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良聽著驚了一下,道:“這種事我怎么沒有想到。”再細思之下,才覺得極恐,這背后之人根本是想要毀了王硯吶。
這種事情是根本說不清楚的,連辯解都無從辯解起。只要你是皇親國戚,哪怕你就是有真才實學,也會被人說是靠裙帶關系。
而那些讀書人是最容易酸的,才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呢,聽個熱鬧,然后再裝個“嫉惡如仇”酸上幾句。
但是王硯在整個仕途中卻要背上靠裙帶關系的名聲,這種名聲在他越往上走的時候越會成為他的阻礙。甚至現在,如果事情鬧得太大的時候,皇帝為了顯示自己的公正和無私,舉親避嫌,都有可能將王硯放置在一旁不加以重用。
這樣的話就算王硯考中了探花又有什么用。
而林承良還有另外一重擔心,萬一王硯遷怒與幼玉,覺得是因為娶了幼玉才會讓自己遭致這樣的非議怎么辦。夫妻關系是經不起折騰的,特別是他和幼玉成親還不久,連個孩子都還沒有。
特別現在留還牽扯到了姐姐,自古會在皇帝身邊吹耳邊風的只有奸妃,說姐姐在皇上面前吹耳邊風不就是罵姐姐是奸佞。一個后宮女子插手科舉之事,還會被認為牝雞司晨。這背后之人不僅想毀王硯,還想毀了姐姐的賢名。
林承良站起來,對林嫤道:“姐姐當心,我這就回去查清楚了!”說著又惡狠狠的道:“別讓我查出是誰搗鬼,否則我將他碎尸萬段。”
林嫤對林承良點了點頭,道:“去吧。先查清楚再說,不要沖動!”
林承良點了點頭,然后匆匆的走了,身上殺氣騰騰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去殺人。
等林承良走了之后,林嫤嘆了一口氣,只覺得頭痛得很。
穆清見她氣色不好,斟了一碗茶雙手捧著遞給她,道:“娘娘不用過于憂慮,這不過是有心之人的中傷之語而已,娘娘自身清白,何必管別人怎么說。”
林嫤道:“這背后之人根本是想要將事情鬧大,恐怕不止是現在這么簡單,本宮是擔憂后面還有更大的坑等著我們。”
穆清也是輕嘆了口氣。
林嫤喝了口茶,接著放下茶碗,又問道:“王家那邊怎么樣?”
穆清道:“明面上王家是懶理這些留,暗地里王首輔也讓人去打探這流是怎么來的。”又道:“王首輔是老狐貍了,幾十年在朝為官,定有辦法解決這件事的。”
這件事事關他最看重的孫子呢,王首輔必會盡心盡力。
林嫤道:“希望如此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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