思是,倘若雙方和好,他想奏請朝廷,將大人提拔為東平鎮帥。”

            “鎮帥!”

            孟聚嚇了一跳,他望著對方,卻是“嘿嘿”冷笑兩聲:“文先生,這次你可是真的來哄我了!北疆的規矩,都將以上軍職必須由皇族子弟擔當,就是國人貴族也很少破例的——更不要說各省的鎮帥了。

            而且,東平鎮帥現已有人了,就是元義康都督,孟某人不是皇族子弟,不敢奢望此等要職。文先生,你打這種謊話來騙我,可是瞧著孟某人特別蠢,騙來好玩嗎?”

            這次,孟聚的語氣更嚴厲了,一副立即就要翻臉動手揍人的架勢,但文先生卻不是很害怕了:不怕你兇蠻,就怕你沒野心,只要你有所求,那就不可怕。

            “孟大人有所不知,這其中是有些關鍵的。朝廷之上,將來會有些變化。元都督這個東平鎮將,他是不會做久的,東平鎮帥的位置,很快就會出缺了。”

            孟聚將信將疑,前兩天他還見過元義康的,那時瞧他,也沒半點想走的跡象,怎么拓跋雄倒是肯定他一定要走人呢?——不過拓跋雄畢竟是朝廷大員,朝中有什么風吹草動,他先知道消息,那也是可能的。

            孟聚點頭,緩和了口氣:“即使元都督要卸任,但按照朝廷的規矩,鎮帥的位置那得皇族來坐的,怎么輪得到我這華族?”

            “呵呵,鎮督大人請放心,元帥既然提出了條件,只要孟大人您答應,他自然會有辦法讓您坐上這個位置。”

            孟聚悶哼一聲:“你說得不清不楚,我如何敢答應?”

            “元帥是皇族身份,一品武官,何等尊貴身份。他老人家說的話,孟大人您還不信嗎?”

            “好啊,你讓拓跋雄過來,當著我的面說這句話,我就信了你!”

            文先生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半天才強笑說:“大人又開玩笑了。拓跋元帥要料理北疆軍政事務,公務繁忙,怎么有空為這小事跑來一趟呢?但我是代表元帥過來的,我說話,自然就代表元帥的意思了。”

            孟聚斜著眼睛看文先生:“拓跋元帥德高望重,我是很敬佩的。倘若他老人家真說了這話,我自然是不敢不信;但文老兄你。。。不是我孟某人刻薄,咱們是第一次見面,以前也沒打過交道,你讓我憑什么信你?老實說,我連你是不是拓跋元帥府的人都不知道!”

            “我有元帥府的令牌在身。。。”

            “你有令牌在身,只能證明你是元帥府的人,但元帥府屬員眾多,沒一千也有幾百人,難道隨便出來個掃茅坑的阿貓阿狗就能代表拓跋元帥了嗎?”

            孟聚說得尖酸刻薄,文先生卻也無從反駁。他愣了一陣,問:“孟大人的意思,我要怎樣證明自己身份呢?”

            孟聚推心置腹地說:“起碼你得給我透露一下,拓跋元帥要通過什么辦法能讓我做到東平鎮督吧?這是最關鍵的問題,不給說透了,我心里沒底,接下來的事根本沒法談,你說是不是,文先生?”

            文先生想了一陣,咬咬牙:“也罷,既然孟鎮督不信,我就說透了吧:反正你遲早也會知道的,也就早幾天罷了。”

            孟聚喜笑顏開:“是嘛,這才是爽快的好兄弟嘛,你說,快說!”

            文漢章差點沒被氣哭了,這位孟鎮督還真是翻臉比翻書快,剛才還在喊打喊殺呢,現在不知什么時候又變成他的“好兄弟”了!

            他定住神,緩緩道:“大概一年前,朝廷上,御史臺御史張彝向朝廷上了奏折,稱北疆是防御魔族的最前線,但一直武備空虛,兵源不足,建議從內地流放更多囚犯來充實北疆。。。”

            文先生沒說完,孟聚已是嗤之以鼻:“我還以為你要說什么呢,這個奏折早發驛報了,誰不知道?流放罪囚以充邊疆,這是早就有的事了,張彝也不過老生常談罷了,沒啥新意!這事跟我們說的事有什么關系?”

            “鎮督大人且聽我說,驛報上所發的,只是張彝奏折的一部分而已。奏折上還有一部分,那是秘密的,并沒有放在驛報上公開。”

            “哦?還有什么?”

            “張彝的奏折里還提到,北疆官員采取輪轉制,官員的任期只有三年。內地到那邊上任的文武官員都是抱著熬三年就走的心態,凡事應付,能認真履職的很少,對兵事和防務都是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態,消極應對,這才是這幾年北疆武備松弛的真正原因。”

            孟聚知道,這位張彝御史說的是實情。北疆苦寒、貧瘠又危險,那些被洛京指派來的內地官員確實是無心久留。自己所識的人中,葉迦南、慕容毅,還有自己剛剛接見的那幫少男少女們,他們都只把北疆當做自己官場進階的跳板罷了,來這邊鍍下金,撈飽了功勞就跑回洛京,誰都不愿在北疆久留的。

            “這位張御史還是有點見地的,不過這也是大家都看到的,不算什么機密,他用不著密而不宣吧?”

            “大人有所不知,張御史提議,為了解決北疆官員無心任事的問題,他建議,對北疆文武官員,實行長期駐留制。”

            “長期駐留制?那是什么意思?”

            “張彝提議,將北疆官員的任職時間提到十五年,任期不滿,不許離開北疆轉任他職。這樣就迫使官員們不得不認真履職了。十五年的任期呢,敷衍是敷衍不過去的,拖也拖不了這么久,肯定要做些正經事才行。”

            “這個主意,夠毒辣的!不過一年前的奏折,應該不礙什么事吧?”

            “我們得到確切消息,朝廷最近已在秘密商議此事,很可能在近期就要實行了。我們估計,東平的元都督很快也會聽到這個消息了。。。”

            說完,文先生笑而不語,以目注視孟聚。

            孟聚略一思索,立即明白過來。沒錯,皇族子弟到北疆來,大多只是為撈一筆資歷鍍金好升官罷了,但現在新政馬上要實施了,在北疆要熬足十五年,聽到這個消息,皇族子弟們還不嚇得魂飛魄散?他們肯定要趕在新政實施之前飛快地逃回洛京的。

            這下,北疆的都將、鎮帥確實要空出不少位置了,也沒有皇族子弟肯來赴任,肯定要任命一批國人甚至華族將領來填補空缺的——難怪拓跋雄這么有把握,能幫孟聚謀上這個崗位。

            看著孟聚神色陰晴不定,文先生笑說:“我這可是提前向孟大人您泄露了朝中機密了,還望大人勿要外傳——當然了,倘若大人無心久留北疆的話,最好也要早做準備了。”

            想到要在這苦寒之地熬足十五年,孟聚也不禁顫栗,但看著對面文漢章那期待的眼神,孟聚卻陡然清醒過來:“這家伙在唬自己呢!他想用朝廷的新政把自己嚇跑,只要自己調離了北疆,拓跋雄不就少了一個大威脅?”

            “文先生,勞您費心了。恰恰相反,我在東平待得很舒服,不要說十五年了,就是待一輩子都無妨!”

            “孟鎮督為國戍邊,壯志可嘉,學生佩服!對于拓跋元帥的意思,孟大人您的答復是。。。”

            孟聚哈哈一笑:“文老兄啊,你糊涂了?我不是早告訴你了嗎?”

            “啊,鎮督大人,你的意思是。。。”

            “交出申屠絕和宇文泰,我與元帥善罷甘休;否則——葉鎮督的血仇,不要說一個東平鎮帥,就是六鎮大都督,老子都不稀罕!”

            孟聚一字一句,說得斬釘截鐵,擲地有聲,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浸著深刻的恨意。

            文先生臉色大變,剛才聽孟聚的意思,像是對東平都督的官職很感興趣,他暗暗竊喜呢,不料對方口風一轉,自己竟是白白被他套了不少話出去。

            他當機立斷,起身拱手道:“既然大人心意已決,學生也不敢多嘴,以免耽誤了大人公務。大人且自保重,學生告辭去也。”

            孟聚斜著眼睛瞄他:“文先生讓我保重?你在威脅我嗎?”

            文先生身子一顫:“不敢,純粹是臨別善意問候而已,別無他意。”

            “嗯?別無他意?文先生,你打算有什么他意啊?”

            文先生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直冒,緊緊抿著嘴,卻是一個字不敢多講。

            孟聚冷冷盯著他,也不說話,良久,他揮揮手,文先生如釋重負,長揖告辭而出。

            看著文先生慌張的離去背影,孟聚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這位文先生是個懂事的,眼見鎮帥的位置沒能誘惑住自己,他見機得快,立即告辭,一句廢話都沒有說——其實孟聚已暗下殺機,只等文先生再啰嗦兩句,說兩句拓跋元帥勢大與其作對是以卵擊石之類說辭,他便要借機找茬翻臉的。可姓文的這么乖巧,一見不妙立即走人,倒讓孟聚沒了發作的借口,只能眼睜睜看他走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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