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政治家,謝洛夫將軍卻有掩飾不住的敵意,似乎對我們有些誤解。”愛德華華萊士不慌不忙的反擊道,“民間對謝洛夫將軍的抗議,是他們的自由,難道我們的政府要壓制這種舉動么?蘇聯也許可以做到,但我們做不到。”話里話外蘇聯是一個罔顧民意的國家,而英國不同,英國政府必須照顧到民意。
愛德華華萊士回答了第一個問題,同時做出了反擊,但對后一個問題充耳不聞。英國失去了所有殖民地之后,已經失去了和蘇聯相比的資格。但美國哥倫比亞廣播電視的沃爾特?克朗凱特接過了后一個問題,英國和蘇聯無法相比,但美國可以。兩人連珠炮一樣的配合,讓一般的人根本招架不住。
“目前自由世界和蘇聯是緩和的趨勢,謝洛夫將軍這種敵意無助于我們改善關系。”沃爾特?克朗凱特一副玩笑的口氣,帶著美國式的特有幽默。不過他這種幽默發揮錯了地方,英國人不買賬,謝洛夫也聽不懂。
“我一直在國內強調,憑借我們自己的力量完全可以追上雙方的差距,全世界都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不像是美國這種霸權國家,隔著一個太平洋都去侵略別的國家,這種事情你們已經做了兩次了。”謝洛夫再次點了一根煙,帶著煙霧強調道,“蘇聯從來沒有想要對抗的意思,如果我的記憶沒錯,冷戰的開始始于丘吉爾首相的鐵幕演說,如果說一定要劃分這個責任的話,請問這個責任是不是英美兩國來負?”
“你們敵視我們,你們封鎖我們,看看你們陣營的國家,美英法德意日,近代以來所有的帝國主義全部都齊活了,我們這邊呢?一群農業國家,在這之前我們這些國家最大的群體是什么?是農民,哪有什么國際地位?”謝洛夫最后把話題轉回來緩慢但是強有力的說道,“如果冷戰是一場競爭的話,蘇聯不得已被動應戰,不得不在損失海量人口的情況下一邊恢復經濟,一邊提升軍事實力對抗。從建國時期的協約國干涉就讓我們明白了一個道理,蘇聯是絕對不能弱小的,必須有強有力的軍事力量保護我們自己,不然就是戰爭的開始。在建國五十年后,今天我在英國倫敦,倒退五十年前日不落帝國的首都,坐在這里負責任的說,這場競賽我們是肯定會贏的,最后的勝利者必然是我們。”
“最后的勝利者必然是我們,我們一定會贏。”這句話通過演播室的攝像機傳到了英國千家萬戶的電視機里,這種令英國人非常不舒服的論,讓很多人非常惱火,但還是耐住性子不得不繼續看下去,他們想看到自己這邊的主持人反擊。
“以武裝革命為主要目的的滲透,必將以人類大量傷亡開始,這也是美國介入越南的初衷,我們美國不否認因此造成了大量的死傷,所以正在逐步的撤離越南。”沃爾特?克朗凱特組織著自己的語,強調美國介入戰爭的初衷。
謝洛夫呵呵一笑,好像看透了對方的論,不慌不忙的說道,“這個策略叫做戰爭越南化,簡單來說就是美國提供武器裝備南越軍隊,希望頂住北越統一國家的努力。沃爾特?克朗凱特先生,按照你們的說法,我是一個歷史上空前強大情報組織的領導人,在你們國家媒體的渲染中,我們克格勃無所不知而又無所不能,我們的信息來源并不對等,我的信息支持比你強大太多了,美國制定的策略對我來講,要分析出來并不是很難。”
“但你們的策略注定會失敗,從二戰后開始,你們為了遏制社會主義運動,往往選擇支持軍政府、或者是無能的獨裁者、以我對南越政府的觀察,只要美軍撤離完畢,南越肯定支持不下去,美國付出的所謂努力全部都白費。”點燃了不知道第幾根煙,已經把演播室搞的烏煙瘴氣,謝洛夫抿了一下干澀的嘴唇道,“稍有常識的人都能看出來,南越的武裝匪幫只是一群軍心渙散的烏合之眾,只要北越的軍隊繼續前進,這幫毫無戰斗力的廢物難道能阻擋的了么?這也是美國目前能保持最大克制的原因,如果你們能打贏?還會談判么?”
“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倡議舉行和談。”沃爾特?克朗凱特仍然在為自己的國家辯解。
但謝洛夫很輕松的看著對方,貌似無意的提醒道,“兩個月前,中央情報局策劃了柬埔寨政變,我對美國政府這種努力的方式很欣賞,果然不是一般國家能理解的。”
那頭大腦像是豬的人是是誰?無數英國人心中狂喊著草泥馬,這個美國人把節目搞成了被單方面花式吊打,很多英國人認為,如果是我們的華萊士提問,肯定不會這樣。說不定可以和對方談笑風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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